落音音看著安政淳有些不明白話語里面的意思,不過有一點是非常的確認的,那就是他絕對是一個風流胚子,而且是一個大,一個非常大非常大的。在心里罵著,一雙眼楮也憤怒的看著對面壞笑的人。
安政淳笑了,他就知道這個笨丫頭的腦子絕對是不會明白他話里面的意思,不過沒有關系,今天晚上他的心情非常的好,非常的有耐心去為這個笨蛋解釋一下。
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一雙桃花眼露出如狐狸般的光芒,輕輕的說著「我們賭一下如何?敢不敢小東西?」
落音音感覺自己有些清醒了,一雙大眼楮里面還是充滿了迷惑,她還是有些不明白話語里的意思「賭一下,賭什麼?」
「就賭你。」一字一字的說著,那有些炙熱的目光,讓落音音有一瞬間的呆愣,竟然心跳的那麼的快,仿佛要跳出來了一般,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顫抖,對就是顫抖,這樣的感覺是她從來沒有過的。
而安政淳看著她傻傻的的樣子,以為是被他剛剛的話嚇到了,笑著接著說道「放心,我對你這豆芽的身材沒有興趣。」
本來還有些心跳加快,可是听了這句互,頓時憤怒如火,果然惡毒男就是惡毒男,無論到了什麼時候也不會有所改變的,一個惡毒的男人啊。賭氣的不說話,她不想要和他說話,一句話也不想說。
不過安政淳此時是非常的高興和落音音說話,而且是非常的有耐心,從來沒有如此的有耐心過。「小東西,你剛剛說是我勾引的這些女人,為了證明你說的是錯誤的,我決定讓一個女人當場在我的面前為我*服,如果我贏了,你就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做我的女佣,以彌補我幼小的心靈。」
「我才不信呢,我也不要當你的女佣。」哼著聲音,像個小孩子一樣不相信的說著,有哪個女人會如此的傻,為他月兌掉身上的衣服,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簡直就是笑話一樣。
安政淳看著落音音果然上鉤了,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不敢嗎?」
「哼,如果你輸了就要給我當男佣,正好我少一個幫我端茶倒水的。」落音音狠狠的瞪著安政淳說著,她一定是贏定了,這個惡毒男,這次怎麼這麼白痴,這麼傻,不對。有些懷疑的看著安政淳,警惕的說道「你可是不能夠作弊的,如果作弊了可是小狗。」
安政淳不禁哈哈大笑,他還需要在這種事情上作弊,簡直是開完小一樣,只要他願意,勾勾手指頭,就會有女人跟著他走,又何須作弊,不過是讓一個女人為他跳月兌衣舞,更是沒有什麼困難,不過是幾分鐘的問題。「我安政淳豈會作弊。」
說完,離開座位,像酒吧的吧台走去,這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個女人攔住了他,嘴角掛著一抹得逞的笑容,轉身看向落音音的方向。小東西,就等著當我的小女佣吧,呵呵,到時候可是有東西玩了,生活也不會無趣,有意思有意思。
而落音音努力的瞪大眼楮,看著安政淳這一路有多少個女人和他搭訕。其實她的心里也確實是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帥氣,真的是一個極品帥哥,有女人喜歡很正常。不過又在心里補充了一下,那是因為那些女人不知道他是一個嘴巴惡毒的惡毒男,如果知道的話,就不會喜歡他了。
大大的眼楮一直盯著安政淳,听不見聲音,只是看見安政淳和幾個美女聊得很開心,這讓她的心里非常的火大,而且是非常的不高興。尤其是看著安政淳一臉‘享受’的樣子,心里則是更加的不滿。不過很快,便有些不相信的睜大了眼楮,嘴巴也張大了。
因為,此時三個美女,正圍在安政淳的身邊,他們來到了人群的中間。三個美女居然開始跳著*舞,而且不停的*著,又是扭著腰,有著搖著臀的,讓落音音真的是有些不敢相信。
周圍的人忽然間都過去圍觀,吹著口哨,叫好聲音連連不斷,一時間忽然間熱鬧了起來。落音音踩著有些虛弱的步伐走過去,想要走近看清楚一些。
只見,等到她走過去的時候,那三個美女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了,更加夸張的是有一個美女正在褪去自己的裙子,然後只剩下里面丁字褲,讓許多男人在一旁看著不禁流口水。
很快圍在安政淳身邊的三個美女身上只剩下內衣了,而有一個美女更是大膽,直接摘掉了上身的,露出讓男人看了心動的巨ru,叫聲更加的激烈,也有女人在一旁罵著。
此時三個美女都不停的往安政淳的身上貼,而安政淳也看見了站在一旁的落音音,並且對她眨了一下眼楮。
落音音原本有些頭暈醉酒,似乎被這場面一下子整的清醒了,一張小臉卻仍舊是紅紅的。
這里的熱鬧,也吸引了安夢顏過來,看見安政淳和三個美女,在那里上演著極致挑逗的表演,不禁有些無奈,在看向一旁有些呆愣的落音音,知道把她丟下讓某人照顧是一個錯誤。
安夢顏是落音音的好友,自然也是了解落音音是一個單純天真,一張白紙的小女孩,這些場景根本不應該讓她看見,于是擋住了她的眼楮,看著安政淳的目光,似乎再說,快點給我收場。
安政淳也是非常的識趣,看見自己的老姐,似乎要發威了,也乖乖的收了場,看起來戀戀不舍的和三個美女告別,然後回到了原來的座位。
不多,此時的心里是非常的得意,看著呆愣的落音音心里是更加的愉悅和爽快。而安夢顏則是以為落音音被剛剛的場景驚得呆住了,然後怒視著某人。
誰都不知道,此時落音音的心里在哀嘆著‘天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居然真的為了惡毒男月兌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個惡毒男,怎麼會能夠讓女人為他心甘情願的*了衣服。’
仍舊是有些不相信的皺著眉,尤其是想到以後將要是惡毒男的女佣,腸子都快悔得青了,心里哀怨的想著‘自己怎麼會那麼笨,上了這個嘴巴惡毒男的當,怎麼辦,怎麼辦,她不要給他當女佣。’
這樣的想著,不禁用手敲打著自己的頭。臉上一臉悔過怨恨的表情,安夢顏看著落音音有些奇怪的表情和動作,不禁有些奇怪的看著,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在自己毆打自己,這樣還真是有些恐怖。
「音音,你怎麼了,沒事吧?」安夢顏關心的問道,此刻落音音的表情非常的不對勁。
可是落音音不說話,只是一臉快要哭了的表情。于是,安夢顏把這一切都怪罪到安政淳的身上,轉頭怒視著,沒有好臉色的問道「是不是你欺負音音了。」
安政淳聳聳肩,有些無奈的說著「天地良心,我可沒有欺負她,老姐我剛剛在和美女跳舞,哪里有時間欺負這顆小豆芽。」
安夢顏想一想也是,可是為什麼落音音會一臉快要哭的表情。于是輕柔的聲音「音音,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告訴夢顏姐。」
安政淳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老姐對待小東西如此的溫柔,心里不禁有些吃醋,很想問她究竟誰和她是親姐弟。
落音音忽然間趴到安夢顏的懷里哭了,然後委屈的說著「夢顏姐,我不要當女佣,不要啦。」
安夢顏糊涂了,不明白落音音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當女佣,當什麼女佣啊,她完全听不明白,她只是離開了一會,怎麼變得這麼奇怪。看著落音音哭得淅瀝嘩啦的,只好哄著。
而正好對著落音音的安政淳,一眼便看出是在那里裝哭,不禁笑了。這個小東西,居然想要老姐出面幫忙,這次是誰出面都不好用,這個小東西他是要定了,他就要這個小東西當他的小女佣。
「不哭了不哭了,沒有人讓你去當女佣,別人給你當女佣還差不多。」安夢顏輕聲的哄著,而且也的確是如此,誰會讓落家的大小姐去當女佣,就算是,也要有人敢用啊,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的腦袋里面在想些什麼。
「安政淳,他讓我當她的女佣。」一臉憤怒的指著,安政淳接受著自己老姐的怒視。
聳聳肩,一臉無辜的坐在那里,並沒有理會自己的老姐,而是看著落音音「你不會是輸了,想要賴皮吧。」
落音音抵著頭,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安夢顏現在更加的想要知道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了,不過好像坐在身邊的兩個人並沒有打算告訴她。
此時安政淳看著落音音緩緩的開口說道「如果你可以做到一件事情,就可以不用做我的女佣,如何?」
落音音听著安政淳如此的說,眼里泛起了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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