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的人都快要忘記一個人的時候,他又忽然間的出現了。
晚上,落音音醒來了,看見別墅里一片漆黑,以為一個人也沒有,並不知道某個人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哪里也沒有去。
心里有些擔心辰亦,不知道她有沒有好一些,于是想著去看一看,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做了一些吃的,帶著便出門了,並不知道有一個人其實一直看著她。
走在路上,夜雖然漆黑,但是在路燈下,也能夠看清一切。不過走著走著,忽然間感覺有另一個腳步的聲音,而且一直跟在她的身後,雖然這個地方治安一直很好,不過現在卻是沒有什麼人,不由的有些害怕,加快了腳步,感覺到後面的腳步也隨著她加快。
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拿出了電話開始撥打,在這個時候,她想到的居然是安政淳,電話剛剛打出去,後面一個人忽然間撲上來,電話在沖撞之下一下子掉在了地上面,而她整個人也被撞到在了地上,緊接著,一個人把她按著,不讓她起來,慌張之下,不停的喊著「救命救命。」
臉頰被忽然而來的巴掌打了一下,整個人有些暈暈的,左面的臉頰一下子紅腫了起來,嘴角也有著淡淡的血跡,可以看得出來這一下子究竟有多麼的重。
「臭婊子,居然害得我現在連一個呆的地方都沒有。」狠毒的聲音,開始撕碎她身上的衣服。
落音音別嚇得哭了,不停的哭喊著「住手,住手。」待看清了那個人的容貌,心里有些不可置信,面前的這個學長,怎麼看也不是她曾經認識的那個學長,看起來是那麼的陌生恐怖,整個人像是完全的變了一個人一樣。
因為害怕而不斷的掙扎著,不停的哭泣著,身上的衣服被撕碎,露出里面的內衣,緊接著是粗暴謾罵的聲音「老子已經盯了你好久了,今天老子就要上了你。」
「放開,放開。」哭著喊著,踢著打著,可是她的力氣,怎麼能夠和一個大男人的力氣相比,眼見著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完全不顧及也不害怕這里會有人路過,看得出來,秦天宇似乎是豁出了所有,不過這里平日這麼個時間,倒是不會有什麼人來往,也不會有什麼車,就算是有,也不會去管這些事情,有些時候,人都是冷漠的。
落音音的身上有很多的小擦傷,正在她絕望的時候,身上壓著她的人忽然間被人拽開了,甩在了地上,狠狠的打了幾拳,然後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把她輕輕的抱起來攬在懷里。
回到別墅後,似乎還有些害怕,手一直拽著安政淳,害怕她離開,無奈他只要用另一手為她上藥。晚上的時候,也一直陪在她的身邊,擁著她,直到在他的懷里睡著。
落音音並沒有看見他眼里的狠厲,也不知道秦天宇的下場,她是真的被嚇到了,以至于到底是什麼樣的下場,與她沒有任何的關系,因為在她的心里永遠都不想在記憶今天晚上所發生的這件事情,也永遠都不想要在見到那個人。
而實際上,秦天宇的下場也是十分的慘。並抓住了,而並沒有把他送進牢里,而是狠狠的折磨了一頓之後,把他送進了一個地方,一個一輩子都不會出來的地方。
雖然落音音的傷勢不重,不過臉上的紅腫也是需要幾天才能夠消下來,身上也有一些擦傷,最重要的是,她被嚇到了。
這幾天,安政淳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從來沒有過的溫和,沒有戲謔,沒有嘲諷,每天都會很細心的照料她。
「喝點粥。」端著粥上來,輕輕的放到嘴邊吹了一下,然後喂著她。
慢慢的喝著,這可能是他們兩個人相處的最平靜,最好最和諧的時候,也是兩個人最讓人感覺溫馨的時候。
只是,這麼好的時光,總是要有人來打破的。
別墅外面的敲門的聲音,似乎很大很著急的樣子,讓屋子里面相處正溫馨的兩個人都是愣了一下。落音音一雙大眼楮,可憐兮兮的看著安政淳,手拽著他的衣袖,不想讓他離開。
溫柔的聲音,這是第一次,讓她有一瞬間的錯覺「乖,在這里等我,我一會就回來了。」
很听話,很安靜,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的听話吧,安安靜靜的。
沒有多久就有人進來了,不過進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另一個是還在生病中的辰亦,因為一直到今天沒有看見落音音,所以心里面有些擔心。
因為昨天離開的時候,答應了會去看他的,可是卻是一直也沒有出現,所以才找了過來,他現在整個人的頭也是有些暈暈的。
此刻看見躺在床上,而且臉頰紅腫的落音音,一下愣住了,心疼的走過去,輕輕的踫了一下她的臉頰,眼里有著心疼「你的臉怎麼弄的。」
靜靜的過了好久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沒事不小心摔得。」
這臉頰到底是不是摔得,還是被人打的,一下子就能夠看得出來,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小東西,好好照顧自己。這一次我就不逼問你了,下一次不許在和我撒謊,听見了沒有,咳咳。」
「你還沒有好呢,怎麼就亂跑,笨的。」看著他咳嗽有些關心的說道,並沒有注意某個人有些不高興的離開了。
不過沒有多久辰亦就離開了,因為他的身體也沒有好,也不想傳染感冒給她。
原本貪戀著那份溫暖,那份溫柔,卻突然間全部都沒有了,雖然每天還是一樣的照顧著她,不過卻是有些冷冰冰的。
落音音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都說女人臉變得比較快,可是這個男人臉色變得更加的快速。
因為臉受傷了,所以一個星期沒有出門,而這一個星期,別墅里也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別的女人,連男人也沒有在出現過,大多數的時間,都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相處的到算是融洽,不過兩個人卻是沒有怎麼說話,如果誰要是和他們兩個人呆在一起,一定是會發狂的。
這種壓抑的氣氛,一般人是一定受不了的。
安政淳每天來到公司的臉色也同樣是陰沉著一張臉,沒有笑容,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什麼也不敢多說一句,心里有的只是害怕,因為這樣脾氣陰沉的,他們還是很少見的。
夜晚,總是讓人迷戀的,酒醉金迷,繁華的燈光下,那一張張笑臉究竟有幾個是真實的。
在酒吧的角落里,一個男子,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美麗的丹鳳眼,看也沒有看那些來來往往的美女,今夜他沒有任何的興致,只想好好的喝酒。
卻總是有人不識趣的打擾他片刻的安靜,來到他的身邊坐下,嘴角勾著一抹迷人的笑容「淳,好巧。」
沒有說話,甚至連看也沒有看一眼自顧坐下來的美女,他現在不想說話,看夠了哪些虛偽的笑臉,不知道也不明白為什麼,最近那張傻傻的笑臉,總是會在他的腦海里面不斷的浮現。
劉莎莎有些不甘心,她回來這麼久了,卻還沒有和他好好的溫存過,這個男人是她見過最優秀的男子,第一個有資本讓她愛上的男子,她豈會甘心輕易的放開,她要把他牢牢的抓在手里,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搶走,這是她不能夠容忍的,堅決不能夠容忍的。
而今夜,她一定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她要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想盡一切辦法,只要她有了他的孩子,那麼一切是不是就容易的許多了。
眼里閃過一抹堅決的光芒,一旁的服務員端來兩杯紅酒,劉莎莎端起一杯遞給對面的安政淳,嬌媚的聲音緩緩的響起「淳,我們喝一杯吧,認識這麼多年,似乎都沒有好好的在一起喝一杯過。」
嬌媚的笑容,恐怕只要是一個男子,都會為這樣的笑容所*吧,可是面前的男子,卻是沒有,不過仍舊是邪魅的笑著,拿過那杯紅酒,一飲而盡,沒有半點的猶豫。
劉莎莎看著他喝下了那杯酒,眼里有著一抹得逞的笑意,看起來倒是非常的開心,整個人也更加的妖媚,更加的大膽,手慢慢的滑上他的胸膛,一點一點的*著,整個人依靠在他的身上,兩個人的周圍圍繞著曖昧,一直圍繞著,而她更是大膽的坐到了他的腿上。
安政淳微微眯著眼楮,那里面透露著邪魅,還有一種讓人著迷的光芒,慢慢的低頭,仿佛是要吻她一般,然而劉莎莎卻是等不及,主動獻上自己的唇,卻沒有想到下一秒,被人推開,直接坐在了椅子上,如若不是她站穩了,恐怕此刻已經是在地上了。
看著離去的人,開始跑著追了出去,以為他是迫不及待了,卻沒有想到,她追上去了之後,只是被人冷漠狠厲的甩開了,完全不在乎的拋開了,然後一個人開著車離開。
劉莎莎指甲陷入到肉里面,她怎麼能夠允許這一切全部都白費了,可是她又能夠怎麼做,她太了解他的性格了,如若是一直這樣糾纏,她知道很可能發生什麼事情,可是如若不,那麼他體內的藥,這一次,難道她只能夠這樣罷休了嗎?
心里雖然有些不甘心,卻又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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