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骨頭硬了是吧?敢跟我叫板了是吧?以前怎麼沒覺得半天悶不出一個響屁來的你現在這麼能說了?!能說你怎麼不沖著別人說去?沖我吼什麼吼!人家軒軒就是比你乖比你听話!至少我看到的就是那個樣子!你說哪次不是你先惹出事來?你怎麼這麼會斤斤計較?人家李軒好歹還比你小兩歲,你讓讓就不行了?傷你自尊心了?你老娘我外面找人還要事先跟你商量了?你哪根蔥啊?我今天打的就是你!我打死你我!」方余琴四下張望,看見插在瓶子里的一根雞毛撢子,抽出來就是一陣打。////
這次子澈可不會跟上次一樣乖乖挨打了,動作敏捷的在沙發間跳躍躲藏,伴隨著方余琴氣喘吁吁的怒吼,大門咯嗒一下開了。
幾秒鐘的時間,客廳里鴉雀無聲。
一雙扔在地上的拖鞋聲音那麼響那麼響,回蕩在空氣里的回音子澈從來沒覺得那麼大過。
是爸回來了!
子澈迅速看向方余琴,發現她臉色蒼白雙目無神頭發散亂的看向玄關,手里的雞毛撢子已經掉落在了沙發上。
舒海一進門就發現今天家里熱鬧得很,不僅子澈沒有跟往常一樣躲在房間里,連方余琴也在家里,這倒是稀客了。
「喲,貴客回來了啊。」舒海扯著嗓子走起路來有些扭,看得出來喝了不少。
方余琴立刻眉頭一蹙,眼楮里卻有掩飾不了的慌亂︰「這里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回來?」
「我還以為你把家里的地址都忘了呢?怎麼,外面的野男人不要你了?想到回家了?喲~雞毛撢子?教訓子澈呢?」舒海打了個嗝,語調很平靜的樣子。
「怎麼,我教訓不了他?他居然瞞著我出去打工,我臉都丟盡了!」方余琴松手將雞毛撢子扔遠了,拍拍手插著手臂。
「別扯開話題!我兒子你憑什麼打呀?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賤貨打了?你養過他幾天?他媽都是老子在養!你得瑟什麼?給我滾!」舒海一揮手,一腳踢翻了角落里的玻璃瓶,玻璃瓶倒在地上發出稀里嘩啦的響聲。
「我憑什麼不能打了?他還是我生的呢!」雖然她很怕舒海,但嘴上總是不饒人。
子澈見慣了這場面,沒有做聲,他可不想同時被兩個人打。♀
「***!你說什麼?你現在膽子大了敢教訓起老子來了?!無法無天了你!」
舒海突然幾個大步朝方余琴走去,方余琴害怕的往後退,結果被沙發絆倒。
舒海趁機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方余琴發出一陣慘叫,她被拎起頭發往地上摔去。
「我沒有!子澈,救我!救我!你爸要打人了!啊啊!!」
「小兔崽子,你給我滾到樓上去不許出來!老子教訓這賤貨輪不到你插嘴,你敢不听話老子連你一起打!」舒海大喘著氣威脅到,手里已經扒拉下一叢黑色的長發,方余琴半躺倒在地上哭的一臉鼻涕眼淚,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子澈。
子澈冷漠的看了她幾秒鐘,在方余琴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轉過身一步步朝樓上走去。
「到底是我兒子,性格跟我一樣,今天看誰救得了你!哼!」舒海得意的看著子澈上樓去的身影,雖然疑惑這次子澈怎麼沒要死要活的幫他媽,但是起碼他今天教訓起人來沒那麼拉拉扯扯了嘛。
子澈上了樓把門一鎖進了浴室,眼不見耳不听,他對方余琴不理解自己和自己沒有絲毫的親情而感到失望,不過失望難過之後,也沒有更多的情緒了,好像剛才那發泄的一下子把他所有的情感都宣泄了出去,在他心底已然不留一絲痕跡了。
至于方余琴會怎麼樣,反正自己幫忙最後也只會不討好而已,舒海下手有分寸的,不會把人打死。
既然進了浴室子澈就索性月兌了衣服打開了花灑洗個澡,洗完澡換上t恤和睡褲再檢查了一遍門鎖,給臉上了消炎止痛的藥就進了空間。
本來他還擔心空間和外面流逝的時間不同,時間久了自己的樣貌變化會不會太快,直到一個月後他發現自己的外表一點變化都沒有,這才放下心來。
有一個空間簡直自己是最好最大的作弊器啊。
躺在草地上,他翻了個身拿過一張紙來,看了看身下軟綿綿的草地決定下次帶張矮幾進來。他坐起身開始盤算自己可以用余下的錢買些什麼,子澈列出一張表,用來記下自己容易忘記帶進來的物品,可是需要帶進來的東西有很多,一時間真的要記齊很不容易,下次去趟超市吧……不,自己得先到鄉下去一趟。
其實那里算遠城,听說那里有一片規劃出來用來造房子的土地,現在已經有一期改造好了,子澈盤算了下覺得那里距離離w市還是比較遠的,自己或許等不到末世來了再去考慮房子的時候,當初他居然忘記了自己帶進來的東西還需要地方放,要是有個房子就什麼都解決了。
正好店長過幾天有事要離開一陣,店自然也只能歇業,他可以趁這個空檔去一次。
想罷,子澈站起來拍拍身上衣服上的草屑,听著遠處動物們悠閑的叫聲,這里好像也漸漸變得沒那麼寂寞了呢。
砍了些玉米喂豬,模模女乃牛的背,他*潢色小說
子澈眼楮瞥到手上的玉米,突然眼楮一亮,他怎麼會錯失另一種發財致富的途徑呢?眼前這看著顆顆飽滿金黃色的玉米,卻被他拿來喂豬,外面連這都比不上的還在超市里賣出了高價,他還真是暴殄天物。
失笑的拍拍豬,我給你們吃那麼好,要給我把質量提高啊。……等等!這些個活物拿去賣不是更值錢?做什麼要每天累死累活的?!好吧,他是不會嫌錢多的,只是在店里的時間沒有必要那麼多,他需要更多的時間來做別的。
等他再一次從空間里出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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