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好不容易在別人注視的眼光中用完晚餐,即使這些目光並非惡意,可是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不管哪個世界,終究對女子的要求都嚴苛了些,如果分手的是個男人,又有誰會關心他旁邊坐著的是哪個女人。
心里再明白不過,可是感情上還是有些失落。再練300年,也練不出厚臉皮,看來自己的功力還是差點兒。
「晚餐後,你們可以去游戲室休息一下,本大爺為你們準備各種休閑活動,想必不會令各位失望。」
「小景,真是太貼心了,你說是不是手冢?」不二周助笑眯眯的問手冢國光,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為什麼剛才看到手冢眼光注視的方向是柳雲蘇?雖然不討厭,但也絕對不希望手冢這樣純粹的人跟柳雲蘇有什麼牽扯。無關柳雲蘇是忍足或者跡部的女朋友,只是感覺似乎有些奇怪。
明明是一樣年齡的人,為什麼柳雲蘇身上會有一種嫵媚的氣質,為什麼柳雲蘇的眼光像是從來沒有在他們身邊停留過,即使是對上跡部,他也不覺得柳雲蘇眼眸深處的寒冰有絲毫的融化。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仙女,游離在他們的世界之外。太過于誘人,也太過于危險,能夠讓忍足侑士這樣一個公子失魂落魄,能夠讓眼高于頂的跡部景吾奉上真心,這樣一個女人又怎會簡單?
冒失的開口,或許並不是自己的風格,可是不能夠讓手冢的眼光停留的太久,因為他自己都把握不住不去關注她。
手冢淡淡的看了一眼不二,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不二會問自己,可是長久以來的禮貌讓他從善如流的認真回答,「謝謝跡部你的安排,不過必須做完功課才能夠玩游戲,時間不能超過10點鐘,不要耽誤明天的訓練。」
「哇塞,部長,你真好。」菊丸、桃城兩個人首先高興的稱贊部長,這次合宿真是太給力了,比起國中那次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所以說猴子山大王還是挺靠譜的!
晚餐後,雲蘇站在陽台上,享受著晚風的吹拂,心里有種疲憊的感覺,連帶身上都懶惰的很。
「晚上一起來玩吧。」跡部站在雲蘇的身後輕輕攬著雲蘇的腰,將下巴擱在雲蘇的肩膀上,微微放松,問著雲蘇身上的香氣,心里終是輕松起來。下午的那場酣戰,自己雖然贏了,也耗費了十二分的精氣神。忍足從來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更何況全力發揮的忍足,更是恐怖。
「我不懂網球,去了只會讓你們不自在。」雲蘇將身體依靠在男人懷里,有些享受男人身上此刻的溫暖。
「一天24小時,我們的時間並非都是網球時間。」
「可是……」雲蘇剛想要找其他的理由,就被封唇了。火熱的氣息有些急促,更多的是侵染,想要將自己的氣息全部烙印在女人的身上,這樣就像是一個明晃晃的標簽,容不得其他人的窺伺。別以為他沒有注意忍足眼楮里的不甘心,還有手冢,手冢眼中的火熱,熾烈像是看待最心愛的網球運動。
讓他心里不得不警惕圍在雲蘇身邊的一匹匹狼,就是因為急切的想要宣誓主權,可是這個女人還有一顆未定的心。悲催、無奈,跡部景吾從來都沒有這樣不華麗的情緒,為什麼就不能給自己省點兒心。
更加可悲的是自己必須順毛捋,將誘騙進行到底!
「黑岩集團出現醫療器械事故問題導致病人病情加重,因忍足醫院救助及時,病人月兌離危險。但是家屬將黑岩集團告上法庭,現在案件正在審理當中。」松開雲蘇甜蜜的香唇,沒有等雲蘇發作,跡部景吾就說出上面那段話,似乎不等雲蘇反應,繼續爆料。
「幾天前,因為黑岩集團大小姐退婚門事件,黑岩集團的股票下跌,更有黑手集團暗中收購黑岩股票,現在黑岩集團的小股東都已經紛紛轉讓股權,黑岩集團內部已經有恐慌的跡象。雖然現在不明顯,可是黑岩集團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就看對手高不高明了。」跡部景吾似乎漫不經心的看著雲蘇盯視的眼楮,如藝術家一樣修長的手沿著雲蘇臉頰慢慢的下滑,停留在心髒的位置,「你說到底是誰動的手?」
雲蘇心里瞬間閃過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是他嗎?能夠讓跡部景吾拿來作為問題詢問,只能說這個問題值得關注,理智已經告訴自己答案,就差自己是否相信而已。
手中傳來心髒急促的跳動,讓跡部心里滿是酸味,懲罰的按住雲蘇的柔軟,「怎麼,心動了,嗯?」低沉的嗓音一如平常的悅耳,卻帶了一種危險的感覺。大手更是肆無忌憚的撫模柔軟,將雲蘇所有的反抗壓住,「忍足真是費心,居然能夠把黑岩集團逼到這種程度。但是如果沒有跡部財團給他掃尾,你以為黑岩集團會那麼順利的喪失陣地?」
雲蘇的身體一僵,她就知道跡部景吾這個男人沒有這麼簡單,雖然不是十分明確他說這些話的用意,可是他威脅的目的算是達到了。
「听到前任男友這麼用心的對付自己的仇人,很開心?」跡部景吾已經不滿足隔著衣服撫模的手感,趁著女人愣神之際,已經大刺拉拉的伸進衣服里面。果然,這種滑膩的觸感,溫熱的氣息不是隔著衣服能夠感覺到的。
「我說過我會幫你。黑岩集團,甚至忍足集團,只要把你的心交給我。」
雲蘇按住跡部作怪的大手,「你太貪心了。」看到男人即將變色的臉,雲蘇更加諷刺的說︰「黑岩集團是老牌醫療世家,如果跡部集團能夠收購的話,那麼正好可以插足醫療界,這對跡部財團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再怎麼誘人,也沒有這麼大的魅力可以讓你昏頭。所以,別以我的名義做這些事,我擔不起紅顏禍水的名聲。」
「你錯了,紅顏禍水這四個字你絕對擔得起。縱使收購黑岩集團有再大的利益,但現在勝負不顯,跡部集團貿然進入已承擔很大的風險。如果沒有你,我絕不會這麼快的下注,這是商者的大忌。」跡部景吾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居然被曲解,看來這個女人真是欠教訓。
「所以這是你欠我的,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跟忍足說話,不準看別的男人,不準不听我的話,不準記不住我的生日……」
雲蘇听到這n個不準的時候,只覺得腦門上的黑線更長了,「我是不是需要像古代女人對您這位大爺做到‘三從四德’啊!」
明明是諷刺的話,到了跡部大爺的耳朵就成了承諾,「那就最好了,所以,今晚上跟我參加聚會。」
看著跡部景吾理所當然的樣子,雲蘇所有悲秋傷懷的心緒都沒有了,只是後牙根更癢癢了,好想咬人啊!
不想壓抑自己的情緒,雲蘇趴到跡部的身上,狠狠的咬住跡部的肩膀。這是鐵嗎?怎麼這麼硬?松開口,雲蘇捂住自己的嘴,氣吼吼的捶著跡部的胸膛。「你欺負我。」控訴的小眼神,帶著閃亮的淚光,活像一只撒嬌的小白兔。
跡部景吾無法抑制胸口的喜悅,太可愛了!不管雲蘇的掙扎,摟著雲蘇哈哈大笑。
等到雲蘇和跡部來到游戲室的時候,大伙兒已經都到齊了。好動的幾個去跳舞、玩游戲,好靜的玩紙牌,個別的打桌球。特別的像乾貞治就拿著小本本一本正經的搜集資料,芥川慈郎睡覺,手冢國光看書,日吉若拿著武士刀砍來砍去,樺地居然認真的看動畫片……
跡部景吾拉著雲蘇來到他的專屬座位,即使沒有說什麼,就吸引大片眼光。
「部長,你來的好晚啊。」向日岳人玩的有些嗨,停下跳舞的腳步,拿著管家準備的飲料來到跡部的身邊。哎呀,好累啊,不過真的很過癮!青學的那個菊丸想要贏我,恐怕還要幾百年的時間。
跡部景吾抽抽嘴角,這家伙,真是太不華麗了!燻死了,到底有沒有洗澡!
「啊,部長,你讓狗狗咬了嗎?」向日岳人像是發現新大陸似得,比哥倫布還興奮。一手指著跡部的咬痕,驚奇的問到。
雲蘇、跡部腦門上同時出現三條黑線,這孩子太不會說話了,自己(雲蘇)是狗嗎?
忍足抬頭狠狠的盯著跡部肩膀露出的位置,有豐富床戰經驗的他再明白不過,那是因為什麼造成的。聯想到兩個人的遲到,腦中已經開始想象雲蘇是怎樣在跡部身下求歡的。
只是想到那種可能,心髒就像是被人攥住一樣難受,呼吸在這一刻也停頓下來。明明從雲蘇離開自己的那一刻就能發生的事實,可是自己一直在逃避不去想,現在被明明白白的擺在自己的面前。再也無法繼續欺騙自己雲蘇會自動回到自己的身邊,這是事實,這是自己挖開心掏出肺必須認清的事實!
同樣心里難受的還有手冢,再遲鈍的人都知道兩個人有j□j,何況他只是冷清並不遲鈍呢!自己終究是晚了吧!
跡部景吾滿意的看著眾人的反應,慢條斯理的理順一下衣服,將咬痕藏起來。不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讓別人聯想,故意讓他們誤會。看看忍足發黑的臉,僵硬的姿勢,就知道自己的決定有多麼英明。
當然,這得忽略腰間作怪的小手,360°旋轉,自己臉上還要擺出幸福的笑容,他容易麼?
「大驚小怪什麼,作為冰帝的一員,怎麼可以這麼不華麗?頭上都是汗,還不回房間洗澡。」話說,部長,你這是所謂的過河拆橋嗎?
倒是向日岳人听到這麼溫和的訓斥,驚了,什麼時候部長這麼溫柔了,難道是柳雲蘇改造的?太強大了!以後,她就是自己的新偶像。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真的要感謝神,讓我和老公能夠平安無恙。
「11.22」當天,我們幸運的在災難的前10分鐘回到了家,雖然之後遇到停水停電停氣,但是家人都健康的在一起。
非常感謝親們的繼續支持,你們是我的讀者,也是我的朋友,因此忍不住想要跟你們分享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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