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傾城並沒有將南宮雨落抱緊,他只是深情的看著她,他覺得此時的南宮雨落是那麼的美輪美奐,聶傾城不禁的悲從中來。
原來他一直都不了解南宮雨落,他以為只要將南宮雨落當成一個平常的女人來看見可以了,但是南宮雨落卻比平常的女人多了一些東西。具體是什麼東西他也說不出來,只是在地獄里的那種韻味不對了。
「你在看什麼?」南宮雨落帶著微笑禮貌的問著聶傾城,聶傾城也回以同樣禮貌的微笑回答著南宮雨落「你變了,在地獄里面一定是有很多感觸吧
「我唯一的感觸就是活著真好南宮雨落的眼神讓人感覺無比的迷離,且又是那麼的知足。
「是的,活著真好,于我而言,活著一天就是賺一天聶傾城也有些多愁善感了。
聶傾城將南宮雨落摟在自己的肩上靠著,他感到了萬分的幸福。他不但活著,而且還能和自己愛著的人在一起,他的臉上露出了歡愉的笑容,也許人生能夠如此卻是應該感到幸福的。
「你們兩個還要在我的房間里呆多久?」臥房外面傳來了挽月學院院長的聲音。聶傾城和南宮雨落方才回過神來,知道自己是在院長的房間。他們整理好自己的衣物走出房間,卻看見院長雙眼上布滿了疲憊的黑眼圈。由此可見院長熬了好長時間的夜了。
「打擾院長了聶傾城已然是沒有了遺忘的傲氣,現在的他及其的卑謙。院長見得聶傾城的傲氣被消磨的一干二淨,同時看見聶傾城已經突破了大帝的修為,晉身為了神祗,便放聲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院長連說三個好,聶傾城也只是微微一笑。南宮雨落依舊是為第這頭,心里卻感慨萬千。
「你們把那嬰靈帶回來了?」院長立馬植入主題的問著聶傾城。
聶傾城沮喪的低著頭,沒有說任何的話。反倒是南宮雨落開口說話了「它根本就不在枉死哭城,它還在人世間,還在挽月大陸
院長听見南宮雨落的話神色一驚,不可思議的看著聶傾城和南宮雨落,他真希望南宮雨落是在說謊。
「不要給你們完成不了任務而找借口院長狐疑的看著南宮雨落和聶傾城,因為要他相信那孩子還在挽月大陸和他們說謊之間他寧願相信是南宮雨落和聶傾城說謊。
人總是這麼奇怪,他們只願意相信他們心里能夠承受得了的事情,並不管那事情是不是真相。
南宮雨落和聶傾城听了院長的話,也沒有過多的想法,只是他們的笑容變得有些無奈。
「院長不相信,你盡可以去問韓逸軒,他也去了地獄聶傾城開口說道。
院長听到韓逸軒的名字,他的心懸了起來。院長心中想道‘既然韓逸軒這個老小子也去了那就錯不了了,可是挽月大陸上有這麼一個嬰靈在,如果那個嬰靈心性單純倒是沒有什麼,如果它心中的怨念夠強,那可是一大禍害。第一個倒霉的便是害了他的人,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它的父母。’
南宮雨落和聶傾城看見院長正在發呆,便覺得好奇,南宮雨落輕聲的喚了兩句院長,院長方才從自己的沉思之中出來。
「你們等等,我把三位護法叫來,此事非同小可,你們不能宣揚出去院長對著南宮雨落和聶傾城交代道。
院長一會衣袖,空中出現了一道口子,院長踏進口子之中消失在南宮雨落和聶傾城的眼前。
南宮雨落和聶傾城相視的看了看彼此,然後又坐了下來,拿起茶杯,喝起了茶。
「我突然之間發現能喝到人世間的茶水,那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南宮雨落很是知足的對著聶傾城說到。聶傾城沒有接話,臉上有些許的愁容。
「你在擔心什麼?」南宮雨落看著聶傾城的愁容心里也有些的動容,她知道聶傾城不是一個會為陽世間的事情擔心的人,但是他臉上的愁容莫非是害怕壽終就寢以後會下地獄?不,不會的,聶傾城不會為自己做個的事情逃避自己應該付出的懲罰,而且聶傾城以後諾是多多行善,必定可以消掉他所造下的業。可是不是這兩種情況,那麼他又是在擔心什麼呢?
「我在想,又有人要受苦了聶傾城的臉上表現出了無奈的神情,南宮雨落見了聶傾城的表情愣了半天沒有說話,呆呆的看著聶傾城,她覺得現在這樣子的聶傾城是最美的。
「那你能怎麼辦呢?很多事情是我們無能為力的,只有靠自己的覺知,自己沒有覺知力,那麼誰也救不了他們南宮雨落的話說的是鏗鏘有力,但是里面卻透著股子恨鐵不成鋼的韻味,就像是一個母親恨自己的二字不成才一般的憤恨。
就在他們聊得正起勁的時候,院長和南宮輕塵,艾寒,韓逸軒已經地級院和玄極院的兩位導師從空中出現,地級院和玄極院的導師連忙問著我們「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里?告訴我?我的孩子在哪里?」玄極院的導師歇斯底里的搖著聶傾城的肩膀,愣是將聶傾城搖的像是擺鐘一般。
「導師,您先冷靜一下,回答我幾個問題好嗎?」我看著聶傾城沒有阻止玄極院的導師,任由她搖下去,南宮雨落知道聶傾城變了,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擁有重大功德的幻雪帝國的太子殿下了。也許他現在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普通人,僅此而已。
南宮雨落的話並不能讓玄極院的導師停下,院長看著心里也不好受,便勸著玄極院的導師。
「導師,您能告訴我們您的孩子是怎麼消失的嗎?是在什麼時候消失的嗎?」南宮雨落傷感的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玄極院的導師說著說著便暈倒在地,地級院的導師立馬扶起了她,並放在太師椅上安撫著。
「我們的孩子,是怎麼消失的,為什麼會消失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我們前去找大夫復查的時候,大夫說孩子已經死了足足有十天了地級院的導師說著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那,孩子的哭聲以及求救聲是怎麼回事?你們又是怎麼長的孩子在枉死哭城的呢?」韓逸軒問道。
「孩子的哭聲是在我們真的孩子已經死亡了以後我們兩人連著好幾天都做了一個夢,夢見孩子要我們救他,我看見它被關在一個黑屋子里,然後我們在受不了了在夢中用玄力將那黑屋子震碎了以後就出現了。難道那不是枉死哭城嗎?」地級院的導師依舊的手放在玄極院導師的臉上來回的撫模著。眼中竟是憐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