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突然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做了,它突然覺得自己很沒有用因為它現在根本就看不出來到底是誰被夢魔獸之王控制了。
它只是和大家做著一樣的事情,它始終認為聶傾城有古怪,但是它卻不確定聶傾城是不是真的向大家看見的一樣。
「你們在干嘛?」南宮雨落已經恢復了過來,看見大家劍拔弩張的,心里實在是不好受。
「主人,你已經把蛇王的外皮消化了嗎?」黑灕問得沒有什麼感情流露,好像事不關己一般,但是他的語氣卻又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聶傾城看了黑灕的表情,他冷笑一聲,他很想趁黑灕不注意的時候偷襲了黑灕。
但是南宮雨落卻說道「蛇王的皮是至陽之物,所以我吃了它的皮,需要一些時日消化
說完南宮雨落習慣性的走到聶傾城的身邊,將手放在聶傾城的手上,完全不去想聶傾城是否是被夢魔獸之王操控住了。
黑灕見得南宮雨落這樣的舉動,心里很是著急,它惡狠狠的看著聶傾城,它也想要將聶傾城給揍得的體無完膚。但是它考慮到南宮雨落的感受卻沒有這樣做。
「變回原形黑灕的話依舊是听不出多少的情緒,好像它根本就不在乎一樣的。那些神獸听到黑灕的話,全部變成了體態小巧可愛的樣子,它們全部上到南宮雨落和聶傾城的身上,有些趴在肩上,有些窩在頭上,有些掛在他們的腰帶之中。
聶傾城從黑灕的態度之中感受到了冷漠,他緊緊的握住南宮雨落的手,盡可能的讓黑灕遠離南宮雨落。可是此時的南宮雨落卻也將手放在了黑灕手上,她悠悠的說道「你們都是我的,不管什麼狀態之下你們都是我的一員。所以你們都要團結
黑灕听了南宮雨落的話,臉上及其不服氣的看著聶傾城,而聶傾城也及其不服氣的看著黑灕。似乎他們要將彼此生吞活剝了一般。
一旁的雙頭巨蛇听了南宮雨落的話,立馬爬到南宮雨落的身前,青龍見了欲要阻止,誰料,那條雙頭巨蛇卻說到「在這個後山,我見到了很多形形的人,他們他想將我佔為己有,結果卻被自己自己的私心所害,所以他們都被夢魔獸之王操控了,這個女子是我見過唯一一個能夠保住本心的人,我願意為她所用
說完,那條雙頭巨蛇蛇的身子散發著金黃色的光芒,它的身子在逐漸的變小,最終變成了一顆小小的發著金色光芒的向夜明珠一樣的珠子。
那顆珠子,飛向南宮雨落的懷里。南宮雨落頓時只覺得懷里一陣的暖流涌上心頭,而青龍和黑灕看見了,均是錯愕的抬起頭看著南宮雨落,聶傾城也有些些的錯愕,但是聶傾城想到那條雙頭巨蛇的話卻覺得也是情理之中。
但是黑灕和青龍卻不這樣認為,它們認為南宮雨落不慈悲,不仁慈,和以前的南宮雨落相比那是天壤之別,它們有些擔心了。
這真的是他們的女王嗎?真的是人族的王嗎?他曾經連一只螞蟻都不願意傷害,現在竟然會要這只活了十幾萬年的蛇王的聖丹,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南宮雨落牽著聶傾城的手走到那朵金黃色嬌艷欲滴的小花面前沈搜直接將小花給摘了下來,然後放在嘴里咀嚼了起來。
聶傾城看了都驚愕了,他一直認為南宮雨落是仁慈的,可是現在的南宮雨落讓人感覺到的卻是不擇手段。
黑灕謹慎的看著南宮雨落,南宮雨落卻對著大家呵呵的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明艷。
這笑如果是放在平常地方,平常時間,那麼絕對是十分的迷人的。但是如果卻在後山,在一個可以在夢中就將大家輕輕松松殺死的大敵,在他的地盤上,大家只會覺得很詭異、很陰森、很恐怖。
大家都對南宮雨落起了疑惑,聶傾城的臉直接綠了,黑灕怒瞪著掛在南宮雨落身上的朱雀和鳳凰,它們兩個將頭埋得低低的,沒有任何的話來替自己解釋。
南宮雨落在這個時候,卻說話了。她說的話沒有人能夠听得懂,她說「生活即是夢,夢亦是生活。何為夢?何為生活?」
黑灕和聶傾城听了南宮雨落的話,只是輕蔑的搖了搖頭,南宮雨落見得聶傾城和黑灕搖頭,自己也跟著搖了搖頭。
南宮雨落心中告訴自己,不管他們有沒有入夢,他們都是自己的一份子,自己對他們都是富有責任和義務的,從他們決定他們願意一心追隨自己的那一刻起。
願意追隨自己,多麼沉重的話,南宮雨落頓時覺得自己的壓力重如泰山。因為在這里,在一個似夢似幻的地方每一個似夢似幻的敵人在你對著他們的時候,他們的一切都會被夢幻這兩個字給利用了,他們會把自己自己所看見的一切都當做夢幻,想象成為不存在,或者不是真心的。同時還會防範著對方,防範著自己的隊友,包括自己的領導。
就好像是一個人,在拼命的證明自己不是沒有神經病,可是他們在證明的時候就已經是神經病的行為了,而那個人卻還不自知。
黑灕和聶傾城依舊是敵視著彼此,南宮雨落卻依舊是無奈。
南宮雨落已經把自己對夢幻這兩個字的理解給說了出來,可是黑灕和聶傾城卻听不懂,南宮雨落知道在他們的心里,南宮雨落已經被夢魔獸之王操控了。已經入夢了。
無奈,南宮雨落雙腿盤地,繼續靜坐。也許現在只有靜坐可以幫到大家了。
自己心里的疑惑,只有自己可以幫助到自己,尤其就是當他們對自己一直說要追隨的人起了疑心的時候,他們就只能靠自己走出來了,因為自己內心的問題只有自己能夠幫到自己。
也許只有夢魔獸之王死了,他們才能真正的明與現實的聯系。
聶傾城見得南宮雨落在靜坐,聶傾城也雙腿盤地靜坐在南宮雨落的左邊,黑灕靜坐在南宮雨落的右邊。
他們就這樣靜坐著,誰也沒有和任何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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