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飯盒搖晃不定,正如她的心,動搖不穩。
風來,吹起祠堂側邊的蠶絲金紗帷帳。
一股淡淡的就連雲平皇後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香撲入太子東宇騁的鼻腔。
東宇騁不動聲色的朝著金紗這里瞧了一眼,臉上立馬浮現痛苦樣子,鳳眸含淚,「七弟,這麼多年,你我之間一直隔著五弟。今日你且听我說。」
「听你說,你又給我唱戲?」東宇晟說話毫不客氣。
「七弟,如果你執意這樣想皇兄,皇兄也只能認了,呵呵。」東宇騁的目光染上悲傷與痛楚,那雙桃花眼已然染上淚意,聲音懇切,「當年五弟的的確是文武雙全,對行政有獨特的見解,勇敢果斷,勇猛無比。是最佳太子人選。」
「說實話,當年皇兄也很嫉妒五弟的才華,也曾想過他會僭越自己,登上台子之位。」東宇騁憔悴道,「可是,為兄從來沒有把他當做是自己的絆腳石,相反,為兄很欣賞他。」
「胡扯!」東宇晟听到這里,立馬忍不住爆粗口。
而金色帷帳後的皇後,此刻卻是深深的掐著自己的手背,臉色熱淚縱橫。
「罵吧,也許這會讓你好過一點。」東宇騁的好脾氣好像是永遠不會被破壞,即使東宇晟憚度極差,「但是,那個響,南方水患,原本為兄是要去南方的,可是五弟執意要自己去。」
東宇晟听到這里,臉色發青,跪著的身子微微一顫,「你說的是真的?」
東宇騁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繼續道,「後來父王拗不過他的脾氣,就讓他去了,當他的噩耗傳來的時候,你騎上戰馬就要去南方,為兄擔心你會出事,于是告知父皇將你留了下來,然後為兄自己悄悄的去了南方。」
「你說什麼?你那時去了南方?」東宇晟再也跪不住,上前一把扯住東宇騁的衣襟,狠狠的將他近自己,盛氣凌人,「後來呢,你說啊!」
東宇晟望著東宇騁眼淚汪汪的眸子,頓時感覺無比的惡心。
「後來,為兄去了之後,五弟卻被壓在大山下,那座山,像是無盡高,其上全是泥土,後來皇兄差人不死不休的挖,可是等挖到之後……」
東宇騁的話停止了,後邊的情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想得到。
「不,不可能……」東宇晟著雙手扯著東宇騁的衣服,大眼圓瞪,怔怔道。
「所以,以後不要再天真的以為你去了就可以解決一切,知道嗎,你只是個孩子,總是將事情想得太簡單!」東宇騁呼了一口氣。
而在帷帳後的皇後,此時卻是哭的身體發軟,手里的食盒幾欲掉落。
「若要我知道你的話有半點虛假,你但子之位就別想留!」
東宇晟一把推開東宇騁。
東宇騁一個釀嗆險些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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