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初平四年的十二月十七,也就是康鵬離開洛陽返回長安的第二天晚上,康鵬一行剛扎下營寨休息,為康鵬進位為王立下汗馬功勞的大漢侍中華歆便又單獨求見康鵬,康鵬接待他時,華歆又附到康鵬耳邊低語一番,話剛說完,康鵬的丑臉上頓時笑開了花,當場寫了手令交與華歆,派一支隊伍保護華歆先行返回長安。
華歆走後,傷還沒有完全好的康鵬感覺非常疲倦,便命令人打水來服侍他睡前洗浴,時過境遷,不良學生從剛到三國時被人服侍而戰戰兢兢,逐漸轉變成沒人服侍就不習慣的真正董老大作風。命令傳下,不一刻,本已昏昏欲睡的康鵬忽然精神一振——一名相貌十分清秀可愛的少女雙手抬著一盆水進到帳來,康鵬既然是未來的康王了,用的水盆自然不是木盆,還好康鵬生活還算儉樸,沒有囂張到用金盆的地步,但也是一個直徑兩尺的黃銅盆,再裝滿熱水,銅盆沉重可想而知,那少女又比較瘦小,抬著那銅盆便顯得十分吃力,幾乎是一步一步慢慢的向康鵬邁。
有討好美女的機會,康鵬自然不會放過,疲倦一掃而空,從躺椅上一躍而起,搶上前去接過銅盆,順勢抓住那少女柔軟白女敕的小手,用力揉捏,那少女嚇得尖叫一聲,裝滿熱水的銅盆頓時摔在地上,水濺得那少女和康鵬滿身都是,那可憐的少女立即嚇得給康鵬跪下,磕頭道︰「太師,小女子不是故意的,求太師饒過我家人吧。」
康鵬蹲下去,骯髒的肥手抬起那少女清秀的小臉,咽著口水仔細打量,此刻那少女眼中已經有淚光閃現,驚惶得象一頭受傷的小鹿,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激起了康鵬的獸性,康鵬婬笑道︰「小妹妹,不要害怕,孤厲來公正廉明,愛民如子,品德高尚正直,怎麼能傷害你的家人呢?你就放一百個心吧,你叫什麼……」康鵬的話還沒說完,那少女已經象觸電一樣跳起來躲開康鵬的魔爪,顫聲道︰「康王殿下,小女重新去給你打水。」說完,那少女端起了銅盆,飛一般逃出帳去。
這時,康鵬的親兵們听到動靜沖進帳來,見康鵬安然無恙,他們才松了口氣,康鵬婬笑問道︰「簿問,剛才那丫頭叫什麼名字?從那里找來這麼漂亮的丫頭?」
弟承兄位的康鵬親兵隊長簿問老實答道︰「回康王,那少女叫伏壽,是車騎將軍伏完次女,以為伏完將軍全家被貶到長安為奴,小人見她乖巧,就安排她來服侍康王了。」
「操!」康鵬恍然大悟,笑罵道︰「她應該算孤的小姨子,你居然讓她來當孤的奴婢,真是該打,下去吧,到軍務官那里領三十個金幣。」簿問大喜,收拾好地面水跡拜謝而去。
過了一會,伏壽又端著一盆清水膽戰心驚的進來,這次康鵬不猴急了,婬笑著讓伏壽給自己擦臉,伏壽滿頭大汗的給康鵬擦完臉後,又給康鵬除去靴襪,將康鵬的臭腳丫子放到水中,柔軟的小手生疏卻又溫柔的為康鵬洗腳,非常細致,甚至連康鵬的腳趾之間都仔細清洗數次。
「伏姑娘是吧?」康鵬被伏壽一雙女敕蔥般的小手搓揉捏按,舒服得直哼哼,婬心不由大動,丑臉上卻故作沉痛的說道︰「可憐你了,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即將成為一國之母的人,因為父親的緣故,落到這個地步,孤真是替你傷心。」說到這里,康鵬還假惺惺的擦擦眼淚,仿佛真的很同情伏壽或者伏壽落到這地步與他真的無關一樣。
伏壽的小手還在木然的給康鵬揉腳,清秀的大眼楮忽然一紅,晶瑩的眼淚滾滾而落,康鵬的話正戳到她的傷心處,從高高在上的人上人,忽然變成任人宰割的奴隸,這樣巨大的轉變,即使是大男人也無法忍受,何況她一個柔弱少女。
康鵬見自己的話有效,趕緊趁熱打鐵道︰「伏姑娘,你不要傷心,孤會下令善待你的家人的,等有合適的機會,孤就還你一家自由身,讓你們恢復士族身份。」
天真的伏壽信以為真,淚流滿面的康鵬磕頭,哽咽道︰「多謝康王殿下,奴婢來生為你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康王的大恩大德。」
「不必那麼客氣。」康鵬假裝扶起伏壽,肥手乘機抓住伏壽細女敕的胳膊,伏壽一驚,下意識的想躲,可被康鵬抓住無法掙月兌,康鵬婬笑道︰「說起來,孤還是你姐夫,孤當然要照顧你,今天晚上你別回去了,就在這里休息吧,免得被其他人欺負。」
康鵬的一只肥手抓住伏壽的胳膊,另一只手則已經在解伏壽的衣服,伏壽嚇得大叫,「殿下,不要啊,奴婢還小。」但品質本就惡劣又被環境燻陶得更加無恥的不良學生那肯放過眼前的美食,‘滋拉’一聲,伏壽的衣服就被撕去大半,露出鮮紅的肚兜,在伏壽的尖叫聲中,精蟲上腦的康鵬將伏壽緊緊抱住,毛茸茸的嘴巴在伏壽的小臉上不住親吻,一邊則已經在撕伏壽的褲帶了。
「小美人兒,今晚你從了孤,明天孤就還你全家自由身……。」康鵬的婬笑聲就此打住,他的耳朵已經被一只柔軟有力的手揪住,幾乎康鵬的肥耳朵撕下來,文鷺冷冷的聲音在康鵬的耳邊響起,「相公,你的舊病復發了嗎?」康鵬心中叫糟,他剛才色膽包天,居然把就住在後帳的文鷺忘得一干二淨!
「夫人,你誤會了。」康鵬飛快放開伏壽,伏壽得逃大難,大哭著躲到一邊去了,戰栗著縮在帳角流淚不止,文鷺這才放開康鵬,對著康鵬冷笑道︰「我誤會了?那你在對這位姑娘做什麼?」
「孤見她衣衫單薄,天又寒冷。」康鵬陪笑著點頭哈腰道︰「就想給她換一件厚一些的衣服,以免她著涼,絕無它意。」康鵬的話剛說完,文鷺又揪住康鵬的耳朵,冷笑道︰「好啊,既然你是好心,那就讓她做我的丫鬟吧,我給她準備厚衣服。」
「夫人真是菩薩心腸。」康鵬拍馬屁道︰「既然夫人喜歡她,從今天開始,就讓她做夫人的貼身丫鬟吧。」康鵬的心在滴血,伏壽這樣的美女交給文鷺,那把伏壽弄上床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可康鵬明白,如果現在不故作大方,那脾氣火暴的文鷺……「哼!」文鷺重重哼一聲,過去扶起伏壽,安慰道︰「姑娘,你別害怕,從現在開始,你就到我的帳里起居,有我在,我保證這老鬼不敢動你一根頭發。」
伏壽流淚拜謝而去後,帳中僅有康鵬和文鷺二人,康鵬涎著臉想去討好文鷺,不想文鷺卻又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惡狠狠說道︰「好啊,上次你誘奸月英妹妹的帳我還沒找你算,今晚你又想逼奸民女了?你還嫌你糟蹋的女孩子不夠多嗎?」
康鵬苦笑道︰「夫人,你的月英妹妹是她自願的,為夫可沒騙她,至于這伏姑娘,為夫不是還沒成功,就被夫人破壞了。」康鵬話音剛落,已經氣得咬牙切齒的文鷺便把他按住就打,和蔡文姬打康鵬不同,文鷺是開始兩下重,後面就越來越輕,幾乎成了按摩,而康鵬逮住一個機會,將她抱入懷中,大步沖到床邊,重重的壓了下去……不知過了多久,桌上紅燭已經完全熄滅,康鵬才放開已經筋疲力盡的文鷺,讓她躺在自己的胸口上休息,文鷺喘息了良久,忽然湊到康鵬的耳邊輕聲說道︰「听說你在長安還有很多妻子,都是誰啊?我就要和你回長安了,你先對我說說她們,將來我也好和她們相處。」
「孤在長安有四位夫人,三名小妾。」康鵬的肥手在文鷺滑女敕的肌膚上撫摩著,懶洋洋的說道︰「正妻是靈帝之女安陽公主,二妻是平陽公主,她們的脾氣都非常柔順,你不用擔心她們會用身份欺壓你,三妻是伏玉,她的脾氣和倆位公主差不多,小妾有秀兒、甘泌和甄宓,她們也是天生的好脾氣,你完全不用擔心,另外在永安也有兩名小妾,就是你在成都見過的那對雙胞胎。」
「那你四妻子呢?」文鷺奇怪道︰「她是誰?你怎麼不說她的性格?」
康鵬有些心虛,勉強道︰「她是蔡侍中的獨女蔡文姬,她的脾氣和你很象,都是好強,你見到她的時候,多少讓著她一些。」
「你放心。」文鷺羞澀道︰「我是小,只要她不欺負我,我就一定讓著她,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女人。」康鵬心中苦笑,文鷺除了脾氣火辣以外,其他方面確實算通情達理,為了自己的大業,連害得她家破人亡的蔡家兄弟都主動放過,可蔡文姬……康鵬擔心的事始終沒有避免,初平四年十二月二十九,康鵬的車隊抵達長安,李儒和司馬朗早率領雍州大小官員到城外三十里處迎接,還有很多雍州的百姓和士商都自發的來迎接康鵬凱旋,康鵬在長安的七名老婆和兩名小情人,也在蔡文姬的率領下早早來迎接康鵬。
「恭迎岳……,恭迎康王殿下凱旋。」對董老大最忠誠的李儒第一個搶上前來給康鵬磕頭,康鵬趕緊將他扶起,流著真誠的眼淚打量這位無條件支持自己爭霸天下的便宜女婿,一年多沒見,李儒又瘦弱了許多,老鼠臉又瘦又黑,可見他在後方經營之辛苦,董卓軍能連續取得節節勝利,負責後勤的李儒居功至偉。
「賢婿,辛苦你了。」康鵬唏噓,肥手緊握住李儒瘦得皮包骨頭的雙手不住搖晃,康鵬哽咽道︰「賢婿,听說你這一年多中,每天只睡兩個時辰,不要這麼辛苦,你千萬要保重身體,孤的大業,離不開你。」
听到康鵬關心的話語,李儒激動得淚流滿面,大哭道︰「岳父大人言重了,小婿為了岳父大人的基業,即使粉身碎骨,也心甘情願。」康鵬再也說不出什麼,李儒這些話,確實沒有半點虛言,一時間,康鵬和李儒只是流淚不止,對視無言。
康鵬和李儒在這邊翁婿情深,旁人誰也不好意思插話,不少感情脆弱的雍州官員,此刻也淚流滿面,康鵬正傷感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在他耳旁吼道︰「老丑鬼,你是什麼意思?我父親為什麼被罷官削職?」不用說,自然是康鵬的四老婆蔡文姬了。
同樣是一年多沒見,蔡文姬還是那麼美麗,脾氣也還是那麼刁蠻,此刻她氣得眼楮都紅了,不顧是在大庭廣眾之前,一只手揪住康鵬的耳朵,一只手指著後面囚車上的蔡邕,不顧形象的大吼道︰「馬上放開我父親,再給我個交代,否則我和你沒完!」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蔡文姬揪打,康鵬大感尷尬,李儒和司馬朗眉頭緊皺,而康鵬的其她老婆被蔡文姬欺壓慣了,也不敢說話,旁觀的官民士紳則交頭接耳,對著康鵬和蔡文姬指指點點。康鵬想了想,低聲下氣道︰「夫人,什麼話我們回去再說,你父親的事,孤一定給你一個交代。」
「不行,馬上放了我父親!」蔡文姬惡狠狠的說道︰「還有,要你親自去打開囚車,請我父親下車,再給我父親磕頭謝罪!」
康鵬有些慍怒,蔡邕幾次三番勾結外人害他,他沒殺蔡邕已經是法外開恩了,還想要康鵬給蔡邕磕頭謝罪?蔡文姬見康鵬遲遲不肯說話,更是大怒,居然想當著眾人的面去揪康鵬的衣領,可她的手還沒踫到康鵬,旁邊又伸來一只小手,一把拉過蔡文姬,「啪!啪!」兩聲,蔡文姬雪白的臉蛋上立即浮現十個鮮紅的指印!
蔡文姬被打得一楞,在這個長安城里,除了董老大那老不死的瞎眼老娘,就沒第二個人敢踫她一根手指頭,一時間,蔡文姬倒被打楞住了。李儒和司馬朗等人也是一楞,心中又驚又喜,再看去時,卻見是一名美貌絲毫不亞于蔡文姬的年青女子,懷里還抱著一名嬰兒,李儒不用想也能猜到——自己的岳父又給自己找了一個便宜的丈母娘了。
那年輕女子自然就是文鷺,文鷺瞪著蔡文姬訓斥道︰「相公在談公事,你一個女人家,插什麼嘴?後宮不得干涉政事,這個道理你也不懂?」
此刻蔡文姬已經清醒過來,揉揉火辣辣疼痛的臉蛋,伸手想去打還文鷺,可惜文鷺的速度比她快多了,文鷺一把抓住蔡文姬的手,蔡文姬連甩幾次都甩不月兌,文鷺冷冷道︰「你想和我打?再來十個。」
「倆位夫人,你們別打了。」康鵬硬著頭皮過來勸解,幾乎是哀求道︰「有什麼話我們回家再說,不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暴家丑。」
文鷺知道康鵬的為難,便放開了蔡文姬,可蔡文姬則對康鵬大吼道︰「住嘴!」蔡文姬最不怕的人就是康鵬,伸手居然去抓康鵬的胡子,凶惡道︰「你叫她夫人?你又納妾了?誰允許你納妾的?」蔡文姬凶康鵬還不算,還奮力去拉康鵬的胡子,疼得康鵬直叫喚。
文鷺大怒,又抓住蔡文姬的小手扳開蔡文姬的手指,啪啪兩聲,順手又給了蔡文姬兩記耳光,這次文鷺下手更重,蔡文姬的臉不僅又紅腫幾分,連嘴角都被打出了血。文鷺冷冷道︰「你再對相公不敬一次,我就打你兩次,有本事你就再試試!」
蔡文姬連續被打,康鵬心中大為解氣,這惡婆娘終于遇上克星了,李儒和司馬郎還有康鵬的其她老婆們更是在心中拍手稱快,暗呼打得好。只有蔡文姬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過了半天,蔡文姬才咬牙切齒的說道︰「就算我對相公不敬,可你一個小妾竟敢打我這相公的正室,以下犯上,你該當何罪?」
「錯,錯。」黃月英竄上來,搖晃著食指說道︰「你的父親已經被罷官貶為庶人,剝奪士族爵位,按大漢律條,你應該被株連,所以,你現在已經不是相公的正室了,甚至連小妾都算不上,只能算相公的奴婢,我文姐姐打你,是名正言順的打,打你應該,打你白挨。」
蔡文姬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看到康鵬苦笑著點頭,又看到自己父親坐在囚車中和其他人幸災樂禍的表情,蔡文姬還是呆住了,過了片刻,蔡文姬才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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