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軍第一大將文丑被董崇千里迢迢趕去毒死後,康鵬終于松了口氣,因為他的到來改變了歷史,曹操的實力被削弱了許多,手下沒有可以單獨干掉文丑的大將,如果康鵬不暗中插手袁曹之戰,那曹操很可能被袁紹迅速消滅,而董卓軍已經計劃在初平五年的九月以後向江南進兵,去找周瑜和孫權報一箭之仇,一旦袁紹在董卓軍主力南下之際提前消滅了曹操,又忽然在董卓軍的大後方捅上一刀,那康鵬可就要欲哭無淚了。如今文丑已死,袁紹軍空有遠勝曹操的強大兵力,卻沒有能夠和曹操軍對抗的大將,最強的智囊田豐又被袁紹自毀長城關進了大牢,更沒有曹操軍效仿董卓軍那樣良好的農業政策與後勤基礎,即便袁紹能勝曹操,至少又得用上一年兩載。假如曹操能勝袁紹,那他本就不多的兵力還要分散到各地去消化袁紹軍橫跨兩州的廣大地盤,也不可能在董卓軍主力撤回雍州之前威脅到董卓軍,加上康鵬還準備得有最後一手,可以保證董卓軍在沒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攻打江南。
孫子曰︰凡用兵之法,馳車千駟,革車千乘,帶甲十萬,千里饋糧。則內外之費,賓客之用,膠漆之材,車甲之奉,日費千金,然後十萬之師舉矣。戰爭打的是人力與物資積累,董卓軍退出洛陽後養精蓄銳兩年,饒是有玉米和土豆這樣的高產糧食在手,兩年的積累的物資也僅僅夠打下益州,又被劉焉的焦土戰術坑了吧,逼得康鵬打荊州時只能采取以戰養戰戰術,取荊州民間糧草物資攻打荊州,雖然僥幸得勝,董卓軍為了爭取民心,後來加倍償還荊州百姓,幾乎將董卓軍厚實的底子掏空。康鵬不得不放慢擴張速度,計劃用一年時間來積累物資,準備等秋糧收下來後,再去找孫權和周瑜算帳。所以在徹底平定荊州後,董卓軍各條戰線立即平靜下來,在平靜中積累實力。
當然,打下益州與荊州對董卓軍來說,自然是利大于害,益州沃土千里,漢中與成都兩大產糧區都在益州,而荊州更是鼎鼎大名的魚米之鄉,五州共有近四千畝種植高產糧食,那怕只是平常年景,初平五年的秋天,董卓軍都將收獲一批近乎天文數字的糧食。但對康鵬來說,打下兩州更大的收獲卻是人力,在黃巾起義之前,益州共有人口五百六十余萬,荊州有人口六百一十余萬,數年戰亂後,兩州人口減少了三成以上,但還是有七百余萬的人口,不僅為董卓軍提供了強大的兵源基礎,而且相對康鵬所在那個時空的歷史記載,益荊兩州戰後幸存的人口已經比三國後期全部人口的還多,造下無數殺孽的康鵬也對自己不多的良心有個交代,相比自己所殺的人,自己救下的人顯然更多,畢竟自己沒有象曹操和劉備那樣,動不動就屠城或者用人肉充當軍糧,自己是在保證準備侵吞的地盤的糧食需要下才謀定而後動了,將來到了閻王爺那里審判,起碼也能從十八層地獄提到第十七層。
屯田開荒,播種養殖,鍛刀鑄劍,打造戰船,訓練士卒戰馬,開發武器,雍、並、涼、益和荊五州各項工作進行得有條不紊,抓獲和招降大量有真才實學荊益兩州士子為文職官員後,董卓軍內政人才再不捉襟見肘,又有大開發雍並涼三州的經驗,康鵬再不用象初平二年那麼辛苦,每天只是坐在家中處理不多的公文,發布命令,可忠心耿耿的李儒不忍心讓岳父辛苦,每件政務都處理得滴水不漏,魯肅在荊州有龐統和馬良的輔佐,也十分盡職盡力,弄得康鵬只需要在公文畫上董老大的名字和蓋上康王玉璽就行,壓根不用操心。結果從派董崇去毒殺文丑到立夏,康鵬只主動發布了一條命令——命令荊州軍團上下不許飲用生水,水必須煮沸後才準飲用,以免感染血吸蟲病。
飽暖思婬欲,人閑下來的康鵬色心開始萌動了,孫尚香是肯定要吃的,但孫尚香的大哥孫策是康鵬名譽上的女婿,康鵬得先說服孫尚香放棄名份,心甘情願做自己沒有名分的情人才敢下手,但孫尚香出身名門,又性格倔強,想說服她做地下情人不是那麼容易,康鵬便暫時放過孫尚香,將目光定格到俏奴隸伏壽的身上。
其實康鵬打伏壽的主意也很麻煩,伏玉已經不只一次求康鵬赦免伏壽的家奴身份,還伏壽的自由身讓她找一個好人家,不良學生那里肯答應,總是借口伏完是犯官,自己身為王爺沒有任何理由就赦免犯罪的親戚是帶頭違犯大漢法紀,怕眾人不服,懂事的伏玉不象蔡文姬那麼刁蠻,沒有太過強逼康鵬,只是又求康鵬將伏壽調到她房里,她也好照顧妹妹,把伏壽從動不動就拔刀弄劍的文鷺身邊調走,康鵬當然求之不得,一口答應,可惜伏玉也猜到康鵬打的什麼鬼主意,每當康鵬借故去伏玉房里的時候,伏玉總是把妹妹叫出去——基本上是讓伏壽到文鷺借或者還些女人用的東西,康鵬又沒膽子追到文鷺房間里強佔伏壽,所以直到現在,康鵬都沒有機會把伏壽弄上手。
不良學生開動壞腦筋琢磨良久,終于琢磨出一個缺德主意,初平五年立夏這天,長安的氣候極好,萬里無雲,艷陽高照,康鵬召集自己在長安的十個老婆(PS︰大喬和小喬還在荊州),宣布道︰「諸位夫人,今天是立夏,孤決定今天不辦公務,帶你們和幾名王子到田野間去挑薺菜,共享天倫之樂。」
康鵬的老婆們早在家里憋壞了,無不拍手叫好,只有黃月英撇嘴道︰「挑薺菜有什麼意思?相公貴為康王,還需要那些野菜?不去,我今天一定要做出火槍來。」康鵬捏捏這個文鷺死黨的小臉蛋,笑道︰「怎麼沒意思?整天悶在家里,你不煩嗎?」文鷺也說道︰「妹妹,去吧,你要做火槍,等回來再做,晚上姐姐幫你。」
見黃月英還在猶豫,康鵬擺出一副嚴肅正直的臉嘴,「不錯,只是想要薺菜的話,對孤來說,只是一句話的問題,可你們知道孤的用意嗎?董逸、董鵬、董煌和董平他們,還有珍兒,自幼生長在蜜罐里,那里知道民間的疾苦?他們逐漸大了,孤就是要帶他們下到民間,去體會百姓的艱辛,去憶苦思甜,他們將來才會珍惜百姓,珍惜天下子民。」
康鵬的話哄得她的老婆們一陣感動,黃月英也不再堅持,乖乖答應,康鵬見得計,又借口不能騷擾百姓,只帶著一隊親兵保護,連‘丫鬟’都不帶,一家人換了便衣乘上馬車出城而去。吳馨本來也叫孫尚香同去,但孫尚香因為康鵬不肯主動去找她而賭氣,說什麼也不肯去,吳馨也只得作罷。
向南出城不遠,已經可以遙遙看到景山,山上樹木蔥翠,路旁綠草茵茵,還有一條清澈的小溪從山上流下,風景就象畫中一樣優美,康鵬的幾個兒子早在馬車上歡呼雀躍,恨不得立即跳下馬車去玩耍,他們母親只好將他們抱住,免得他們摔下馬車。而康鵬這個甩手父親根本不用理會他們,只是抱著沒有子女的老婆調笑。
到得景山腳下,這里是董卓軍的哨探重地,不許開墾種田,山下盡是大片大片的芳草地,康鵬這才帶著老婆子女下車,幾個兒子早歡呼沖到草地里嬉笑,而康鵬的親兵四下散開,以免忽然跳出什麼人干擾康王的興致。康鵬則假惺惺先讓老婆們休息片刻,又帶著她們挑挖薺菜,兩位公主、伏玉和蔡文姬都是從小嬌生慣養的,笨拙的動作常招來其她姐妹善意的嘲笑,一家人其樂融融。
康鵬等人正興致勃勃間,遠方奔來一匹快馬,奔到康鵬等人附近停下,一名傳令兵飛奔到康鵬面前單膝跪下,抱拳道︰「稟告大王,涼州有要事來報,太傅大人請大王立即擺駕回城。」
康鵬看看旁邊玩得興高采烈的兒女,肥嘴唇微動,仿佛很為難,通情達理的文鷺立即說道︰「相公,你先回城吧,姐妹們和孩子們有我在這里照顧,等逸兒他們玩夠了,我再帶他們回城。」
蔡文姬悄悄又惡狠狠的瞪一眼文鷺,也對康鵬說道︰「夫君,公務要緊,你還是先去辦公務,將來我們再一家人出城游玩。」要換以前,蔡文姬才這麼好說話,只是事事以輔助康鵬政務為重的文鷺出現後,蔡文姬發現康鵬對文鷺的寵愛越來越深,為了爭寵,蔡文姬不得不收起她那些小性子,向文鷺學習。
于是乎,以國事為重的康王殿下放棄與家人共享天倫的機會,留下一隊親兵保護妻子兒女,與妻兒告別匆匆回城而去,但康王殿下的方向感似乎不怎麼好,回城不是直奔李儒所在的官廳,而是直接回到了家里,奇怪的是,康王殿下的親兵也沒有及時提醒康王殿下,一回到康王府就四下散去。
康鵬馬不停蹄的溜到伏玉的房前,稍稍整整自己的衣冠,咳嗽一聲便推開房門,房中伏壽正在和一名伏玉的丫鬟聊天,見康鵬忽然進來,伏壽與那丫鬟慌忙過來行禮,「奴婢見過大王。」
「免禮。」康鵬擺出一幅威嚴的模樣,朝那丫鬟揮揮手,「沒你事了,你回房休息去吧。」那丫鬟忙走出房門,伏壽也想跟著出去,康鵬卻攔住她,聲音中帶上某些怪怪的味道,「你留下服侍孤。」伏壽嬌小的身軀一震,可康鵬已經迅速關上房門,將伏壽推到房中。
伏玉儉樸而又溫馨的房中,伏壽象一頭受傷的小綿羊一樣縮到牆角,而康鵬敲著腿坐在椅上,流著口水打量眼前的美人,伏壽今年僅有十五歲,身體正在發育階段,胸脯比她姐姐的為小,僅有隻果那麼大,但以不良學生的經驗,這樣的胸脯加上伏壽那白皙女敕滑的皮膚,手感反倒更好;細長的女敕腿如果盤在男人的腰間,無疑是所有正常男人夢寐以求的;紅潤光澤的櫻桃小嘴,不僅吻上去唇齒留香,如果能乖乖含住那兒,更是能讓男人瘋狂。
「孤渴了,給孤倒茶。」康鵬決定立即下手,再拖下去一旦文鷺那只母老虎忽然回來,那自己死無葬身之地不說,眼前的這名美人也永遠沒有機會吃到,只有把生米煮成熟飯,生性善良的文鷺為了伏壽的名聲著想,才會和伏玉一起勸伏壽永遠服侍自己。
伏壽端著茶盤走到康鵬身邊,雙手顫抖之巨,讓茶壺和茶杯都不住發出噠噠噠的聲音,好在康鵬沒有急色,伏壽這才給康鵬滿上一杯茶,可伏壽的柔荑剛離開茶杯,康鵬的肥手就伸了過來,伏壽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收手,險險躲開康鵬的肥手,又縮到一邊,眼淚立即浸滿了清秀的大眼楮。
康鵬沒抓住伏壽的小手,又心生一計,抿口茶起身走到床邊,平靜的說道︰「孤累了,想午睡片刻,替孤更完衣,你就可以出去了。」
伏壽大喜過望,不知是計,果真過來替康鵬寬衣解帶,可除去外衣後,康鵬又叫道︰「孤喜歡月兌光了睡,難道你不知道?」伏壽羞得滿臉通紅,還是顫抖著去月兌康鵬的內衣,薄薄的一件上身內衣,伏壽足足替康鵬月兌了一盞茶時間,康鵬那長滿黑毛的肥胖上身已經看得伏壽心驚膽戰,面紅耳赤,但僅著一件內褲的康鵬又冷冷道︰「還有褲子。」
「大王。」伏壽忽然給康鵬跪下,哭泣道︰「求大王看在奴婢的姐姐份上,饒過奴婢吧,奴婢來生來世給你做牛做馬,報答大王的恩德。」
康鵬彎下腰去,肥手捏住伏壽小巧的下巴,抬起伏壽那張已經哭得梨花帶雨的俏臉,康鵬婬笑道︰「孤不要你來生來世,孤要你現在,別以為有你文姐姐護著你,孤就動不了你。孤再問你一次,你從不從孤?」
伏壽眼淚浸濕衣衫,不敢掙月兌康鵬的肥手,只是哭泣道︰「大王,奴婢身份低微,配不上大王。」
「胡說。」康鵬婬笑著拍拍伏壽的淚臉,婬笑道︰「你姐姐不是孤的妃子嗎?你們姐妹同侍一夫,不是更好嗎?你如果再敢一個不字,孤就把你父親從軟禁的地方揪出來,關進長安大牢,讓你父親去體會黑牢的滋味!」
「什麼?」伏壽大吃一驚,連哭都忘記了,可她素來知道這個姐夫的為人,知道他說得出做得出,一時間,伏壽芳心有如一團亂麻,正猶豫不決間,伏玉的房門忽然一聲大響,房門頓時大開。伏壽大喜,康鵬卻頓時嚇軟了,再看門前時,卻見雙眼紅腫的孫尚香站在門前。
孫尚香三步兩步沖到康鵬面前,先在康鵬的肥手臂上狠狠咬出一排牙印,這才伏壽吼道︰「你出去!」伏壽得逃大難,連忙哭著跑出房門,孫尚香一言不發,過去又將房門關上,轉身就月兌自己的衣服。
在康鵬的目瞪口呆中,孫尚香很快將自己的衣服全部月兌光,露出一具粉雕玉琢的白女敕軀體,因為這幾年在康鵬家中很是補充了一些營養,孫尚香那嬌小秀氣的雪白**,還有那微微顫動著的妖艷堅挺粉紅色乳菽,無比證明她的發育程度甚至比伏壽還要成熟些許,再往下,稀稀落落的花叢並不茂盛,看起來倒像是半透明的海藻,而且柔軟滑順的有如嬰兒般的胎毛,仿佛在告訴不良學生,眼前的佳人還是未經人事的清醇少女。
孫尚香板著臉走到康鵬面前,冷冷說道︰「你不是要女人嗎?我就是,我也不比她丑。」孫尚香的堅挺的鴿乳幾乎貼到康鵬半果的身上,可康鵬反倒去踫了,一坐在床上,顫聲道︰「香香,你不能這樣,你的孤的晚輩,孤不能,你快穿上衣服,孤向你保證,今後不騷擾伏姑娘了。」
「你將來踫不踫她不關我事!」孫尚香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是你的晚輩?你現在當大王了,就計較輩分了,那天晚上你讓我用嘴服侍你,還把你的髒東西吃下去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我是你的晚輩?」
康鵬啞口無言,孫尚香忽然又撲到康鵬懷里,抱住康鵬大哭道︰「我不要當你的晚輩,我喜歡你,雖然你又老又丑,可我就是喜歡你,從我殺了你一刀、你卻放過我還給我喂飯上藥的那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我要做你的妻子,那怕是一個沒有名份是妻子。」
康鵬輕輕捧起孫尚香被淚水浸得一塌糊涂的小臉蛋,柔聲道︰「香香,你可要考慮清楚,一個女人做沒有名份的妻子,會被世人看輕,甚至蔑視的,就象你的文姐姐,當初在黃家莊未婚生女,受盡了多少白眼,她心中有多痛苦,你知道嗎?」
「文姐姐現在不是很幸福嗎?」孫尚香哭著反問道,又使力抱住康鵬,用她柔軟的**與兩顆堅挺的小小**摩挲康鵬的胸膛,「我知道你也喜歡我,只是你擔心我背上不好的名聲,所以你一直沒去看我,但我不在乎……」
「香香,你真不後悔嗎?」康鵬壓在孫尚香的身體上的時候,最後問一次孫尚香道。
「不後悔。」孫尚香雖然已經羞得耳根都紅了,可還是堅定的點頭道。
一聲嬌呼,紅光閃現,殷紅的血液緩緩染紅床單,喘息低吟,**撞擊,喘息聲逐漸加粗,申吟聲也越來越嬌柔,隨著一聲破鑼似的粗吼與一陣動人心魄的嬌吟,房中忽然再無聲息。沒過沒久,喘息與申吟又慢慢響起,如此再三……文鷺是提著寶劍沖回家的,蔡文姬手中握的是一把剪刀,她們踏青回來後,董鵬纏著要去官廳看望父親,文鷺她們也想去接康鵬一起回家,無比忠誠的李儒自然在官廳中忙碌,真相自然也就大白……「梆!」伏玉的房門在一天之中第二次被人撞開,文鷺殺氣騰騰的率先沖進房中,蔡文姬抓著剪刀緊隨其後,最後是焦急萬分的伏玉,而康鵬的其她老婆帶著康鵬的兒女回房去了,以免董逸與董鵬他們小小年紀就看到一些不該看的東西。黃月英則又回了試驗室,康鵬是否增加了老婆,不是她關心的問題。
「老丑鬼,我殺了你!」文鷺一只手高舉寶劍,另一只手一把掀開被窩,可文鷺頓時傻了眼楮,後面的蔡文姬和伏玉也呆立當場。
康鵬微笑道︰「各位夫人,回來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從今天起,香香就是你們的十二妹了。」而孫尚香早羞得把頭埋在康鵬的肥肉中,听到康鵬承認她的身份,心中無比甜蜜。
「怎麼?你騙我們,原來不是為了來欺負伏姑娘?」文鷺喃喃道,她早就听說了康鵬和孫尚香的關系,知道當時如果不是孫尚香年紀還小,孫尚香也許還要做自己的姐姐。
「香香害羞。」康鵬理直氣壯的說道︰「怕我們圓房的時候,你們在窗外听房,孤只得出此下策。」
文鷺、蔡文姬和伏玉呆若木雞,半晌蔡文姬才羞道︰「胡說,我們怎麼會去听房?」文鷺也滿面通紅的放下被窩,喃喃道︰「你們繼續,我們不打擾你們了。」
康鵬光著跳出來,一把抱住文鷺,婬笑道︰「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董崇送給孤一瓶藥,說是參照黃帝古方配制,可以一夜連御十女,你們陪孤試驗試驗,看董崇有沒有騙孤。」眾女的尖叫聲中,康鵬將文鷺、蔡文姬和伏玉一一抱上大床,虎吼一聲就撲上去……「相公。」玉臂黑肉翻騰間,孫尚香悄悄湊到康鵬的耳邊低聲道︰「你去攻打江南去的時候,可以帶上我一起去嗎?我想給父親報仇。」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再征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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