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一年,九一八事變爆發的前兩個月,上海灘依然歌舞升平。
凌遇白有五天不曾在小洋樓里出現了,而同樣,他也不讓她私自離開小洋樓,雲嫂和俞空隨時都在某個角落候著,她還想著逃出去,不過眼下是不能夠了。
這天晚上,下了場大雨。客廳里的鐘響過九下,千橙坐在陽台的搖椅上闔眼假寐,正要沉入夢鄉之際,听到了車聲,一束白亮的車燈直直的照射進來。不過片刻,門口便傳來了腳步聲。
千橙下意識的裹緊了身上的睡袍,仍舊假寐,並未起身。
房門被推開,凌遇白徑直步至陽台,低下頭親吻她的唇。手微一用力,睡袍便被解開。
「有沒有想我?」他低啞的聲音竟問著千橙以為他永遠都不會問的問題。頓時愣了愣,索性裝作被他吵醒,睜著惺忪的睡眼,假裝沒有听明白。
凌遇白的大掌滿是熱量,即便在剛下過雨的夜晚,在習習夜風的陽台上,他仍然沁著絲薄汗。他的呼吸急促,一把將礙事的睡袍拉下,一面在她的肩上啃咬,一面將自身的障礙除掉。
將她抱在身上,炙熱的昂陽哧的一手滑了進去。他要得很急,也很用力。搖椅隨著他的動作,不住的動蕩。仿佛一顆沒有著落的心,不知道哪里才是港灣。
千橙目光望向天空,幾顆被雨水洗亮了的星子掛在天際,一閃一閃,無限美好。只是,于她,真正的美好又在何方?
許是怕她體力不支,凌遇白只要了她兩次,情事過後,一切歸于平靜。凌遇白竟提了個令千橙頗為為難的要求︰讓她念法文書給他听。
千橙又哪里會念什麼法文?英文倒還算流利,近兩年日語片、韓語片盛行,無聊的時候也看一些,倒也學了些日語、韓語,但這法文卻是一點都念不來的。
凌遇白見她此番模樣,一雙眸子緊盯住她,一眨不眨,仿佛要從她身上瞧出些什麼來。
千橙擔心他一生氣,又要獸性大發,索性將法文書丟在一邊,隨手拾起一本英文小說。
凌遇白又是微微變了臉色︰「不是去的法國麼?」
聲音太低,千橙沒听清,再問了一遍,凌遇白已然冷了臉色︰「念!」
靜謐的夜里,寬闊的陽台,搖椅上的兩個人隨意蕩著,她清潤的嗓音伴著夏日涼風,緩緩響來,很是愜意。他注視著她,她注視著書本,亮亮的星子閃在頭頂,遠觀,似乎真的美好。
「我跟你說件事。」片刻之後,千橙將書本放下,輕啟紅唇。這是她五天來,想像過無數次的談判。
凌遇白早一步移了對她的注視,望著天空說,說說看。
千橙不想一直呆在這座小洋樓里,她是做慣了工作的人,突然被關在這樣的洋樓里,連出一趟門都必須得到他的允許,這樣她很不開心。之前她提到過百樂門歌舞皇後的事,只可惜,精蟲上腦的人沒空听她講,後來又好幾天不見人,她也沒有機會。
凌遇白眸子里顏色變換,說,你的意思是,能替我訓練出新的歌舞皇後?
滿滿的不可置信,她反唇︰不相信的話,何不讓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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