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散?」對于這個名字,裴雪歌表示疑惑。
其實不僅是裴雪歌,白前三人也對此一無所知。
「無心散早在六十多年前就已失傳白少君望了眼裴雪歌,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這無心散無色無味,但溶于水中確有微微的苦味,中毒後先是出現上吐下瀉,四肢乏力,隨後失去意識,陷入昏迷,最後因無法攝入食物而逐漸虛弱至死
「可有解藥?」裴雪歌一听竟是如此棘手的毒藥,不禁沉了臉色。
「只有下毒之人才有對此,白少君感到深深的無力,畢竟這是失傳多年的無心散。
也許,就連下毒之人都不曾有解藥。
雖然這只是一種可能,但白少君還是在心里不禁祈禱千萬不要出現這種可能。
裴雪歌望著那碗水,那碗下了無心散的水,眉頭緊鎖。「少君,你可能制出解藥?」
「少君……沒有把握就連白少君都沒有把握,哪怕有樣品,但是研制解藥也需要時間,白少君能等,那些中毒的將士又等的了嗎?「將軍,姑且讓我試試吧,或許有這可能性
「好。你盡可能去研究解藥,這事就交給我裴雪歌簡單的吩咐了下之後的事,他讓白少君專心的研究這無心散,在盡可能短的時間能制造出,而他則盡快抓到那下毒之人,找出解藥所在,救得那些將士的性命。
「嗯。不過,我要借穆天一用言罷,白少君附到穆天耳邊,低聲對他說了些什麼,然後穆天便奔了出去。
裴雪歌也沒有多問,他知道白少君做事總有他的道理。
于是乎,裴雪歌和白少君兵分兩路,各忙各的去了。
另一邊,我正在忙碌這些虛弱的將士們,好不容易喘口氣,就發現不知什麼時候白少君失去了蹤影。營帳里,就只剩下我和白芍還有白前,于是乎,我走到白芍身旁,問道︰「少君呢?」
「白先生被將軍叫走了白芍答道。
原來如此,那白少君此刻應該在裴雪歌的營帳中。我心中這般想著,便打算出去找他,和他商討一下病情。
然而,還沒等我走出營帳,就見白少君掀了簾子走了進來,就這樣我們迎面撞上。白少君伸手拉住我,才避免了我的向後倒去,和大地親密接觸。他說︰「沒事吧?」
「沒事我搖了搖頭,說道。
白少君微微點頭,看向我身後的將士們,問道︰「他們怎麼樣了?」
「現在暫時穩住了他們的病情,但是這一夜的鬧騰,我軍三分之一的人都在這兒了,而且這三分之一中又有一半的熱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省人事,若不趕快找到方法,我怕……」說到這,我真的不敢再說下去了,後果已經不是我能所預料的。
「我已經知道根本問題所在,隨我來
于是乎,我和白術還有白芍便跟著白少君,一同走向軍醫處。到了軍醫處,就見白前和白芨正在里面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剛到那兒,我就迫不及待的開口。「少君,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一,你可听說過無心散?」
「什麼?!無心散!」原本坐著的我,一听這個名字,騰地一下,我猛地站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白少君,似是不敢相信剛才所听到的。但是白少君凝重的臉色卻告訴我,這是真的。
無心散……居然是無心散!
一想到這,我便無力的癱軟下去,靠著椅子,面上的神情與白少君如出一轍。
我們兩個凝重的神情,嚇到了白家四藥。他們從未听說過無心散,也不了解為何我們此刻的心情。
白術心中藏不住話,他直接問了出來。「先生,什麼是無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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