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起碼有點效用言罷,孟子禺又開始著手操作起來。我望著他,看著他認真的側臉,陽光透過窗戶,傾灑在他的身上,他的發梢,他的容顏,充斥著光芒,讓人看的不禁閃了眼,不禁迷了心。
裴雪歌妖孽狡黠,白少君飄逸儒雅,孟子禺清冷華貴。
三個人,三種不同的風格。
如果這次真的是命中注定,在劫難逃,能認識他們三個,此生亦無憾。
「華一一道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那一刻,我特別憎恨自己為什麼要在心里念到他的名字,如果不念的話,說不定他也就不會到這來了。
聞聲望去,就見白少君掀了簾子走了進來。于是乎,我和孟子禺不禁怔在當場。
孟子禺反應過來後的第一念頭就是望向我,然而他卻看見我十分坦然的走到白少君的身邊,神色正常,絲毫沒有之前中毒的跡象。
「白先生,這時候怎麼過來了?」我走到白少君的面前,說道。
白少君瞧見我身後的孟子禺,又望了眼床上仍舊昏迷著的裴雪歌,這才說道︰「過來看看你們,原來孟兄在這兒,如何?你們研究的怎麼樣了?」
「有些進展孟子禺言簡意賅的答道。
白少君點頭,望著我,突然瞧見我臉色有些蒼白,不由得關心道︰「你怎麼了?怎麼臉色蒼白的?」
孟子禺聞言,下意識望向我。
而我,則是心下一驚,但很快就收定了心神。「沒事,之前沒有吃中飯,餓著了。子禺只帶了饅頭給我,一點也不好吃
白少君聞言後,安了心,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頭,說道︰「沒事就好,我等會還有一些軍務要處理就不能多呆了說到這,他望向孟子禺,道,「孟兄,一切拜托了
「自當盡力
「走吧走吧,趕緊去處理軍中事物,不要擔心我們了,裴將軍我們一定會給你照看好的
「嗯白少君見沒什麼異狀後,便轉身離去。
待白少君的身影消失在帳篷里,我頓時癱軟在地上,孟子禺見狀,忙迎了上來扶住我,將我扶到凳子上坐好。然後他攤開我的手,就見里面有著幾道淺淺的血痕。「我幫你上藥
其實剛才每走的一步都是那麼的艱難,不能讓白少君瞧出我的異樣,便只能在心里強忍著,忍不住的時候就用指甲深深的嵌在掌心之中,再一次忍住,直到白少君離去,我再沒有力氣維持這般假象。
之前,孟子禺一直望著我,瞧見我的一舉一動,自然也看到我的舉動,但是那時候除了忍著,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
「疼嗎?」孟子禺輕輕的上著藥,問道。
我搖了搖頭,抽回手,道︰「這點傷沒什麼,我們繼續吧
孟子禺抬頭,深深的望著我,與我的目光交匯,他看到那深邃的目光里,充滿了堅定。「好,繼續
就這樣,我們繼續研究著,隨著時間的流逝,毒性繼續發作著,而我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我說,孟子禺做,一個下午,我們都呆在營帳里,各種搗鼓,當中也有過幾次半成品,但都沒有什麼很好的療效,不過比起最初,卻是有很大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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