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老黃牛的心中可謂是郁悶萬分,好不容易說通了老周讓這邊負責看守的警察都調走,還借來了電警棍,本想借此機會好好的在白果面前找回之前丟掉的自尊,但是誰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嬉皮笑臉的小混蛋,居然敢這麼光明正大的就揍自己,而且這力量,居然比剛才那個妞還要大的多。
被一拳轟至牆角的老黃牛在咳嗽了幾聲吐出了幾顆碎牙之後,扭曲著丑陋的面容對著葉逍哭喊道︰
「你、你,居然,敢打我。」
而葉逍絲毫沒有停手的打算,飛起一腳又一次踹向了老黃牛的胸口。
俗話說的好,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是人呢。面對著葉逍這風馳電掣的一腳,老黃牛咬著牙忍著渾身疼痛,連爬帶滾的向另一邊逃去。
「 」
看著身旁被一腳踹的產生絲絲裂縫的混凝土牆體,老黃牛就差當場嚇尿了,開什麼玩笑,要不是自己逃的及時,這一腳要是踹在自己身上,恐怕連搶救都不用了,打著救護車直奔火葬場就行了。
事已至此,老黃牛可謂是悔得腸子都青了,好好的呆在辦公室喝喝茶談談風月多好,自己跑來找什麼死呢。
「救命啊!救命啊!殺人啦,殺人啦。」已經徹底被嚇破膽的老黃牛扯開嗓子呼救到。
听著他殺雞般的呼救聲,葉逍到也顯得沒有太多驚訝,只是平靜的走回了白果的身邊,靜靜的等待劇情的發展。
硬要說起來的話,葉逍可不是那種會光明正大的在牢房里就殺人的那種沖動鬼,剛開始那一拳純粹為了給這頭老黃牛一點教訓,而之後的那一腳,看起來威力無比,實際上葉逍只用出了一分力,為的,就是讓他趕緊喊人來,他是在是礙眼了。
如果葉逍是抱著要他命鞋去攻擊的話,絕對不是那種貨色可以輕易躲避的。
可能是因為老黃牛的呼救聲太過驚心動魄,很快,在老周的帶領下,一群手持電警棍的警員紛紛沖了進來。
掃視了一下牢房內的情況,看了看老黃牛的血盆大口,老周的眉頭忍不住皺了一下,給了老黃牛一個略顯責備的眼神之後,扭頭就朝葉逍一臉怒色的呵斥道︰
「你個小刁民看來是活膩了,在這里居然還敢行凶。」
這個時候,已經徹底被嚇破膽的老黃牛見到救星的出現,一溜煙的,就跑到了老周的身旁,委屈的說道︰
「老周,弄死他,弄死他,一定要為我報仇。」
而老周,顯然是被這頭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老黃牛給氣瘋了,一把推開了滿臉是血五官扭曲的老黃牛怒喝到︰
「你給我一邊去,一會在收拾你這個廢物。」
這也難怪,自己只是一個分局的副局長,在頭上還有兩個常務副局長和正局長的存在,自己好不容易支開了這里的人,為他創造了這麼好吊件,沒有把事情辦妥到也算了,被人揍成豬頭也不提了,但這白痴居然弄出這麼大的動靜,這不是坑自己嘛,真是神一樣的對手,不如豬一樣的隊友啊。
看的出老周此時的怒火,善于察言觀色的老黃牛此時也只能乖乖的退到了一旁,誰讓他才是自己真正的衣食父母呢,要是攆不高興,把自己往鐵籠子里一丟,當個餃子給包了,那可真是無處伸冤了。
在一把推開了老黃牛之後,老周的怒氣似乎也得到了控制,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旁邊小警員命令道︰
「給這小子帶上手銬腳鏈,帶到審訊室去,老子要親自審訊他。」
雖說官大一級壓死人,但也不見得領導喊他去死,他就真的去死吧,那位小警員在得到領導的指示後,立刻就面帶疑慮有些怯弱的問道︰
「那個,周局,這麼辦恐怕不妥吧?他只是正當防衛,充其量就是打架傷人罷了,這些東西可都是給那些十惡不赦的殺人犯準備的,用在他身上恐怕」
听到了自己下屬居然還敢有不同的意見,老周那剛剛平息的怒火,瞬間又被點燃了,而且有更加強烈的趨勢,猛的賞了那位小警員一個嘴巴子,漲紅著臉怒吼道︰
「媽的,老子叫你干你就干,哪來這麼多廢話,老子做事還用的著你這個小兔崽子教麼?都把人打成這樣了還不叫窮凶極惡?」
而原本一直懷著看白戲的鞋站在一旁的葉逍,見到為自己說話的小警員遭受到了這樣的待遇,心中也憤憤不平起來,嘟囔著嘴陰陽怪氣的說道︰
「哎,啥世道,說人話的要被學豬叫的人打,沒天理啊。♀」
听著葉逍那粗淺易懂的諷刺,老周那圓滾滾的啤酒肚控制不住的上下浮動起來用著一副要吃人的神色看向葉逍︰「好小子,呵呵,你給我等著,一會讓你說個夠。」隨即再一次看向了先前那位小警員,指著他的鼻子大吼道︰
「最後問一遍,你去不去?」
好像是因為怕在挨一個耳光,小警員默默的向後退了一步,面露苦相,低頭不語起來,直接用行動回答了老周的問題。
「好、好,你不上,老子自己上,你就等著收拾包袱滾蛋吧。」
眼見一個小警員都敢公然抵抗自己,老周的怒火此時已經到達了爆發的極限,甚至連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了。
正當喘著大氣的老周挎著大步走道牆邊,準備取下掛在牆邊的腳銬和手鏈的時候。
只听到「 當」一聲巨響,原本還緊閉著的牢房門被人從外踹飛了進來。
這種情況,用大腿想都知道來者肯定不善,而且居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攻擊公安局牢房,這讓先前就處于爆發邊緣的老周,腦子里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裂開來。
「我CAO你娘的,反了天了是不是,居然敢來老子的地盤撒野,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了是吧?」
就在老周龍行虎步的來到班房門口,甚至于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沒有看到。
出現在他眼前的,已經是十幾把半自動機槍那黑漆漆的槍口。
也就在門被踹開的一瞬間,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著葉逍表情的白果,當看到那個猥瑣的笑容之後,一瞬間就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雖說現在是和平年代,大城市里的公安局長沒有與窮凶極惡的歹徒交戰的經驗,但是在好萊塢大片橫行的今天,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所以當被這麼多把槍抵著腦袋,立刻舉手投降的道理還是明白的。
而老周那剛才還怒火滔天如同火山爆發的嘴臉,瞬間就如同閹了的黃瓜,眼神中驚恐,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回答老周的,則是冰冷的槍托。
「踫。」
來人用著槍托朝著老周那肥胖臃腫的臉上就是一下。
老周還沒有來得及弄清原有,被人瞬間擊倒在地不說,想不到剛一倒地,就立刻被五六個大漢撲在了身上,動彈不得,而原本還與自己保持著一定距離的槍口,現在更是直接抵在了腦袋上。
至于牢房里面的其他人,小警員見狀是紛紛舉手投降,雖然他們都是警察,但像這樣遇到真槍實彈的歹徒,絕對是第一次。
至于那位早已經被葉逍下坡了膽的老黃牛同志,在十幾把半自動步槍出現在眼前的一瞬間,就立刻腦袋一偏,徹底昏死了過去。
這時,只見一位壓在老周身上的武裝分子,取出了通訊設備,中氣十足的說道︰
「報告首長,歹徒已經制伏,人質解救行動已經成功。」
听了他的話,老周以及在場的警員們紛紛郁悶起來,有其是老周,堂堂公安局副局長,居然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這也就算了,他們居然還稱自己為歹徒,你TMD的才是歹徒,你全家都是歹徒,有見過沒搶的歹徒麼。
不過,老周到底是上了年紀的人,見識明顯要比那些小警員要寬闊的多,從那位武裝分子的話中,還是察覺到了一絲蛛絲馬跡,強忍著被砸歪鼻子傳入大腦帝痛,勉強擠出了一絲丑陋的笑容,說道︰
「這位兄弟,你們是哪個部隊,我們這里是公安局,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原來,老周正是從那位武裝分子口中的那句首長,做出了他們是軍人的判斷。
這時候,白果心中的疑慮卻是更深了,剛剛那位軍人的話她也听的很清楚,他口中的人質明顯就是自己和葉逍無疑,那所謂的首長到底是誰?自己明明沒有向白家人求救。究竟是誰會來救自己呢?
想到這里,白果再次用疑狐的目光細細打量起葉逍來。
感受到白果的目光,葉逍則是還以一個招牌式的笑容作為了回答,鐵了心了要將這個關子賣到最後了。
那位先前通過通訊設備喊話的士兵,似乎是對老周的話產生了疑惑,生怕自己真的跑錯地方,立刻從懷里取出了一張敲著鋼印的牛皮紙,還命人哪來了坐標定位儀。
最終,當坐標定位儀上的數字與牛皮紙上的數字全部吻合之後,年輕士兵先是重重的吐出一口氣,露出了一個如釋重負的表情,回過神後,拿起手中的槍托朝著剛才妖言惑眾的老周那圓鼓鼓的腦袋,又重重的來了一下。
這時候,老周真的是連哭的心都有了,自己可是堂堂公安局副局長啊,居然淪落到這般待遇,眼中含著淚委屈的說道︰「你怎麼能打人呢?你憑什麼又打我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穿著軍裝,身姿挺拔,面色紅潤的白發老人,步伐嚴明的走入了這個牢房,雖然老人看起來已入殘年,但是那眉宇間時時散發著的王者氣質,確是怎麼都掩蓋不了的。
就在見到老人的一瞬間,白果瞬間就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這位老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那位在白氏療養院,為了一只烤雞,被葉逍丟入河里的金陵軍區司令官,齊公虎上將。
葉逍之前在商場里所接到的電話,正是由這位老人打來的。作者嗜血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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