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但是滬海奠空依舊是陽光明媚,當然,天並不是很藍。♀
在白果居住的那套老式洋房的門前,一名長得靈動可人的長發少女正輕咬著嘴唇來回徘徊著,時不時還會往緊閉的大門飄上一眼。
只見少女身著一套天藍色的碎花連衣裙,頭上戴著一頂粉紅色的遮陽草帽,草帽上還有一個大大的黑色蝴蝶結,雖然並沒有讓人血脈膨脹的凹凸身材,但是那張精致的小臉,卻有著一種人見人愛叼美感。
在門口徘徊了一段時間之後,少女在輕嘆了一口氣之後,停下了腳步,噘著那雙誘人的小嘴唇,隨意的將耳邊散落的發絲重新歸于耳後,同時掏出了小包里的手機,一臉不愉快的撥通了一個電話。
從那雙穿著涼鞋的美足不時的踱著地面來看,少女是一個耐心頗差的人。
「喂,哥啊,你確定那個小子欠了你的錢麼?」接通之後,少女單手叉著腰,有點不耐煩的責問道。
好像對這突如其來的責問有點措手不及,在短暫的沉默之後,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當然啦,哥哥怎麼會騙你呢。」
少女疑惑撢起頭再次掃視了一下這棟老式洋房的全貌,接著問道︰
「能住的起這種地方的人?會欠你錢?」
「你說什麼?住在這種地方?你不會是真去找他了吧?心語,哥哥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別去找他,這個人很危險的。」電話的那一邊傳來的極為驚訝的聲音。
沒錯,電話另一邊的這個被少女稱為哥哥的男人,正是宋傲人,而此時站在白果家門口的少女,正是他的妹妹,宋心語。
听到了宋傲人的回答之後,宋心語反而露出了一個皎潔的笑容,嬉皮笑臉的回答道︰
「就是因為危險才來的嘛,敢欺負我哥哥的男人,我怎麼可以不好好的來見一見呢。」
「不要胡鬧,听哥哥的話,快點回去。」宋傲人繼續勸說道。
「好了好了,別嗦了,你確實沒騙我麼?就是這個叫葉逍的?為什麼我來了這麼多天,他家里總是沒人啊。」宋心語不耐煩的打斷道。
其實正如宋心語所說,算上今天在內的話,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只不過很不湊巧的,都沒有踫上她想要找的葉逍。
宋傲人听到自己的妹妹撲了個空,不自覺的松了一口氣,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開口說道︰
「我想起來,他應該是去什麼危險的地方了,有沒有命回來還不知道你就不要瞎湊熱鬧了。」
「什麼?不是吧?哎,好吧,真無聊!」在驚訝之余,宋心語有些垂頭喪氣的應答道,然後再草草應付兩句之後,隨即便掛了電話。
其實,對于宋心語來說,葉逍只不過就是一個素面的陌生人罷了,只不過是因為他居然可以欺負被稱為狂徒的哥哥,這才對他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只是想不到,還沒有見到他長什麼樣,他就要死翹翹了。
正當宋心語表情木那的在老式洋房門口發呆的時候,身後傳來清脆的詢問聲,只不過語氣听起來格外冰冷。
「請問,你有事嗎??」
不用問,這個聲音的主人自然是白果,原本這個時間,白果應該還在公司操勞忙碌著,只不過今天正好有些事要處理,所以提早回來拿一些東西。
而听到聲音的宋心語,剛想換上一個甜美的笑容回答自己只是路過,但剛剛轉過身,不知是被白果絕色的長相所驚艷到,還是其他什麼原因,整個人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從頭到腳掃視了一圈白果之後,皎潔的笑道︰
「沒事,我來找個人。」
一個狹小的洞窟里,穿著背心和短褲葉逍坐在篝火旁正在為自己包扎傷口,在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之後,一臉苦相的看著洞窟外的滂沱大雨,自言自語的說道。
「哎,鬼天氣,好好的就下雨了,郁悶!」
原來,在解決了最後一名武裝分子,救下懸掛在半空中的項雨之後,原本萬里無雲的老天,突然就變了臉。
其實,住在這邊的當地人都知道,因為特殊的地貌和地理位置的關系,像這樣反差極大奠氣變化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更有甚者,在山腳下可能還是炎炎夏日,到山頂上就會變成寒冷冬季。只不過第一次來這里公干的葉逍顯然對這樣的氣候變化很不能適應。
在背著項雨走了一長段路之後,這才找到了這麼一個狹小的洞窟,因為地勢頗高,外面的積水一時半會還無法涌入洞窟之中。
洞窟,生完火之後,出于人道主義的救助精神,葉逍把項雨月兌了個精光,細細的觀察之後,確認並無致命傷之後,為了防止她著涼,還很有紳士風度的月兌下了自己沒有被雨水弄濕的內衣,為其穿上。
在整個過程之中,要說葉逍沒有非分之想,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雖然項雨並沒有白果那魔鬼般的前凸後翹,但是常年的軍事訓練卻給了項雨一種別樣的迷人剛毅線條,對于男人來說,這同樣是無法抵擋的。
只不過,乘人之危可不是葉逍這種正人君子能做出來的事兒,他充其量,只是對某些特殊部位加強了檢查力度,當然,這絕對是出于對項雨的生命安全做考慮。雖然葉逍並不是正規的醫生,但是對于基本的緊急處理,他多多少少還是會一些的,在為項雨處理完額頭上的傷口之後,才把她靜靜的放在了一旁。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雨勢卻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
正當葉逍準備取出口袋里濕透了的壓縮餅干,準備補充體力的時候。
項雨的眉頭突然緊皺了起來,腦袋還時不時的左右晃動著。看到這一幕的葉逍,在飛快的吞下一塊餅干之後,來到了她的身邊,輕拍著她的小臉,賊兮兮的笑道︰
「喂、喂、大小姐、該醒醒了,該醒了了。」
似乎是听到了別人的呼喚聲,項雨艱難的睜開了雙眼,而額頭上帝痛感,讓她下意識的用手想要去觸模。
「誒,別踫別踫,好不容易包好的。」
而這時候,項雨原本模糊的視線,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只不過,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葉逍那張死人臉之後,立刻忍著疼痛,露出了一個非常失望的表情說道︰
「怎麼是你?」
听出了她語氣中對自己深深的鄙視,葉逍老大不爽的在心中叫罵道,什麼叫怎麼是我,沒教養的丫頭片子,救了你還不知道好好感謝我,只听說過救人的要挑對象,還沒听說過被救的還要挑三揀四的。但是,深知傷者為大這個道理的葉逍,是絕對不會把這番話說出來的,剛想冒充一下紳士,詢問項雨要不要喝水,畢竟昏迷了這麼久,嘴巴總會干嘛。
但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立刻被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打斷。
「啊!!!!!!」
只見項雨整個人蜷縮在了一起,雙手緊緊的護在胸前,一臉不可思議表情盯著葉逍的同時,驚叫道。
當下,葉逍立刻明白了過來,這個丫頭一定是發現了自己身上的穿著,才會這樣的。
「那個,那個,你先別叫,冷靜一點,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但是事已至此,項雨又怎麼可能冷靜的下來呢,一臉怒意的指著葉逍大聲咆哮道︰
「葉逍,你這個,混蛋,禽獸,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在說話的同時,眼楮中甚至還泛起了水霧。
其實細想一下,任何一個女子在自己醒來之後,看到自己的身上居然穿著一件男人的內衣,而自己的衣服早已經不知所蹤,而此時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還是曾經欺負過自己的人,像這樣的畫面,想不誤會都難啊。
此時的葉逍早已經在心中叫苦不已,自己冒著生命危險的救她,想不到到頭來反而是坐實了這個頭餃。他葉逍可以對天發誓,他除了多捏了兩把,多看了幾眼之外,可真的什麼事都沒干啊。
而且,說時遲那時快,早已經惱羞成怒的項雨顧不得自身此時的形象,飛起一腳,直接掃向葉逍的側臉。早已經和項雨有過接觸的葉逍,對于她的實力當然是知根知底,對于她這一腳的威力,葉逍自然也不會小瞧。
只是,不知道是因為洞窟的空間太過狹小,還是什麼原因,葉逍居然絲毫都沒有想要避開這一腳的打算。
「彭、 當!」一聲悶響之後,葉逍的腦袋像個皮球一樣,重重的撞在的洞窟的側牆上。
在一腳踹中之後,一直壓抑心情著的心情也似乎得到了發泄,此時的項雨多多少少已經恢復了一絲理智,親身體會過葉逍實力的她看著葉逍疑惑的問道︰
「你怎麼不躲?」
而後,當看到葉逍一臉痛苦的捂著左肩,衣服上甚至還冒出了鮮紅的血跡,項雨再次驚訝的開口說道。
「你受傷了?」
原來,面對著剛才項雨的一腳,葉逍並不是不躲,而是他根本躲不過,在那種距離之下,如果強行閃避的話,自己背後那些好不容易包扎好的大大小小的傷口肯定會再次撕裂的,與其在受這麼多痛苦,不如干脆挨上項雨一腿來的干淨利落脆。
听著項雨略顯關切滇問,葉逍一臉痛苦的回答道︰
「你發泄完了吧?」
听到葉逍的答非所問,項雨整個人隨之一愣,帶著驚訝的表情反問道︰
「你,都看見了?」作者嗜血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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