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被喚作阿扎提的亞裔男子在听到這個聲音之後,整個人頓時為之一顫,表情也瞬間變的僵硬起來。
「原、原來是尊敬的蒂斯先生,您、您能來這、這里,實在、實在是讓鄙人受寵若驚啊」阿扎提帶著一臉驚恐的望著這位名叫蒂斯的男子。
只見這位名叫蒂斯的男子帶著一臉和藹的微笑慢慢的從樓梯上走下來,金發碧眼,挺拔的鼻梁和輪廓分明的臉頰,在搭配上一套華麗的白色燕尾服,是這位原本就是英俊非凡的外籍男子看起來更顯示出一種高貴的氣質。
看著一臉驚悚的阿扎提,蒂斯帶著微笑的臉輕輕的搖了搖頭再次用英語說道︰
「親愛的阿扎提先生,不必緊張,我只是來問候一下老朋友罷了。」
隨著蒂斯的越來越接近,阿扎提的雙腿更是不自覺的起來,那樣子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那般,帶著一張比哭還要丑陋的笑臉說道︰
「蒂、蒂斯先生,那、那您先,先座,我,我去為您,準備,準備您最愛,愛的紅酒!」
一邊說著一邊慌忙的站起身,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阿扎提的臉上已經布滿了汗珠。
緩緩的落座于沙發上之後,蒂斯十分優雅的取出了一塊白色的手絹,輕輕的擦拭著雙手,然後目光注視著桌子上堆積如山的美金,淡淡的說道︰
「老朋友,不必客氣,我們好久沒有好好聊領了吧?你先坐,我們好好聊聊吧。」
與此同時,已經潛伏入這個毒品種植基地的葉逍、宋狂人和項雨三人,在河水邊補充了身體所需的水分之後,開始穿梭在一個個簡易的帳篷外,同時,還要隱藏自己不被周圍的哨兵所發現,再次期間試圖尋找項飛,和另外幾名被俘虜的女士兵的蹤跡。
而這里的生活條件簡直可以用原始社會來形容,清一色的臨時帳篷不說,還是那破的不能再破的,狗都不願意呆的帳篷,不用想也知道,能住在這種簡易帳篷里的,肯定都是那些種植罌粟的農民。而這些一個緊挨著一個的破爛帳篷,在外圍圍成一個大圓弧,與這圓弧形成強烈反差的,正是中間這座有著室外泳池和停機坪的豪華別墅,大家都明白,最終要的目標人物一定在中間那幢豪華的別墅中。
從到達這里之後,項雨的心情也開始變的緊張起來,究竟項飛是生是死,到底在這里能否找到項飛,這成了項雨此時心中最大的心病。
同樣,在到達這里之後,宋狂人也變的格外興奮起來,與項雨焦慮的眼神有著明顯不同的就是,他那粗重的呼吸,在加上時而東張西望的眼楮,此時就如同一只在尋找獵物的獵豹。
要說三人之中,最冷靜的,莫過于葉逍了,不但所到之處會悄悄的留下記號,腦袋中更是時時盤算著如何在解決了目標人物之後,以最快的方式逃離這里,冷靜之余,更顯從容。
他也很想快點找到人,他也很想快點完成任務,但是比起這些,他更想好好的活著,正如他對項雨所說的那般,人只有活著,才有擁有一切的可能,死了,什麼都沒有了。
這時候,遠處的一個閃爍著昏暗光芒的帳篷,引起了葉逍的注意。
雖然說這里都是以種植罌粟為生,但是歸根究底,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是農民的本性,不管你種的是什麼,確保自身良好的休息,才能確保有更好的收成。
像這樣凌晨還沒有睡覺的情況,實屬反常,葉逍,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絲反常的情況。
隨即,便輕輕的扯了扯宋狂人和項雨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們看向那座可疑的帳篷。
宋狂人和項雨也不傻,當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就這樣三人踩著謹慎的步伐,慢慢的靠近眼前的這座帳篷。
當三人距離目標還有大約十幾米遠的時候,帳篷里傳出了一些尖叫聲和哭喊聲混雜的聲音。
「啊!!不要,不要,嗚嗚嗚,不要!啊。」
听到這個聲音之後,三人的臉色不禁一沉,頓時加快了前進的步伐,原因很簡單,那聲呼救聲,毫無疑問是個女人,最關鍵的,還是一個華夏女人,不用問,這里面一定是關押著葉逍他們正在尋找的三名失蹤女兵。♀
顯然,光憑聲音,就能知道他們此時在受著何等折磨。
而越是接近帳篷,哭喊聲和求救聲就越是听的清晰,同時,還能听見好幾個男性所發出的愉悅歡快的怪叫聲。
「嗚嗚嗚嗚嗚,救命,誰來救救我!誰來,救我!」一個女人哭喊道,聲音也是越來越虛弱。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另一個女人則是大聲嘶吼著。
同時,似乎是因為受到了這些呼叫聲的感染,一些男人更是興奮到還說著一些鬼都听不懂的鳥語。
听到這里,已經隱藏在帳篷外的三人的臉上都已經露出了不需要掩飾的怒火,因為不用想,也能知道此時帳篷內的畫面究竟有多麼的骯髒。
宋狂人拳頭更是捏的嘎吱嘎吱作響,大有一拳將這個帳篷轟飛的趨勢。
同樣,身為女性的項雨,眼楮里甚至已經噴出了火花,恨不得將里面那群走獸一口氣焚燒殆盡。
也多虧了葉逍此時死死拽住了兩人,沒有讓兩人鬧出更大的動靜。
項雨更是直接露出了凶狠的眼神,瞪視著葉逍,就像是在說,放開我,我要進去殺光他們。
葉逍又何嘗不想這麼做呢,但凡是個思想正常的人,都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的面前,只是,沖動是魔鬼,如果在不分青紅皂白就這麼貿然沖進去的話,非但救不了別人不說,還有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這樣就太傻了。
在對著兩人做了一禁聲手勢之後,葉逍瞧瞧的掀開了帳篷的一角,以便觀察起里面的情況。
但這不看還好,一看,連時刻保持著理智的葉逍都渾身一顫,支撐著地上的左手更是不自覺的緊緊抓起了一把泥土。
只見帳篷里,三名全身的女性正被呈大字形捆綁在帳篷邊緣,恐怕體無完膚都無法形容她們此時發生在他們身上的遭遇,最左邊的那位女性甚至已經是一副奄奄一息的姿態,但就算如此,卻也仍然無法逃月兌那般非人的折磨。
看著對三名女性施暴的七個年輕男子,葉逍的臉上掛上了一抹噬人的冷笑,肩膀更是不明所以的開始起來。
望著有些反常的葉逍,項雨有些焦急的輕聲問道︰
「葉逍,怎麼樣了?到底怎麼樣了?」
葉逍一臉微笑的轉過身,語氣十分平淡的說道︰「沒什麼,我要殺了他們。」
說罷,葉逍順著剛才撕開的裂口,一把將帳篷硬生生的扯開了一扇門。
顯然,這帳篷里的七名男子,根本不曾想到,在自己的老巢居然還會有入侵者,居然還能威脅到自己的生命,在葉逍撕開帳篷的一瞬間,有些人甚至頭也不回的繼續著自己的禽獸行為,最可笑的就是,他們居然連武器都沒有拿起,可能是把葉逍當作同僚了吧。
只不過,葉逍也從來沒有過等他們拿起槍來一場牛仔對決的打算,在暴力扯開帳篷的一瞬間,葉逍已經一躍而入,同時右手飛快的在面前甩過一個半圓。
一瞬間,隨著三道銀光飛出,三名離葉逍最近男子的喉嚨立刻出現了一個拇指大小的血窟窿。
這下子,就算那群赤條條的豬在蠢,恐怕也知道了葉逍不是自己人了,就在其中一名離桌子較近的男子準備抓起桌子上的槍械,就在手快要觸及到槍的時候。
「踫!」葉逍已經一腳重重的踩下,將他的手掌連同桌子一起,瞬間踩的粉碎。
男子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發生形變的右手,只不過還沒來得及叫出聲,葉逍那含著兩重寸爆威力的拳頭,已經直直的轟向了他的面門。
可能是終于等到了有人來救自己,其中一名剛才還在遭受著非人待遇且瀕臨昏迷的女子,向葉逍投去了感激的眼神,眼角更是不自覺的向下流淌著淚水。
而這時候,緊隨著葉逍帳篷的宋狂人,和項雨也已經成功讓剩余的三名男子變成了尸體。
在解開了捆綁著三名女子的繩索之後,三人各自月兌下了自己的外衣,為她們披上,只不過,因為長期遭受磷瘧的緣故,三人早已經體力透支,無力當倒在了地上,其中更是有一個人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起來,樣子看起很是嚇人。
看到這里,就連葉逍的心頭也不免的變的沉重起來,不過,好在剛剛用盡了全力,一拳打爛了一個人的腦袋,也算是發泄了心底的怒火,不然,恐怕現在連葉逍都會憋壞的。
在用言語安撫了三位女兵之後,項雨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走到了葉逍身後,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問道︰
「你剛剛沖進來的時候,用什麼殺人的?」
看著斜靠在牆角的三位女性,葉逍幽幽稻了一口,他心里也明白,言語上的安慰,怎樣都彌補不了他們所受的創傷,只不過,有些事既然已經發生,總得面對著不是嘛!
宋狂人,顯然沒有葉逍這麼多愁善感,听到了項雨的問題,立刻就表現出了一副很好奇的樣子,一起湊到了旁邊,等待著葉逍的回答。
看著兩人一臉期待的表情,葉逍心不甘情不願的撩起了右手袖子,露出了自己讓齊公虎為自己準備的袖珍型銀色飛刀。!
雖說葉逍這邊已經是速戰速決,但最終,人不免弄出了不小的動靜,很快,周圍其他的帳篷也逐漸亮起了昏暗的燈光,許多拿著武器的人開始陸陸續續往葉逍所在的那個帳篷跑去,人聲也跟著嘈雜起來。
此時的別墅內,蒂斯和阿扎提兩人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在沙發上。
「親愛的阿扎提先生,和你領真的讓我感到渾身舒暢。!」可能是听到了外面的聲響,蒂斯眼神直直的看著別墅外,語氣平淡的說道。
雖然兩人從剛才就一直沒有說過半句話,就這麼傻坐著。
阿扎提則是一臉蒼白的低垂著腦袋,半個字都沒有說,如果在仔細一看的話,你就會驚訝的發現,阿扎提的腦袋上已經多出了一個拇指般大小的血窟窿,桌上的那整齊堆放著的百元美金上,早已經染滿了殷紅的鮮血。
說白了,不是他不想和優雅的蒂斯先生說話,而是他在也開不了口了。
蒂斯帶著一臉微笑,優雅的站起身,走到了阿扎提的身邊,緩緩的丟下了一塊剛才擦手的白色手卷,頭也不回的向門外走去,臨走時,還十分淡然的向一動不動的阿扎提揮了揮手,甚至還冒出了一句法語
「晚安,有個好夢,先生!!!」作者嗜血瓜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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