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沉和薛沛直接無視周圍的人意味莫名的眼神,一前一後的走向後院。倒是薛沛沒人扶著也走得沉穩,好像沒東西擋著眼楮。
走到新房的門口,席沉轉身面對薛沛,冷聲道︰
「從今以後,王府你可以管,但是什麼該動什麼不該動,你最好拿好分寸。如果你安分守己,本王不會虧待你。」
說罷,不管薛沛有什麼反應,直接錯過薛沛再次走向大廳。
無趣的撇了撇嘴,薛沛毫不在意的走進新房。心中不停嘀咕︰這妖孽對待別人都是這麼冷冰冰的嗎?也就是說對她是最特別的咯!
想通了這一點,薛沛一掃之前的不爽,心情豁然開朗。
隨手扯掉頭上的喜帕,薛沛睜大了眼楮打量這間新房。很大,非常大。入目皆是一片通紅,鼻尖尋繞著淡淡的清香。很有格調!
伸手將懷里的小蛇扯了出來,薛沛直接躺倒在床上。一手捏著小蛇的頭,一手撫模著小蛇的下巴。
看著小蛇那雙通紅的眼楮,薛沛道︰
「小東西,你說,像我們這種無所畏懼的人,應該沒有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吧?」
聞言,小蛇眨了眨眼楮,吐著蛇信子道︰
「能相信的只有自己,以及被自己烙印的式神,因為式神是無法背叛主人的。」然而,小蛇的一番話在薛沛耳里就是不停的‘嘶嘶嘶’。
小嘴一瞥,薛沛無趣的拍了拍小蛇的腦袋,嘀咕︰「算了,反正我也听不懂你說什麼。」
聞言,小蛇整張蛇臉都黑了下來。你丫的听不懂還問個毛線啊!?
突然,側臉一寒,薛沛將小蛇往衣袖里一塞,然後飛快拔下頭上長長的金簪,往旁邊猛地一擋。只听見金屬踫撞的聲音。
從床榻上一躍而起,薛沛雙眼冒著寒光,一腳踢上那個身穿黑色勁裝的身影。
那人仿佛沒想到薛沛真的會武功,還沒從剛才一劍被薛沛擋下的震驚中回過神,更沒有料到薛沛會一躍而起,再次用金簪刺向她。
然而,就在那最危險的一瞬間,一直飛鏢突然從窗口飛了進來。眼神一閃,薛沛一個翻身躲開飛鏢,看向那個突然多出來的人。
「沉跡。」聲音寒冷的說出那人的名字。
沉跡猛地單腿跪地,對著薛沛低下頭,開口道︰
「請王妃恕罪,只是,若是屬下沒有阻止王妃,恐怕王妃會惹來禍端。」喊著雙眸,薛沛死死的盯著跪在地上的沉跡,道︰
「她是誰?」聞言,沉跡掃了一眼那已經昏倒的黑衣人,道︰「她是雪憐公主。」
聞言,薛沛雙目微閃。雪憐公主?這可是先帝最疼愛的女兒,現在的皇帝席醉也是對之百般寵愛,但是,薛沛可不記得和這女人有什麼糾葛。
仿佛是明白薛沛的疑惑,也許又是為了別的什麼,沉跡再次開口道︰「王妃,雪憐公主自小愛慕王爺。」
聞言,薛沛恍然大悟。敢情這個養尊處優的丫頭是她的情敵?
走到雪憐公主席夢的旁邊,薛沛蹲用手中的金簪踫了踫那保養得很好的肌膚,在沉跡擔憂的目光中,輕輕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