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是整個將軍府最清淨的地方,這里除了打掃的丫鬟基本上都沒有人。
風汐看著家丁在外間守著。
原本跪在蒲團上的她便坐著了。
看了看四周,這祠堂修得還挺好的,正中間是一尊全身都是金子的菩薩。
她動了動身子,發現綁的夜不是很難。
後背的手腕動了動,幾個翻轉,就輕輕松松的解開了。
活動下手腳,圍著這個祠堂轉悠了一圈,這個男人還真狠心,三天不給吃的,是想要狠狠的餓她一次啊!
風汐不得不再一次感慨,果真不當是親身的。
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弄得她爹娘決裂,自己還被誤為私生子。
不過風汐能留在這將軍府,看來她爹還是對她娘有點情意的。
看了半天,外面的人也沒有進來,風汐也樂得輕松。
其實呆在這還挺清淨的,至少不必見那些麻煩的人。
突然耳邊听見一聲極其細微的聲音,刷的一下睜開眼,對上一雙漂亮迷人的眼楮。
這雙眼氤氳迷離,令人看不清,模不透,在向上看,是一張精致俊美到無可挑剔的臉,美如冠玉,如詩似畫。
正是一臉閑散的君傾。
看見他,風汐有些意外,他怎麼出現在這里。
不過很快就淡然下來,翻個牆什麼,他還是可以的。
「怎麼,看見我很吃驚,我可是好心送吃的給你的揚起手里的食盒。
他想知道的事情,從來就沒有打听不到的。
同時眼里也有些打量,這個丫頭真的和傳聞相比,簡直就月兌胎換骨一樣。
居然敢動手打人,嗯,不錯,他喜歡。
風汐當然看懂了君傾眼神另一層含義,什麼也沒說,就讓他去疑惑,去猜想好了。
傳聞什麼的,最不可信了。
不過說到吃的,風汐才發現自己肚子真有些餓了,不知不覺都到了傍晚。
「看你挺輕松的,這麼悠閑的關祠堂
看了看一旁的麻繩,君傾面不改色,但是心里卻是在感嘆這個丫頭的身手,居然能這麼輕松的解開。
明明沒有武功和內力,可偏偏身上有時散發出的冷意,卻讓人忌諱。
但他哪里知道這在風汐眼里都是小兒科,在現代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好了,快吃飯吧!」
君傾掀開食盒,一股響起鋪面而來。
風汐也不說什麼,拿起筷子端起米飯就慢慢的吃起來。
外面的家丁對風汐放心的很,又被綁著,十幾年的軟弱擺在那,能擔心什麼,一直都沒有進來看一眼。
君傾陪了風汐一會,實在是太無聊了,在外面他可以逗逗她,看見她眸子射過來的冷凝,他就覺得很開心。
在這,什麼都不能做。
那個丫頭什麼問題也不問,只當他是路人甲。
風汐漫不經心的坐在蒲團上,外面傳來一個腳步聲,看來是有人進來查看了。
清軍立馬將麻繩在風汐的身上套好,身形一閃,就躍到房梁去了,目不轉楮的看著下面。
只有一個家丁走了進來,站著看了一眼,見沒有什麼事,便又出去了。
他前腳剛走,後面又傳來一絲腳步聲,風汐回頭一看,原來是巧姨和畫屏,手里提著一個食盒,看來又是給她送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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