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汐暗忖舞傾城所說的,只覺得他話中有話。
但自己又不是很清楚,大概像這種會知曉天機的人,都這麼神秘吧!
這三天里,風汐也不打算怎麼出去。
沒事就在後院練練功夫,然後就在樓里表演,以便吸引更多的客人。
圓台之上,風汐依然一身白色長裙紗衣,裙幅褶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帶著面巾。
一邊跳著舞,姿態愈加雍容柔美,一邊看著台下贊嘆的眼神,和一片叫好聲。
不錯,這次樓里面的人,要比上次多多了,想必今日進的錢肯定不少。
風汐仍舊眉不描而黛,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唇絳一抿,嫣如丹果。
突然,她的眸子掃到了某個人,然後微微眯了起來。
風汐看著正在大堂里轉悠的姬嬰,不禁眸光漸冷,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真是冤家路窄啊!
驀然,她舞動著手,然後一個回轉。
外面看見的是在跳舞,實則她的幾枚銀針直接射向了姬嬰。
姬嬰的警覺性也很不錯,雖然躲過了這次,但卻是被接下而來的給射中,而且這次還是加了點料的。
她不是會制毒麼,那麼風汐就讓她嘗試嘗試這毒藥的滋味。
大堂里熱鬧非凡,沒有一個人發現了這小小的動作。
姬嬰捂住胳膊,狠狠的瞪了一眼銀針射來的方向。
一陣風拂來,簾子被吹起了半角。
姬嬰的眼神滿是陰狠,居然是這個女人,中了她制作的媚藥還能這麼悠閑。
給我等著!
姬嬰再次看了她一眼後,在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只好閃身而去。
本來她來這里是想找君傾的,可是人還沒找到,便自己還搭了進去。
一支舞跳完,再次在眾人眼中如迷霧般離去。
夜,漆黑如墨,幾點稀疏的星星,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風汐走在小道上,突然就停頓了腳步。
「跟我跟了幾天了,難道還不打算出來嗎?」
隨著話音的剛落,瞬間閃出十二個人將風汐給圍住,其中一個人道︰「風二小姐,我家主子有請
「如果我說不去呢?」風汐漫不經心的說著,語氣冷淡。
能一口道破她的身份,此人一定是經過一番調查的。
這十二個人一看就是死士,不打目的決不罷休的人,風汐倒是好奇了。
「先看一下這個令牌那人面無表情的說,「如果再不去的話,那麼爾等就只能得罪了
風汐眸子里閃過一絲訝異,這令牌純金色,上面刻有一個「天」字。
皇族的令牌。
時隔這麼久了,風汐只想到一個人。
那就是深不可測的九五之尊。
也是下旨讓她成為新娘,又下旨讓她成為棄婦的人。
皇宮里燈火通明,戒備森嚴。
琉璃瓦的重檐屋頂,朱漆門,同台基,捆綁住了多少位歷代君王,引得王朝顛覆,百姓流離失所,天下改為他姓。
深深宮邸,糜爛與紙醉金迷,將人性腐朽殆盡
這就是風汐最不喜歡呆的地方。
御書房。
金漆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淡笑著看著他面前的風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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