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們離北平鎮也不過幾天的路程,而距離拍賣大會卻有半個月。♀
這一路來,他們很小心掩人耳目,墨雲煥派出的一些暗衛都被風汐給躲掉了。
而君傾呢?則一直沒有他的消息。
房間里,風汐卸下了人皮面具,自從帝都城宮變的那一晚起,她便沒有摘過人皮面具,無非就是害怕擔心被認出來。
之前只是在見舞傾城的時候,她恢復了面貌。♀
風汐坐在梳妝台前,她已經快時十七歲了,卻宛如畫中之人,一雙縴手皓膚如玉,映著外邊照射過來的樹影,便如透明一般。整個面龐細致清麗,傾城絕色,柔柔細細的白皙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嘴唇很薄,嘴角微向上彎,帶著點兒冷漠的笑意。
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披著,簡單的白色裙子,坐在那兒,清冷高貴,給人一種視覺的震撼。
就算她不說話,給讓人覺得她周身的氣質既清冷又冷漠。
這時,從窗外飛進了一只白色的靈鴿,靜謐的立在窗頭。風汐拿過信箋看著,嘴角微微勾起,無顏傳消息來說,樓染夜已經秘密抵達北平鎮,想來也是觀摩御獸大賽的,身邊只帶有一位侍從,武功頂尖的暗衛在十人之上。
信箋上除了這些消息外,還有他住的酒樓等,無顏辦事兒,風汐是最放心不過了。
她吃過飯後便沒有出去過,先是將自己屋子里設置好了開關,以防萬一,這樣她睡覺也可以安心。
風汐一連在這個鎮子上呆了三日,只是她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每次她下樓去向店家要些東西時,掌櫃和這樓里的人都會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而且還帶著鄙視。
不僅如此,就連和銀鈺一同吃早飯的時候,總會發現他一臉的疲憊,像是沒有睡好一般。
即便是在吃飯的時候,也沒太大的興致。
好幾次她都開口問了,但是銀鈺咬牙死也不說,一雙赤紅的眸子看著她,帶著濕意,仿佛只要風汐一說句重話,他便會立馬擺出被拋棄的委屈樣。
所以,她忍著不問,但心里卻是將他爹狠狠的吐槽了一下,真不知道他爹是什麼物種啊!居然能生出這樣的玩意兒出來。
直到他們離開的那天,風汐為了掩人耳目,起得很早,畢竟銀鈺的雙眸比較引人注目,一大清早樓里的人不多,街上也不會有太多人。
可當她一打開屋門時,她心里又好笑又好氣的瞪著坐在地上靠在她屋門睡覺銀鈺,他睡得很熟,想必是睡的時間不長。
風汐怔怔的看了他良久,以及從她房間旁經過的打雜的下人,對她鄙視,對銀鈺同情的眼神時,風汐終于明白了。
合著她在他們眼底成了惡毒的女人,將這個小孩放在外面,不讓他睡?
「你這死小孩成心讓我不好過,是吧!」
原本睡得香甜的銀鈺突然听到一句清冷森然又頗有些熟悉的話,嚇得立馬睜開眸子。先是站起來,對著一臉面無表情的風汐眨巴了下眼楮,茫然了一會,然後才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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