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開場賽已經完了,此少年找到了光明套裝,那麼他便是光明套裝的主人,有誰不服可以上前來挑戰,贏者,還可以得到這黑暗套裝。♀(八 零 書 屋)」神機子笑道,衣袖一揮,便有人將黑暗套裝送上前來。
銀鈺並沒有加以理會,他只是站著一動不動,緊緊蹙起眉梢,神情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他雙手捂住自己頭,仿佛體內有股力量隨時都可以爆發出來一般。
「不好!」君傾急急低呼了一聲,「他再這樣下去極有可能會走火入魔,這小子體內是黑暗氣息,而光明套裝是正能量,這兩種力量在他體內相互糾纏,遲早會使他經脈盡斷。」
風汐神色一動,眉梢透著一絲擔憂,比賽上的規則是不許讓局外的人插手的,忽而,她眸子閃了閃,既然人不能幫,那麼獸應該可以吧!
「小銀,你還在這呆著干什麼?去看看那死小孩情況好不好,最好能夠將他帶下來最好了。」
伴隨著她的話音剛落,只見白光一閃,靈狐便跑到了比試場地的中央。♀一道刺眼的白光將銀鈺給包圍在里面。在眾人看不見的白光里面,有一個身穿白衣,一頭銀發的小少年站在他的面前,極其精致漂亮的臉蛋上有著嫌棄,為什麼那個女人總是讓自己做不符合本神獸身份的事?
盡管靈狐心里這樣想著,但還是一邊使用靈力為他撫平那能量,一邊將他的光明套裝褪下。
良久之後,耀眼的白光慢慢退去,那小小少年的影子也消失不見。銀鈺看著躺在地上的兩件套裝,腦子里不知在想些什麼。還有那個白頭發的小鬼是誰?為什麼自己剛剛體內有種強大到揮霍不完的神秘力量。
擁有一雙妖瞳的小少年難得在這種情況之下發了呆,頭一次開始質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不、應該質疑自己是什麼品種。
奈何他來到世界上才兩年,思想極其簡單,對于這種深奧的問題,他那腦袋無論也得不出答案。只覺得自己很牛叉,他不懂自己的眼楮為何這般厲害,竟是能控制各種獸類。
隨即,銀鈺將兩套套裝捧起來,一雙赤紅色的眸子閃著得意,他對風汐調皮的眨了眨眼,然後大搖大擺的就想從比試場地下來。
可還沒等他走兩步,一個年約三十,長得很粗狂的男子飛躍過來,粗著聲音喊道︰「你這毛小孩走可以,得將寶物留下來才是。」
風汐在下面看著,早就扭過臉,滿頭黑線了,這死小孩腦子里到底是在想什麼啊!真當這個地方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啊!雖然他得到寶物有他幾分能力,同時也有幾分運氣,可她一想到銀鈺那股連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力量就頭痛。
他會不會等會說不打了,想下來啊!
果然——
風汐這個念頭剛過,只听身著一襲紫色衣服的銀鈺,他一雙小手將套裝緊緊抱在懷里,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戒備,警惕道︰「寶物留下來?那不行,套裝是我找到的,那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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