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在做夢!
她恨他還來不及,怎麼會求他做?
風汐背對著他,只是微微冷笑︰「只希望君公子記得自己這句話就好,我們之間本毫無干系,我只當是被狗咬了。」
她現在殺不了他,巴不得他再也別來騷擾。
君傾悉悉索索地穿好了衣衫,似乎怒到了極點,陰沉著臉走了出去。
然,當他一到外面便喉頭一甜,一口黑血噴了出來,君傾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一張俊臉沒有任何的表情之後便轉身離去。
舞傾城早就在他的屋子里等他,見他臉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心里便已經明白了發生何事,他垂下眸子苦笑一聲,然後將一個藥瓶遞給他,「這個藥,每天三顆,差不多十日之後便可恢復。」
君傾在他身旁坐下,接過舞傾城的藥瓶,手里把玩著,「汐兒體內的毒已經完全過渡到我體內了,這下,她應該沒事了吧!」
之前舞傾城告訴過他說,雖然朱砂淚的解藥已經從魅姬那里拿過來了,但盡管如此,她體內的余毒卻是沒有清楚。本來這藥是為情人煉制的,所以就算吃了解藥,朱砂淚也會轉變成一種致命的藥,它會逐漸的噬人筋骨,最後疲憊而死。
唯一的辦法便是君傾通過男女歡愛,將這余毒過渡到自己體內來,這種余毒對男性而言並沒有什麼影響,只需好好調養即可。
「汐兒再只需好好的休養幾日便可完全康復了。」舞傾城淡笑道。
「那就好!」君傾低嘆一聲,「現在她應該會很恨我吧!但是沒關系,我寧願她恨著我,也不願她從此忘了我。」
舞傾城抿了抿唇,終是沒有說什麼,一雙清澈的眸子里是誰都看不明白的復雜。
另一邊,待君傾走了之後,便就有幾個丫鬟進來,其中一個殷勤詢問,「風姑娘,您要不要沐浴一下?」
風汐點頭,她也確實想沐浴一下,想要將他留在她身上的歡愛氣息全數抹去。
很快,一桶冒著熱氣的大號浴桶被抬了進來,閑雜人等都退了出去。
一個帶頭的丫頭關上門和窗,然後道︰「蘭兒,你侍候姑娘沐浴,我收拾一下這床鋪。」
主子干過什麼事兒,作為貼身丫鬟怎會不知,到底是君傾的人,不該看的不看,不該問的也沒有問。
風汐也不理她,月兌了衣衫,便邁入浴桶之中,里面飄蕩著花瓣的熱水親吻著她的肌膚,感覺全身的酸痛少了一半。
她將全身都浸進水中,微微閉了眼楮。
可是一閉上眼楮,風汐就會想到君傾的蠻橫和冷漠,她在拼命擦洗著自己的身子,心中暗暗低咒。
可是她身上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一看就是歡愛留下的痕跡,任風汐怎麼擦也擦不掉。
她全身又酸又痛,尤其是,更是酸脹的難受。
雖然那場歡愛已經過去,但那種異物感卻依舊存在,讓她想淡忘都不行。
風汐依舊拼命擦洗著,擦的全身都紅彤彤的,恨不得搓下一層皮。
「姑娘,使不得,怎可這般對待自己呢!」如果不是丫鬟的阻止,恐怕她還會那樣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