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押著夏蘭兒,在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
「進去!」還沒等夏蘭兒看清楚四周的環境,整個人猛的被推了進去,門「砰!」的一聲就關上了。
夏蘭兒手被捆得結結實實,被這重重的一推,身體站立不穩,踉蹌著撲倒在地上。
「tmd」夏蘭兒月兌口而出,憤怒的掙扎著站了起來。
房間里沒有燈光,夏蘭兒眼前黑乎乎一片,她調整了一下呼吸,穩定了一下情緒,然後快速的閉眼,大約過了兩分鐘的時間,一點點的睜開。
雙眼逐漸適應了黑暗,已經能夠看得清房間的大概。
房間如同一個鐵籠子,窗戶是逃不出去的,唯一的希望就只有從門闖出去,可是房門已經上了鎖,自己的雙手又被捆綁著,如果把門踹開,剛跑出去,一定會被抓來的,而且媽媽一定還沒走遠,夏蘭兒打消了逃跑的念頭。
嘆了口氣,坐到那張大得出奇的床上,眼楮盯著門口,小嘴嘟嘟著。
同一時間,紅門最奢華的包房里。
獨孤昊冷冷的坐在沙發上,昏暗的燈光下,手中那支煙忽明忽暗,一圈圈泛著漣漪的煙圈在他的四周擴散著。
胡彤彤端起酒杯,臉上泛著桃花,身上的小禮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崩開了一個扣子,里面幽暗的溝壑在獨孤昊面前晃來晃去︰「昊哥哥,我敬你一杯。」
兩只眼楮完全吊在了獨孤昊的身上,身子躁動不安的晃來晃去。
獨孤善坐在背光的沙發上,一聲不吭,兩只眼楮卻盯著獨孤昊和胡彤彤,嘴角邊掛著一抹冷笑。
房門被推開,侍應生恭恭敬敬的走到獨孤善的身邊︰「太子爺,這是您要的特供酒!」顯然加重了說話的語氣。
獨孤善身子猛的繃緊,快速的撇了一眼獨孤昊,那個家伙一手攬著胡彤彤,一只手拿著香煙,嘴里噴著煙圈,全部噴到了胡彤彤的臉上。
色鬼!獨孤善嘴角一撇,心卻安穩下來,拿起酒︰「大哥,從今以後,我們兄弟再也不要分開,來,喝酒!」
獨孤昊眉頭挑了挑,盯著獨孤善,沒做聲。
獨孤善從心底里往外冒著寒氣,端著酒杯的手,顫抖著,一時間尷尬的站在那里。
獨孤昊淡淡一笑,邪魅的笑容讓房間里的男人和女人都石化了。
從獨孤善手里接過酒杯,看了一眼痴呆的胡彤彤,大手一帶,胡彤彤軟綿綿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善,這第一杯酒,哥哥就借花獻佛,獻給胡小姐了。「
「不……」獨孤善的話還沒說完,靈魂出竅的胡彤彤早已經把那杯酒一飲而進。
獨孤善的臉立即漲得通紅,抬起的手,無奈的縮了回去。
胡彤彤突然間覺得有無數的蟲子在她的身上爬著,身體不安的扭動著,看向獨孤昊的眼神變得迷離,雪白的胳膊攀上獨孤昊的脖子︰「昊哥哥,你好帥,給我好嗎?」
獨孤善艱難的咽了咽唾沫,臉色發黑,想要拉開獨孤昊懷里的胡彤彤,猶豫了幾下,也未敢伸出手,只好說道︰「彤彤,別鬧了!」
胡彤彤好像真是喝多了,她摟住獨孤昊的脖子不放︰「昊哥哥,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愛著你!」
獨孤善凶神惡煞般的看著胡彤彤,這個女人,昨天還躺在自己的身底下,說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他獨孤善,這才幾個小時,她就移情別戀,女人啊,真是一個可怕的人種。
獨孤昊冷笑一聲︰「是嗎,我怎麼不記得小時候見過你呢!」
說完,冷冷的一推,胡彤彤的身子直挺挺的撲在了沙發上。
獨孤善嘴角抽動了幾下,重新倒了一杯酒,遞給獨孤昊︰「大哥,這丫頭,今天喝高了。甭管她,我們兄弟喝酒」
獨孤昊哈哈大笑︰「善,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來,大哥連飲三杯。」說著,拿起酒杯,三杯酒很爽快喝到了肚子里。
獨孤善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這酒,平常人只要一杯,不出十分鐘,就會……,更何況,他還連喝三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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