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霉起來放屁都能打腳後跟上
海禪市汾江路派出所,一名男子雙手抓著鐵護欄,雙眼穿過長長的走廊往外面張望著,不時的嘆氣兩聲。
該男子叫陳柏宇,被扣留已經48小時了,原因就是非禮了一名青chun少女。
說起這個陳柏宇那叫一個冤啊,明明就是那女的把自己給上了,奪走了保留23年的處男身不說,還給弄到派出所蹲了48個小時,現在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出去呢。
「唉!」陳柏宇長長的嘆了口氣,前兩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他根本就不記得了,只知道自己去酒吧喝酒,就因為撿到了一個破爛戒指,就給暈過去了。至于那個女的是什麼時候爬上床來的,陳柏宇是一點都不知道。
要說老天也真不公平,送場艷福還得是自己昏迷過去的,連點感覺都不給自己留下。
「但是,為什麼會暈倒?」陳柏宇摩挲著戴在左手中指的一枚黑se戒指,這是他幾個月前在一處公共墳場撿到的。這東西外觀普通,通體漆黑,和一般的鐵質戒指差不多。
起初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陳柏宇還覺得晦氣,可是又不知道為什麼在鐵戒上有種一種無名的引力,像是在告訴自己:拿起來…拿起來戴在手上…
說也奇怪,自從戴著這鐵戒之後,陳柏宇感覺身體健壯了許多,以往每個月象征xing的小病幾回,現在反而不再出現了。
所以這東西現在他是當做護身符一樣戴著,只是沒想到前兩天晚上,他去酒吧喝酒的時候,突然感覺指間一陣溫熱,接著頭腦又是一陣刺痛,無奈只好開了個房間,然後便暈了過去。一直到現在,腦子里還是亂糟糟的,像是多了許多東西,可是又整理不出個所以然來。
等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躺著一名女生,兩人**相擁,更重要的是,陳柏宇感覺略有不適。雖然他還是21世紀的處男,但怎麼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用膝蓋想都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啦。
本來還以為是哪個陪酒女跑錯房間了。好嘛,感情這女孩子還是個粉女敕的雛,陳柏宇這是陪爺爺告nainai的認錯,道歉。就差跪下來磕頭求婚了,雖然他是很想,可惜人家不樂意啊,這不,就給弄派出所來了。
「喂,有人來給你辦保釋了,出來吧
正在浮想聯翩的陳柏宇,一听這話立馬提起了jing神,總算是可以出去了。
此刻陳柏宇是高興得都忘記了,他在這海禪市根本就沒有幾個熟悉的人,唯一一個在海禪市打工的死黨根本就不知道他現在進了派出所。
「jing察叔叔,誰來保的我啊陳柏宇對著來給他開門的中年jing察問道。
「小子,算你命好,人家女孩子不告你了,還保你出去呢,趕緊滾蛋
陳柏宇一听頓時愣在了當場,敢情抓賊的又來保賊來了,莫非是有什麼yin謀詭計?會不會老子一走出派出所,就讓人給打死了?
「你走不走?」中年jing察見陳柏宇不動,皺著眉頭催促了一聲。
罷了,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就是個死嘛!這樣想著陳柏宇大步流星的往外面走去,面上看著平靜,心內早已經翻江倒海了。
果然是她!
陳柏宇心下一驚,眉頭狂跳了起來,只見派出所門口正站著一道靚麗的倩影,猶如一道稀罕的風景線,不時的吸引著異xing的目光。
還真別說,這女的不論身材還是長相,都是一等一的。足足1米7的個頭,高挺而富有彈xing的雙峰,肌膚如雪,說是天女下凡也不為過。
只是此時這位美女正怒瞪著朝她走來的陳柏宇,神se間帶著一股無法消散的憤怒,銀牙碎咬,如果說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只怕陳柏宇都能死上幾百回了。
「你……」
「哼,別和我說話,我恨不得殺了你。看什麼看,眼楮別亂放,別以為我就這麼放過你了,我不過是不想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女子氣勢洶洶,讓得陳柏宇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要低下頭表示自己在懺悔。可是這一低頭,視線正好落在了那對高挺的雙峰上,想到自己前兩天晚上還啃食過這片區域,就忍不住直吞口水。
偏偏兩人離得又近,這「咕嚕」一聲立馬就引起了女子的注意。督了一眼幾乎要噴火的仇視眼神,陳柏宇悻悻的撇過了頭去,不再盯著那極度誘惑的地方看。
「上車
陳柏宇抬頭看去,原來女子已經坐上了一台白se的跑車,陳柏宇雖說是農村土包子,不認得車款,但是車的牌子還是知道的。這開的可是保時捷,親娘誒,最少都得一百多萬,要是沒點身家可不會來著這樣的豪車到處跑。
現在他都有些猜疑,到底把自己給上了的這個女子是什麼身份,看她這般有氣質,衣著名貴卻不特意顯得華麗,縱然發生這檔子事也沒听過半句粗口。
還想好好看看豪車的陳柏宇,突然看到面前降下來的車窗後面,一張俏臉正冰冷的對著自己,只好趕緊上車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去哪?」聲音有些沒底氣,像做了虧心事等待處罰的孩子一般,陳柏宇現在就是這樣。
車子駛出了派出所,陳柏宇見對方不理睬自己的問題,也就安靜的閉上嘴巴不再自討沒趣。發生這樣的事情,雖說自己也「吃虧」……估計這麼說會被砍死,應該是人家女孩子才是吃虧的一方。
「呼∼」
「那件事情,最好不要宣揚出去
來了,可是這話一入耳怎麼感覺那麼令人難受呢,就像是被人完全否決了,身為一個男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應該負起責任才行。
「哪件事情?」思緒一番,陳柏宇反而放松了下來。
「別給我裝傻,我…我不會說出口的,你最好也不要到處宣揚,這樣對你沒有好處。還有,不要想著要怎麼補償我,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而且你也補償不起,怕你連自己都養不活吧
「我……」
陳柏宇剛想說點什麼,女子打斷了他的話接著說道:「不用我了,別以為我就這麼放過你了,我會用其他方法對付你的,告你只會損壞我的清白。就這樣,下車吧
啊∼陳柏宇一愣,往車外面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山道上,看樣子還是半山腰的位置。
在這里下車?這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的士都沒辦法攔到,這要怎麼回去?
所以說女人不能輕易得罪,這不,直接了當的就報復你。
「下車!」堅決的語氣,冰冷的雙眸。陳柏宇想了想,把想說出口的話給吞了回去,打開車門下了車。
「你什麼意思?」看著面前遞過來的一沓厚厚的紅se鈔票,陳柏宇心頭抽動了一下。
「沒什麼意思,這里有十萬塊錢,算是封口費,這件事情最好別說出去。錢不是很多,但是也夠你掙好幾年的了
的確,雖然海禪市是一線大城市,但是最低層的普通工人,一個月也不過才兩千來塊錢的收入,像陳柏宇這種自學醫術的學徒就更不用說了。十萬塊,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四年才能存到十萬塊錢。
陳柏宇顫抖的伸出手,接過了十萬塊錢的鈔票,在女子眼里閃過一抹鄙視之se的同時手往上一揚。
紅se的鈔票如同落葉一般,飛灑在山道上。
沒有想到陳柏宇居然對十萬塊錢視若糞土,後視鏡里印出那抹消瘦而又寂寞的身影,不知為何,有種奇怪的感覺襲擊了女子的心頭。不過她並沒有在意,只是匆匆一督便一踩油門奔了出去。
望著飛馳而去的白se影子,陳柏宇喃喃地說著剛才沒有說出來的話︰
「雖然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是,我一定會娶到你的,窮,那我就賺錢給你看,證明我是有本事的,早晚有一天我會站在你面前告訴你,我睡過的女人就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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