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禪市火車站!
這里是火車旁的爛尾樓群,原本這里應該是一個大集團的公司總部,只是公司的興建只完成了一部分,集團卻因為資金短缺而最終導致破產。公司倒閉了,這這樓群自然就跟著爛在了這里。
原先市領導還想把這個位置給其他公司的,怎麼說這里都算是市中心,和火車站可以說是很相近,算是人流最為繁密的地段,只可惜十年過去了,爛尾樓依然爛,而早海禪市已習慣了這幾棟爛尾樓的存在,從來也沒有人再進去過。
而今這個爛尾樓的位置又被其他的建築包圍了起來,可以說現在里面就是發生搶劫殺人事故,也不會有人知道。
就像現在,一輛面包車離開了車流繁密的大道鑽入了一條小巷,巷子剛好夠一台車通過,外面的人不會去在意這台車進去干嘛,也不會去理會是誰跑了進去。
車子開到一半又拐了個彎,巷子里的光線頓時昏暗了許多,這也是許多人根本不願意進來的原因。
周遭的樓群已經把這幾棟爛尾樓圍得只有一條夠一台車出入的巷子,光線根本完全都透不進來,不管白天黑夜這里都是昏天暗地的無人搭理,誰也不能保證進來這里不會出事。
曾經就有一群睡天橋底的乞丐因為這些爛尾樓佔地很大,既能遮風擋雨,又能有大片地方睡覺,然後便搬了進去。
後來這些乞丐莫名其妙的被人揍了一頓,其中有三個跑得慢的,更是直接死在了里面,連尸體都沒人去處理。之後這里開始變得跟瘟疫區一樣,不管有事還是沒事,都不願意進這個地方。
當然那些不過都是表面的,有點腦子都會知道這里其實被定為海禪市的暗黑地帶,時不時的里面都要發生一次械斗。
不過,偶爾也會有一些其他的事件……
白色面包車直接開進爛尾樓的一樓然後才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幾個人先是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沒有其他人進來之後,阿扁皺了皺鼻子,舀出手機撥了個電話。
阿扁來海禪市已經有五六年的時間了,本來他是因為在老家犯了一些事,不得已之下,只好改名換姓躲到了海禪市,想等到老家的風聲過去之後,再回家去看看。
一年的外鄉漂泊,讓阿扁認識到,就算回到老家,他也不過是村頭殺豬村尾賣豬的屠夫,假以時日再遭遇到別人打壓的事情,就不一定還能把人捅了繼續跑路了。
加上後來阿扁打听到了老家的一些變故,他就算回去也是無家可歸了,等他靜下心來看海禪市的時候,發現這里真的是遍地黃金,只要能夠把握得住機會,發達根本就不是夢想。
于是,阿扁加入了一家天天保全公司,而且通過殺豬時的一股狠勁,很快就在公司里奠定了一定的地位,手下也有那麼二十幾號人。
只不過這所謂的保全公司,並不是公司專職培訓保安,而是一個掛羊頭賣狗肉的邪惡團伙。
只要是雇主出得起錢,不管是殺人放火,綁架之類的事情,都會有人接單去干。
這方面,阿扁在這一帶的信譽還是不錯的,夠狠,但又不會坐地起價,因此他的單都是每個月最多的一個組。前兩天有人出十萬讓他綁架一個診所的女醫生,阿扁開始還嘟囔一個診所醫生能有什麼好綁架的,不過有人出錢阿扁肯定是樂意去做的。
「知道了阿扁應了一聲將手機放回口袋里去。
「扁哥一個刺蝟頭男人走過來,「扁哥,那女的太正點了,能不能讓哥幾個爽爽?」
刺蝟頭男說完還一臉期待的看著阿扁,眼神里是濃濃婬猥之色,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指了指面包車的方向。
「混蛋阿扁怒喝道:「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做這一行要有信譽,那是老板的人,我們不能壞了規矩
所謂的老板,並不是阿扁所在公司的老板,而是那些出錢請他們做事的人。每一筆生意除了少部分上交公司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都可以由接了單的組別自己分配。
「呃,這老板是誰啊,這妞實在是太水靈了明顯刺蝟頭男是新來的,總會有許多問題,心里也總會蠢蠢欲動的想犯錯。
阿扁真的有種敲開刺蝟頭的腦袋看看,里面究竟是什麼做的,這貨還真是公司新來的保全人員,偏偏不好彩的分到了他這一組。
多個人分錢不說,要是這個人機靈一些,做事靈活一些,多一個人也不礙事,偏偏這家伙跟豬一樣笨。雖然阿扁也承認車上那個叫葉子的女醫生,是很漂亮,可你也不想想,人家出錢讓你給玩了,人家會不會再找其他人把你給廢了。
最終阿扁還是打算不搭理刺蝟頭,轉身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樓梯,對刺蝟頭說道:「別他媽廢話比尿還多,把人弄到樓上去,看好了,最好別動歪腦筋
「知道了扁哥刺蝟頭心里暗罵:草,裝尼瑪的清純,老子就不信這麼水的妞你扁哥看了不會想上。
不過,不管心里多麼不爽,刺蝟頭還是乖乖的過去和另一個人把車上的女人搬到樓上去,一樓的光線實在太差,而且空氣也很糟糕。
剛下車刺蝟頭就被一樓的那股潮濕的腐臭味,沖得差點翻了個跟頭,這地方簡直比他自己的狗窩還臭。刺蝟頭原本以為自己的窩,放著兩星期不洗的臭襪子已經夠臭了,沒想到這里比他的窩還讓人受不了。
「回去要削削那個臭女人,居然說我那是豬窩,沒有其他地方比我那更髒更臭了刺蝟頭低聲竊語,一雙手卻在葉子的腳腕上享受著那光滑細女敕的皮膚。
這女人簡直讓他愛不釋手,就想這麼一直抓著不放了,再看那高聳的一對玉峰,刺蝟頭感覺身體一陣燥熱,恨不得撲上去享受一把這睡美人的滋味。可是老大有言警告在先,刺蝟頭雖然心里癢癢,也不敢真的去做什麼過分的事情。
……
火車站那邊的爛尾樓布置好了之後,海禪市郊區一棟筒子樓里,奇瑞一臉得意的靠在沙發上,一只手端著一杯紅酒,另一只手摟著一個妖艷的濃妝女子。
奇瑞已經不想繼續在醫院里治療了,藥他喝了不少,錢也沒少花,可惜效果都不是很明顯,僅管身體已經有了些許的正常反應,但是他認為那樣太慢了。
不過好在挺槍的功能沒有了,射子彈的能力卻恢復了。就像現在,奇瑞的一只手在濃妝女子的胸前揉搓著,而女子在趴伏在奇瑞胯間。
「媽的,暫時只能這樣對付一下了奇瑞低罵一聲,又不由得想起那張令他憎恨的臉孔,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等那個叫陳柏宇的來到這里。
老子要讓你知道,什麼人是不可以得罪的,等你治好了我,就帶你去看著我要玩你的女人。
奇瑞邪笑著,在阿扁那邊得手之後,他就第一時間打了電話給陳柏宇,然後把他引到這個地方來。
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一會如何折磨那個叫陳柏宇的家伙,要讓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騎在身上的感覺。
這天衣無縫的計劃,是不可能會失敗的。
至少奇瑞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他不覺得在自己靜心的設計下,還能出現什麼變故,陳柏宇只能是他粘板上的肉。
「等解決了姓陳的,再去找那個宋坤奇瑞神色一冷,蹙眉道:「竟然和姓陳的勾結下我面子,在海禪市還不是我說了算
奇瑞手壓著女子的後腦勺,絲毫沒有看到女子滿臉的不屑,自顧自的用他的方式享受著火熱的紅唇服務。
……
夜幕悄悄降臨。
焦急的陳柏宇終于听到了火車進站的聲音,車門一開他已經風一般的下了車,穿過擁擠的人流直接出了火車站。
由不得他不焦急,距離接到那個電話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十一個小時,而葉子被綁架的時間恐怕還要再早一些。
也就是說葉子落入匪徒手中最少都得有十二個小時,在這十二個小時里,如果匪徒要對葉子做什麼圖謀不軌的事情,那麼陳柏宇根本就無法阻止。
如果是那樣的話,葉子估計會沒有心思再活下去,陳柏宇現在只能期盼葉子還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希望那些人的目標真的是自己,那麼至少在自己到來之前,葉子都能夠安全無事。
至于那些人打算怎麼對付他,對于已經得到五鬼仙傳承的陳柏宇來說,那不過是過家家一般。以他現在的能力,只要不被槍械打成致命傷,其他情況都不能讓他怎麼樣。
而在海禪市,陳柏宇覺得不大可能有人敢隨便攜帶槍械殺人。
陳柏宇沒有心思浪費時間,隨便找了一台出租車便坐了上去,「師傅,去郊區
他要單刀赴會,看看到底是誰要跟他過不去,如果葉子有一丁點損傷,他一定會要那些人下地獄。
ps:家里出了些事,前天欠的一更我抽空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