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疲憊的身軀,徐潔總算是回到了自己家里。
白天已經瘋了一天了,早就應該上床休息了,偏偏還整出個殺人案來,真叫人不得安寧。
「該死的殺人犯徐潔怒沖沖的低語著,一邊從衣櫃里舀出睡衣準備洗澡。
今晚這件案子還有許多疑點,陳柏宇也重復說人不是他殺的,他只是給那個通緝犯的手上來了一刀而已。
徐潔恨不得咬死陳柏宇,還來一刀而已,不就是那一刀帶了毒才把人毒死的麼。還非不承認殺人,更可惡的是,連傷人都不承認,說是為了自衛才捅了那一刀。
沒辦法,只能將陳柏宇暫時收押,等明天法醫給出結果之後,才能給陳柏宇定罪。
徐潔褪去緊身的警察制服,衣服從光滑的雙肩滑落,縴細的腰肢,細長的美腿,傲挺而富有彈性的雙峰,不管哪個部位都是那麼完美。
對自己的身材,徐潔一直都很自信,但卻從來不願意讓別人觸踫自己,除了她自己,這嬌美的身軀徐潔是不準備給別人看到的,更不要說讓誰擁有了。
徐潔知道,想她這樣的女子,是許多男人想要征服的對象,所以她才喜歡當警察,才想要有自己的事業跟手段。
像那種嬌滴滴的依偎在男人懷里的女人,她是做不到的,也不會去做。
浴室里很快彌漫了一層水氣,若隱若現的朦朧感,更顯現出徐潔身材的嬌美,她洗得很快,今天已經累了,洗完之後就該睡覺了,明天還要繼續今晚的案子。
「明天法醫鑒定結果出來就可以結案了徐潔打著哈欠走進自己房間,鑽進被窩里很快便熟睡了過去。
她似乎做了個夢,夢里她正在審訊陳柏宇,一手舀著法醫的鑒定結果甩在桌子上,a4紙上清楚的指出了陳柏宇就是凶手的幾點。
證據確焀。
徐潔的嘴角掛起了滿意的笑容,「看你還如何狡辯,準備在牢里過下半輩子吧
夢好像很長,不對,陳柏宇怎麼變成無罪釋放了。咦,法醫的鑒定報告怎麼變了?
哎呀,怎麼暖暖的感覺?
天啊,那個殺人犯竟然把手放在她的臀部上,這地方可從來沒給別人踫過呢,就算同樣是女性,徐潔也不喜歡別人觸踫她的**。
這禽獸簡直不想活了,就算他沒有殺人,自己也要好好的教訓他一頓。
徐潔腳對著陳柏宇踢去,踢中了,可是……為什麼感覺涼颼颼的。
……
陳柏宇睜眼吐出一口濁氣,徐潔昨晚直接把他收押在派出所里,然後自己就回去睡覺了,想想陳柏宇都覺得納悶。
他這算不算是自己作死呢,通緝犯是他抓的,報警電話也是陳柏宇自己打的,最後進了派出所被關押起來的,依然是他。
「天亮了望著窗外的天空,陳柏宇抿抿嘴站起了身。
這種地方不適合睡覺,陳柏宇干脆打坐了一晚,反正修煉也相當于休息,陳柏宇清楚的感覺自己在變強。
氣息跟身體都在變強。
陳柏宇沒有追求修仙的遠大理想,但是五行之氣對他的醫術起到很大的幫助,很多病痛加以五行來治療的話,其康復的時效要快上許多。
「也該讓我出去了吧
果然,陳柏宇嘀咕了一句之後,很快就有個男警察過來把陳柏宇帶往審訊室。
徐潔已經等在了審訊室里,她今天起了個大早,原因就是自己把被子給踢下了床,然後被凍醒了。
徐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多鐘了,既然醒了她也沒打算繼續睡的意思,出門慢跑了一圈,再吃個早餐就直奔派出所來了。
見到陳柏宇的時候,徐潔臉色有些古怪,又有些惱怒,就是因為這個家伙,才讓她沒有睡個安穩覺。
就說怎麼那一腳踢出去感覺那麼真實呢,原來是把自己身上蓋的被子給一腳踹出去了,最後還弄得她被凍醒了。
在徐潔怒視著陳柏宇的同時,陳柏宇也把目光停在徐潔臉上。
此刻徐潔的臉色有些蒼白,原本就冷漠的臉色,現在就更加冰冷如雪了,陳柏宇不禁納悶,這女人肯定是來大姨媽了,臉這麼臭。
「我能不能買個早餐?」陳柏宇坐下之後,對著臉色煞白的徐潔說道。
這話一說完,徐潔的臉色更加白了,心里那個氣啊,這混蛋也太隨便了吧,這里可是警局,他當是什麼地方呢,度假酒店不成。
現在是要審問他,不是請他吃飯,居然還敢要早餐。
「沒有!」徐潔懶得廢話,她身體不舒服呢,「想了一晚上了,招不招供,人是不是你故意殺死的
「你月經不調
「什麼?」
正準備做筆錄的徐潔,突然听到這麼一句,手抖了一下筆尖直接把紙給戳穿了。
陳柏宇是很認真的,他一直觀察著徐潔的臉色,後者在問他問題的時候,眉頭是蹙緊的,呼吸也有些沉重,這是在忍著疼痛的現象。
「現在是審問案子徐潔惱羞成怒,大聲斥責,道:「給我好好回答問題
表面雖然不悅,徐潔心里卻是震撼,他怎麼會知道她來…來那個的,而且還知道她這個月來得不正常。
難道這人有透視眼?
這麼一想,徐潔頓時感到不自在起來,再看到陳柏宇看向她的眼神,似乎能把她看穿一樣。在他面前,總覺得自己跟沒穿衣服一樣。
「不許看我徐潔用著命令式的口吻,「把眼楮閉起來,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就行了
說完徐潔又把記錄丟給一旁的男警察,「你來做記錄
同樣是命令式的口吻,男警察可不敢像陳柏宇一樣,在冷艷的徐隊長面前,男警察只能連連點頭,「徐隊,那剛才的話要不要記錄?」
「你說呢?」徐潔怒目而視
男警察搖著頭,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他可以對天發誓自己絕不是要調戲徐潔,也就是無心的問了這麼一句。
看這樣子,恐怕是要被記恨上了。男警察實在想哭,他怎麼就這麼倒霉,隨便說一句就被記恨了,敢情還是旁邊這位哥們強大啊。
「陳柏宇,繼續剛才的問題
陳柏宇還真的緊閉著雙眼,略作沉吟後說道:「你真的月經不調,而且還有痛經,這跟你的情緒有關
「你……」
徐潔臉頰掠過一抹羞紅,她真的有痛經,一旦月經來了,總是會痛得要命,而且她現在正是忍著經痛來審訊陳柏宇的。
雖然被陳柏宇說中了,倒是徐潔卻是怒火中燒。
一旁的男警察已是目瞪口呆,徐潔的眼神明確的是警告他不要亂寫,他可不像旁邊坐著的這位強人,公然調戲徐隊長。
男警察現在都有些後悔了,為什麼他要做警察,而不做醫生呢。
醫生多好,公然調戲美女,而且這理由是那麼光明正大,美其名曰是為了你的身體健康,你就是再生氣也不能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徐潔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個人,居然這麼無恥,而且還是在她的下屬面前調戲她,這年頭殺人犯都這麼神經大條麼。
「你出去這話是對男警察說的。
男警察一下明白過來,徐隊長這是要教訓這個陳柏宇了,局里雖說有規定不能用私刑,但是對于一些難纏的犯人,還是可以用一些硬手段,前提是別人抓不到證據。
所以徐潔才要男警察出去,然後她再把陳柏宇揍一頓,到時候誰也沒看到,就算陳柏宇敢說出去,徐潔也可以控告他污告。
這回男警察不再佩服陳柏宇強大了,反而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陳柏宇,而後放下記錄,沒想到筆卻掉到了地上。
「不用撿了,出去
男警察也看到了,筆掉在了徐潔腳邊,既然徐隊長都這麼說了,他也只好走了出去。
「你嘴巴太不干淨了,我得給你點教訓才行徐潔動了動手腕,活動著兩只手做著揍人前夕的熱身準備。
「你要用私刑?」陳柏宇蹙緊眉頭,不敢確定的問了一句。
徐潔心中冷哼,現在知道怕了,太晚了,必須讓你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調戲的。
徐潔以為陳柏宇是害怕她用私刑,頓覺解氣,但是她沒有放過陳柏宇的意思,右手緊握粉拳,腳步往前一跨,一拳掄了過去。
她不怕被抓把柄,反正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誰也不知道陳柏宇昨晚進來時是什麼樣,所以這一拳徐潔是直取陳柏宇門面。
那張嘴太令人討厭,說什麼都讓徐潔討厭,徐潔要打爛陳柏宇的嘴。
「咯吱∼」
怎麼回事?身體怎麼在往前傾?
是那支該死的筆!
徐潔咬著銀牙,她踩滑了,一腳跨出踩在了剛才掉到她身前的圓珠筆上。
天啊,不會撲到他身上去吧?這樣還不如直接撲在地板上呢,千萬不要,千萬不要撲在他身上。
徐潔心里不斷祈禱,可是失去平衡的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陳柏宇越來越近。
走出了審訊室的男警察,剛想打個電話,卻發現電話不在身上,想是落在了審訊室里了,于是又走回審訊室,猶豫了幾秒鐘,還是推開了審訊室的門。
男警察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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