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柏宇再次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還寫一條鴨絨被。
動了動手腳,可以清楚的感覺身上沒有穿衣服,陳柏宇心中一驚,猛的掀開被子,嘴巴瞬間張得老大。
貞操呢?這是被逆推呢,還是被逆推呢?
不對啊,嚴格說起來這算是被強•暴啊,欲哭那個無淚啊,陳柏宇惆悵的低頭看著自己身上僅剩的仿‘耐克’四角褲。
清晰的白色勾起標志,似是在諷刺他,兄弟,爺剛剛沒能護住你家兄弟,剛剛被人強行給扒了。
擦,陳柏宇坐起身,晃了晃依舊有些昏沉的腦袋,模過床頭的手機,時間顯示現在是凌晨三點,也就是說自己昏迷的時間不過四五個小時。
是的,就是昏迷。而且陳柏宇心中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因為除了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誰能有機會對自己下手。
唯一弄不明白的,大概就是王青青這麼做的動機了。
如果說是尋求庇護,而要如此的話,陳柏宇心里反而會覺得反感,為一個自己曾經喜歡,而又突然墮落的女人而覺得反感,而偏偏真要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還真難以再去對她下狠心。
陳柏宇不是一個把打炮看成治暗瘡的人,更加不是為了*磨合的快感而打炮的人。
呸,現在老子連*快感都沒有呢,這才是最憋屈的。
抓了抓就快蓋住眼楮的頭發,現在他是一點睡意都沒有,只好從床上爬了起來,剛準備去撿扔在椅子上的衣服, 嚓一聲,門被推開了。
那個熟悉的身影俏生生的站立門邊,身上穿的是一件淺綠色雪紡睡裙,下擺只到大腿的位置,距離膝蓋起碼有二十公分。
好白,好長,好筆直的兩條腿,皮膚如若玉脂,燈光落在皮膚上像是會被折射回來一般。陳柏宇無恥的品味了一番,猛然想起這不是王青青的腿,趕忙抬頭,視線內看到的,是秦雨因為被一頭牲口盯著看而緋紅的雙頰。
陳柏宇愣了愣,哇靠,老子穿的是底褲。
手忙腳亂的鑽回被窩,陳柏宇這才不解的問道︰「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那個,有什麼事嗎?」
秦雨輕點了點頭,猶豫的扭頭看了看,大概是看到沒人注意到自己,這才走進陳柏宇房間,隨手帶上了房門。
她沒穿鞋,赤著雪白的玉足,蓮步輕移的來到床邊。
某只牲口看到秦雨穿著睡裙朝他走過來的時候,竟然感覺小月復一陣燥熱,一種平常沒有的沖動涌上了心頭,連陳柏宇自己都搞不清楚,是不是看到突然穿睡裙的秦雨,瞬間把持不住了?
還是,呃,她反鎖了門,朝我走過來了,這是要……暖床的節奏?
陳柏宇浮想聯翩的時候,秦雨已經拿起床頭櫃的紙筆,俯身翹臀的在那寫了起來。
好吧,是我想多了。陳柏宇不禁想扇自己一巴掌,只是,秦雨現在這姿勢也太撩人了吧,我去,不帶這麼直接玩引誘的。
本來就不是很長的睡裙,隨著秦雨的俯身翹臀動作,睡裙下擺更是往上縮了一些,黑色的蕾絲邊內內都露出邊角來了。
更誘人的是,有些寬松的睡裙袖口,因為秦雨的動作,而露出好大一個口子,坐在側邊床上的陳柏宇,一覽無遺的目睹了一顆雪白的玉峰,渾圓,堅挺,連那一點粉紅都清晰的印入眼簾。
陳柏宇咽了咽口水,有種口干舌燥要噴火的節奏啊。
而正寫著字的秦雨,似乎已經察覺到有人在偷窺,猛的扭頭,剛好看到某人咽口水的舉動,不由得羞惱的白了陳柏宇一眼,站直了身子,有些生氣的把手中的紙遞給陳柏宇。
「呵呵!」陳柏宇干笑著接了過來,帶著被抓到偷窺的尷尬,低頭去看寫在紙上的內容。
直覺秦雨應該是來告訴自己昏迷後的事情的。
果然,紙上幾行清秀的字,解釋了他為什麼會昏迷的原因,還真的是那個王青青搞的鬼啊,和他猜測的差不多。
王青青在身上噴了一種迷幻型的催情香水,而在封閉的小車里,陳柏宇是一路聞著那種藥水一直到家。
饒是他身體與常人不同,還是同樣栽了,然後王青青便想通過和他發生關系,從而迫使陳柏宇將她留在身邊。
問題是……關于王青青有沒有和他發生關系一事,秦雨並沒有在上面提及,聯想到自己昏迷是模模糊糊的景象,應該是發生了一些什麼的。
「沒有了?然後呢?」
聞言,秦雨本來因為羞惱而平靜的臉色,又突然紅成了一片,連陳柏宇都不由呆了呆,這是什麼情況?
陳柏宇還沒鬧明白呢,秦雨伸手搶過了紙來,然後刷刷刷的寫完,一把扔給陳柏宇,直接跑路了。
「這丫頭,對這種事害羞吧。」陳柏宇喃喃自語,片刻後才去看秦雨寫在上面的話,只有一句。
只是……我靠,真的假的?陳柏宇頓覺天雷滾滾,使勁的揉了揉眼楮,確認自己沒有眼花,重新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上面的一句話。
「是我…用…手和…嘴幫你弄出來的。」
我去,所以這意思是她幫我打飛機了,而且,而且還咬了,次奧,這麼幸福的時刻,居然是昏迷過去的時候。
呸呸呸,想啥呢,重點是,她怎麼會幫我做這種事?
陳柏宇恍然,難怪她會害羞呢,敢情還有這麼強大的信息量啊,喵了個咪的,以後見面不得尷尬死。
不過幸好。陳柏宇不禁又松了口氣,起碼他沒有被王青青奸計得逞,不然以他的性格,不大可能會對王青青怎麼樣。
只是秦雨這個問題,還真不知道如何解決啊。
「算了,順其自然吧。」陳柏宇用力往後一趟,不知道是藥力還沒消散,還是困意襲來,很快就夢里找周公去了。
……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陳柏宇再次醒了過來,出門打了一套太極拳,直到太陽東升的時候,才收功回了屋里。
前腳剛踩進去,便看到秦雨已經做好了早餐,系著圍裙站在飯桌旁幫眾人盛好稀粥。
「早!」陳柏宇尷尬的打著招呼,可還沒等他接著說下文呢,小馬就帶著張雅走下來了,小馬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
「早啊,陳老板。」
得,一听這語氣,陳柏宇就知道了,這貨昨晚也是蒙在車子里的牲口之一,估計也是中了招,加上喝了不少酒,估計昨晚突然凶猛了都有可能。
陳柏宇狡獪盯著張雅瞅了瞅,以他現在的眼神,不難看出張雅有些發軟,走路的姿勢都有點不大正常了。
「哎呀,某夜牛郎這是炫耀戰果吧。」
噗∼剛喝了一口稀粥的小馬,差點一口噴了出來,看到陳柏宇挑眉擠眼的模樣,就想上去給他丫來兩腳。
「什麼夜牛郎,什麼戰果,哥,你們說啥呢?」
噗,這回換做陳柏宇噴了,特麼的自己調侃小馬的話,居然被妹妹陳琳給听到了,听到就算了,天真的她還要問上這麼一句,瞬間就把陳柏宇雷倒了。
飯桌上瞬間喜大普奔了,另外三人都捂嘴偷笑了起來,無良的小馬還恨恨的補上一句,「哦,你哥說他是夜牛郎,戰果累累,殺倒對手一大片。」
「求不黑!」陳柏宇滿頭黑線,這群無節操的果斷落井下石的。
趁著陳琳還在那回味小馬的話,陳柏宇趕緊跳開話題,問道︰「你怎麼跑過來了?」
「謝謝!」陳琳自然的坐在飯桌旁,接過秦雨給她盛的稀粥,扒拉了兩口,這才想起要回答陳柏宇的話,道︰「過來吃早餐啊,然後還要去學校辦理轉學手續呢。」
一邊說著,陳琳還不忘使勁往嘴里夾花生米,一顆還沒下咽,就夾第二顆,第三顆,就是形象差了點。
陳柏宇撇了撇嘴,慶幸妹妹沒再追問剛才的話題,「那媽呢,怎麼不過來一起吃?」
「啊?」陳琳忽然張大嘴巴,看白痴一樣盯著自己的哥哥,「你還是我哥嗎,你還是媽咪的寶貝兒子嗎?」
「呃……」陳柏宇有種敲她腦袋的沖動,最終還是忍了,「你敢說我不是你哥?」
陳琳抬起頭,很認真的點頭道︰「你不是。」
沒等陳柏宇發飆,陳琳接著道︰「你肯定忘了今天幾號了,媽每個月今天都要去廟里燒香吃齋菜的,你居然不知道,當然不是我哥了。」
好吧,陳柏宇還真是忘了,難怪陳琳這小丫頭片子敢和他頂嘴呢,還真是他這做兒子的做得不到位啊。
母親是個信佛之人,每個月的月頭,她都會有一天要去廟里上香,吃齋菜,並且幫他們兄妹兩個祈福。
這麼多年來,母親都未曾落下過一次,有這樣的一位母親,陳柏宇還能覺得不幸福嗎,只不過看到兩鬢白染的母親,陳柏宇心頭猶如重錘。
一個新的念頭油然而生。
那是本來就存在的東西,不過陳柏宇不曾動用而已,也就是五行鬼仙傳給他的煉丹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