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好家伙!
陳柏宇舌忝了舌忝嘴唇,眼楮里閃過一道凶光,看著夾面攻來的兩人,一扯一提,再狠狠的砸向地面。
還沒完呢,陳柏宇又輕松的一手一個,扯住兩人的衣領在原地轉著圈圈。
看過功夫沒有,就是那個樣子。
砰!
那兩人又一次親密無間的和地面貼在一起,三個人摔在了一塊。
「噗!」鮮血大口大口的從嘴里嘔出來,被當做玩具一樣的砸,最後還被甩了幾圈再拋飛落地,縱然兩人是洪拳高手,也少不了斷去十幾根骨頭。
「要是不服,可以再來。」陳柏宇勾了勾手指頭,諷刺道。
野蠻,凶殘,血腥,而且毫不留情,兩個洪拳大師一頭的冷汗,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囂張氣焰,甚至都不敢去接陳柏宇的話茬。
他們武功再高,練的也是凡人之術,而陳柏宇則是五行修仙之法,對比起來自然是一個天一個地,這樣的踫撞,簡直是以卵擊石。
「不要……動……」聲音顯得蒼白無力。但是,听在兩個洪拳大師耳朵里,卻有如天籟之音,次奧,他們什麼時候這麼期待過警察的準時到來。
警察來了,這點陳柏宇是知道的,但他並沒有停手,這樣才能徹底震懾一些人,唯一讓他不爽的是,躲在暗處的那個家伙沒有出現。
不過,收獲也很大呢。至少太極拳領悟得更深了,陳柏宇都開始有些期待,下次踫到趙軍會如何了。
「不要動,舉起手來。」清冷的聲音,竟然是那麼熟悉。
還沒等陳柏宇反應過來, 的鞋子敲擊地面的聲音逼近,直到一張美艷月兌俗的白皙俏臉出現在眼前,他才恍然大悟。
愣了愣,陳柏宇嬉皮笑臉的道︰「真巧啊,警花姐姐。想我了嗎?」
徐潔秀眉緊蹙。一陣無語,第一天調到市區,就踫上最不想看到的人,而且還看到他在打架。
嗯。不對。是故意傷人。這下看你怎麼說。
徐潔掃過躺在地上可憐巴巴的兩人,旁邊還有個昏迷的,那邊兩車相撞。車里還有兩個生死不知,眉頭皺得更緊了。
「愣著干什麼,快叫救護車啊。」徐潔惱火的呵斥一幫下屬,一個個的都被這家伙給嚇傻了,都不會做事了。
看到嬉皮笑臉的陳柏宇,徐潔沒好氣的道︰「笑什麼,你死定了。」
「我?」陳柏宇指著自己鼻頭,一臉無辜的樣子,「我可是受害者好吧,怎麼就死定了,你這是公報私仇,哦……」
陳柏宇恍然,「你肯定是因為我帶你看3級片,所以想著報復我的。」
3級片,信息量海大啊,一眾警察愣了愣,仿佛听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個個假裝做事,實際上耳朵已經豎得老尖老尖了。
八卦,內幕啊,冰美人的私生活啊,不要太多,快點爆出來吧。
「靠!」徐潔羞惱得差點跳腳,真想給這家伙腦門上來一槍,我次奧,老娘今天好不容易樹下的威望,毀了毀了。
「閉嘴,當著警察面打人,還敢妨礙公務,你完了。」徐潔義正言辭的道,一邊模出手銬,很不給面子的就把陳柏宇給銬了。
這種家伙必須帶走,要不得被黑成什麼樣。
「隊長,這邊還有個女孩子。」不知誰喊了一聲,徐潔停下腳步回頭看去,牆邊的夾角里果然走出一個年輕女孩子。
黑色的長皮褲,上身只有一件束胸,童真的俏臉上帶著可憐兮兮的表情,一雙眼楮水汪汪的看著救她出來的警察。
有種……不妙的感覺。陳柏宇暗暗猜想,他分明看到許瑤眼里一閃而過的狡黠。
「你是誰?」徐潔問道。
「我…」許瑤可憐巴巴的雙手緊握在胸前,「他…把我抓了,還月兌我的衣服,然後…嗚嗚…差點就被…」
「你口胡……」
我次奧,陳柏宇頓覺一陣天雷滾滾,這是要把他黑出翔的節奏啊,哪里有這樣的劇情,明明就是你自己月兌的衣服。
「喂喂,不要這麼看著我好吧?」陳柏宇無力申吟,一看徐潔的樣子,百分之八十是已經相信了許瑤的話了。
天吶,來九級天雷劈死這個瘋丫頭吧,老子對**發誓,絕對沒有打她的主意,腫麼可以這樣子。
「早就知道你是這種人了,人證物證俱在,你死定了。」語氣有些吃味,有些…徐潔冷哼一聲,「你們幾個,把她也帶回去錄份口供,傷員趕緊送去醫院。」
海禪市公安局,陳柏宇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可以說是駕輕就熟了,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然後懶洋洋的坐在審訊室。
這都大半天了,愣是沒人來審問他。
沒辦法啊,陳柏宇現在在市公安局都是名人了,方局長一听抓了這麼個煞星,差點就從床上掉下來了,最後听徐潔講述了一下原因。
意圖強女干?這,說出去能相信?說給鬼听,鬼也不相信啊。
偏偏抓人的是徐潔,唉,造孽啊,被局里最難說通的給撞上了,勸說無果,方局長無語了,老子裝死,你們繼續鬧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餓了。」陳博宇模著肚皮,不用回頭他也知道進來的是誰。
「你听好運嘛。」徐潔恨恨的道,「被你打成重傷的三個人,都是混黑的,手頭上也有不少人命,你現在是被稱作為民除害的市民典範了。」
「舉手之勞,不用感謝我的。」想了想,陳柏宇還是補充了一句,「要是非要感謝我,就給我打個飯吧,餓了一晚上了。」
這打架的時候不知道,當時注意力都在敵人身上,打完之後陳柏宇才想起自己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晚飯吃的練藥都消耗了,這會兒肚子里空空的。
「還想吃飯?」徐潔真想給他一個暴栗,想想還是忍了,語氣怪異的問道︰「那個女孩子你怎麼解釋?」
「什麼女孩子?」陳柏宇決定裝瘋賣傻。
現在審訊室里就他和徐潔兩個人,嘿嘿,難得的二人空間啊,而且說啥都不用擔心,他知道徐潔是沒辦法記錄在案的。
自己是不是學壞了?陳柏宇捫心自問,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吧,難道是能力提高了,性格也跟著轉變了?
「想什麼呢?」徐潔面色不悅的扔下記錄板,「回答我的問題。」
認真,斬釘截鐵的語氣,不容拒絕,陳柏宇愣愣的看著徐潔,總感覺她的語氣有些奇怪。
陳柏宇微笑著,意味深長的道︰「吃醋了?」
「誰…誰吃醋了,自作多情。」懶得和他廢話,她早就猜到自己沒辦法從這個家伙嘴里知道什麼的,干脆把他扔在審訊室算了。
要走?那怎麼行,他順手一撈,徐潔直接摔坐在陳柏宇懷里,後者輕輕的搭住徐潔的手腕,嗯,滑女敕,舒服。
「不想活了是吧……」
「心氣浮躁,熬夜,月經不調。」陳柏宇自顧自的說著,「老毛病又犯了,肯定是沒休息好,你都干什麼了?」
陳柏宇像個好好相公一樣,語重心長的指出徐潔生活上的毛病,甚至連**都爆出來了,後者听得是又羞又惱,面頰緋紅。
這個可惡的家伙怎麼這麼清楚她的情況,就算是再關注她都好,兩人又沒再一起生活,難道他調查自己?
徐潔頓時覺得惱火,一個女孩子被人調查了私生活,誰能接受得了。
似乎是看出了徐潔的猜想,陳柏宇一臉無辜的道︰「別忘了我是醫生,你的身體狀況我一把脈就知道了,不要懷疑。」
對哦,忘了他是個醫生了,要這麼說的話,徐潔倒也釋懷了,不過想起自己正被某只牲口抱在懷里,自己的正坐在他的那個地方上。
就算隔著衣物,這麼一想還是覺得怪異,渾身都不舒服。
「放開我。」
「好。」陳柏宇戀戀不舍的放開這具柔軟的嬌軀,沁人心脾的淡淡體香實在讓人欲罷不能,特別是被徐潔在他懷里根本不老實,摩擦著,感受著徐潔**的彈性,擦,瞬間就可恥的硬了。
再不放開,恐怕他都要控制不住自己,把徐潔給就地正法了。
罪過罪過!
真要那樣,爽是爽了,事後徐潔肯定會發狠的把他給切了,所以……還是不要了,惹不起只能先忍忍了。
「你可以走了。」
「嗯?」陳柏宇疑惑了,剛才還鬧著要審問他呢,轉眼就把自己給放了,這…
「不要多想。」徐潔打斷了陳柏宇的思緒,「第一,我不想見到你,第二,那個女孩子不肯錄口供,而且局里有人認出她是黑.道上的,所以你可以走了,愛干嘛干嘛去。」
臥槽,陳柏宇那叫一個郁悶啊,老子這是被當球踢吧,一會兒踢這邊一會兒踢那邊的,不帶這麼玩的,就不能靠譜點麼。
「好吧,你晚上早點休息,不要超過十二點,我走了。」
瀟灑一揮手,頭也不回,徐潔回味了一下陳柏宇的話,溫馨的同時,又不禁跺了跺腳,「要你管,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