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柏宇望著小醉貓一樣的葉子,一陣無語,這特麼算什麼事啊。
許願完了,蛋糕切了,這小妮子愣是要喝酒慶祝。
好吧,美女都發話了,喝酒就喝酒唄,他一個大男人怕個毛線啊,可是……我勒個去的,這小妮子什麼時候這麼能喝了?
次奧,五千塊一瓶的紅酒,被她當礦泉水一樣的喝,愣是干掉了兩瓶。
喝得是天昏地暗的,爽是爽了,後勁一上來,傻乎乎的模了陳柏宇一把,然後就往蛋糕上撲過去。
幸虧陳柏宇眼疾手快,葉子這身衣服才沒遭了殃。
半付半摟著葉子進了電梯,小臉緋紅,身材妖嬌的美人,一路都是茫然未知的模樣。
可憐陳柏宇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美人在懷,加上葉子身上淡淡的體香和酒氣一個勁兒的鑽入他的鼻息,更蛋疼的是葉子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身體自然而然的貼在他身上,怒聳的豐胸不斷在他胸口擠壓變形。
太有彈性了,這種有意無意的踫撞、接觸,讓陳柏宇心頭火熱,小月復間仿佛有股熱流游動,擦擦擦,真叫人蠢蠢欲動啊。
偏偏葉子穿的還是裙子,身材又是傲人,36c的玉峰在這麼幾次擠壓之下,竟然跳出來了大半只,胸前雪白深深的溝壑,還有暴露在外的大半只**,一點粉紅隱隱可見,不禁讓人浮想聯翩,結果陳柏宇這頭牲口差點就硬了!
「呃……」
這回不硬也不行了。陳柏宇滿頭黑線,低頭看去,葉子另一只柔女敕無骨的小手,晃晃蕩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貼上了他的褲襠。
欲哭那個無淚啊,這小妮子不知有意無意的。就這麼模啊模的,然後還捏了捏。
半晌,葉子還含含糊糊的吐出一句。「好玩!」
次奧,妞你這麼直接。你爸媽造嗎?
陳柏宇口干舌燥的,感覺這比讓他上陣殺敵還難受,主要是憋得慌,心髒砰砰的跳得老快,這都快200了吧?
「你…偷看…」葉子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陳柏宇胸口。
「沒沒……沒有。」
葉子勾起嘴角,意味深長笑吟吟的問,「好不好看?」
噗∼陳柏宇差點噴血。趕忙扭過頭去,不敢再亂看亂想,這丫頭說她醉糊涂了又沒有,說清醒她又迷糊。這會兒還模著呢。
太特麼折磨人了,典型的有色心沒色膽啊。
千辛萬苦的到了房間,陳柏宇把她送到床上,幫她月兌了高跟鞋,其它的他沒動。主要這丫頭已經睡著了,呼吸均勻,高聳的胸部一起一伏,陳柏宇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才拉過被子幫她蓋好。
看到自己撐得老高的褲襠。陳柏宇苦笑著沖進浴室洗了個澡,是冷水,直到一身邪火完全退下去,他才披上浴袍走了出來。
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坐在沙發上發愣。
有種蛋蛋的憂傷。
玉體橫陳的妖嬌美女躺在面前,卻不知道該不該下口,偏偏現在住的還是單人房。
坑爹的酒店前台,看到陳柏宇摟著個酒醉女子進來,硬是說沒有空房,就只還有一間單人房了,要就要,不要就沒有。
我靠,這麼邪惡,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在想啥,太特麼邪惡了,要了。
這算是成人之美嗎?
不過,陳柏宇看到床頭櫃的東西就不這麼想了,還能是什麼,套套唄,而且還很下流的一盒一百rmb,還特麼是一只裝的。
太會做生意了,酒店就該這麼開。
想想一對酒醉男女,總不能隨身帶著這些玩意兒吧,然後緊要關頭總不能提上褲子下來買套套吧,那估計你的女伴能一腳把你給飛了。
對于這種事,陳柏宇是嗤之以鼻,表示非常不屑的,他是醫生啊,臥槽,還不懂得避孕啊,誰沒事戴那玩意兒。
陳柏宇現在是內心強烈掙扎,不由得想起那個畜生和畜生不如的故事,說是一個男人,出門遇上了下雨天,只好在別人家借宿,偏偏主人家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子,而且家里只有一張床,晚上睡覺的時候,女子就跟男人說了句話︰「如果你半夜把我給上了,那你就是畜生。」
然後男人安分守己,一夜相安無事,結果第二天起來,女子甩了他一巴掌,丟下一句,「你連畜生都不如。」
他現在不就是這麼個情況,糾結啊,無奈啊,要不說男人難做呢。
反正鞋子也月兌了,就不能連衣服也給月兌了麼,就算不提槍上陣,過去模一模,抱一抱也可以的嘛。可,心里同時又有另一個聲音在掙扎︰別啊,哥們,你這是企圖mi奸,對得起黨和人民對你的教育嗎?
得,陳柏宇頓時如同斗敗的公雞,聳拉著腦袋,走到窗前,拉開窗子,讓夜晚的涼風清洗一下他內心的欲火。
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陳柏宇忙回過頭去,定楮一看,頓時石化了。
葉子太沒睡相了,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原因,她身上的被子被踢到了一邊,雪白的兩條大腿岔開,裙子下擺撩得高高的,和內衣配套的紫色蕾絲邊小褲褲低頭可見,更誘人的人,小褲褲緊貼著葉子,形狀清晰,趕腳要噴鼻血啊。
這丫頭簡直逆天了,她還把裙子的領口拉了下來,胸前的風光**大半,太勾人了,太性感了……就快把持不住了。
陳柏宇喘了口粗氣,艱難的移動腳步,來到床邊幫葉子重新蓋好被子,然後閉了燈,走到沙發的位置躺了下來。
果然是要做禽獸不如啊,多麼痛的領悟。
陳柏宇在那裝清高的時候,本應該醉得一塌糊涂,倒頭大睡的葉子,忽然在黑暗中睜開大大的眼楮,抿著嘴露出一絲微笑,有點壞,也有點得意,更多的是松了口氣。
其實她有個不算毛病的毛病,喝酒只要不喝啤酒或是白酒,像紅酒她通常半個小時後人就會清醒起來,所以在陳柏宇月兌她鞋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
當時她小心肝撲騰撲騰亂跳,心里一點準備都沒有,又不知所措,最後抱著大不了同睡一張床,井水不犯河水的念頭,沒想到陳柏宇居然沒有踫她,特別是在她故意露出自己身體的時候,他還幫自己蓋好了被子。
「憋死你。」借著酒興,葉子難能可貴的顯露出魔女的一面,她可還記得剛剛某人在廣場模了她的胸呢。
哼哼,就該讓他難受。
一開始葉子還以為陳柏宇在玩欲擒故縱,遲早要獸性大發撲上來的,直到陳柏宇的呼吸逐漸平穩,她又開始犯愁了。
沒辦法,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矛盾的,特別是對自己美貌很自信的女人,這種時候,一方面怕陳柏宇撲過來,另一方面又開始質疑自己的魅力了。
難道是自己對他沒有吸引力?葉子不禁有些失落,悄悄的偏過頭去,睜大眼楮,見陳柏宇蜷縮在不到一人長的沙發上,頭幾乎探出了沙發的位置。
這樣睡,會很不舒服吧,到天亮估計都睡落枕了。葉子這樣想著,借著酒精鼓起膽氣,小聲的「喂」了一聲。
「怎麼了?」陳柏宇何其敏銳,立刻應了一聲。
「沒睡?」葉子問道。
「沒有。」陳柏宇轉過身來。
「換床我睡不習慣,你……能不能上來陪我。」說完葉子又飛快的補上一句,「要是不行就算了。」
「要的(dei)。」陳柏宇可不含糊,一句四川話飆出,身形矯健翻身而起,飛快的鑽上床去,好家伙,就跟春哥上身似的。
沒辦法,這時候正值入冬,晚上在房間里面,就算開了暖氣,也還是有些冷的,睡在沙發上,哪有睡在大床上好啊,溫香暖玉的,誰會拒絕啊。
這可是妹紙自己開口的,傻逼才不干呢。
葉子卻是如臨大敵,緊張得要命,身體顫巍巍的抖動,感覺陳柏宇似乎很興奮的樣子,她頓時有些後悔了,自己會不會引狼入室啊。
可現在話都說了,再把人趕下床,可就傷人了。
「放心,我就睡覺,不會亂來的。」陳柏宇明顯感覺到葉子在顫動。
葉子側著身,有點不放心的問道︰「真的,只是睡覺?」
「嗯。」陳柏宇應了一聲,換了個舒服的睡姿,背對著葉子,眼楮一閉,也不去拉僅有的一條被子。
葉子緊了緊被子,稍稍的松了口氣,但並沒有完全放松警惕,床上可是躺著個男人呢,二十幾年來頭一遭啊。
她心里忐忑不安,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只露出半個腦袋,一張臉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與男人同床,已經羞紅一片。
這個男人,對她來說並不陌生,但其實,不能算作很熟悉吧,認識的時間不長,一起共事的時間,就更短了。
奇怪的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和他躺在一張床上,竟沒有半點厭惡感,這要換做以前,簡直是無法想象的。
葉子轉過身,看著陳柏宇的後背,猶豫著輕啟紅唇,道︰「陳醫生,我問你個事。」
「說吧!」
陳柏宇同時回過身來,兩人頓時莫名貼近,四目相對,鼻尖只差了兩公分的距離,彼此的鼻息撲打在嘴唇上,有點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