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香磷依舊以跪姿眼睜睜地望著那焦黑的大坑,嘴中不斷重復著一句話。
「我說重吾佐助殺掉了那個討厭的至水,香磷傻了,以為我們會不會也給佐助殺掉啊」水月看看坐在至水原先大石上的佐助,又看看大坑前失魂落魄的香磷,一想最冷靜的他無奈地只好問向了一旁的重吾。
「既然至水被佐助擊敗了,那自然以佐助為尊。」重吾應道。
「哎呀哎呀,至水君不在嗎?看這大坑,天氣的突變,難道至水君被佐助君給殺死了?」白絕在眾人都處于尷尬時,絲毫不在意場上氣氛便出現了,少了一半黑絕約束的他更是話口大開。
「什麼才可以前往殺掉團藏,我的耐心可不多啊。」佐助那陰冷地氣息不斷散發,說道團藏二字更是陰冷地讓坑前的香磷打了個哆嗦。
「我寧願戰斗也不想呆在這鬼天氣的地方。」寒風一吹過,水月更是抱緊了雙臂取暖,沒有大衣保暖的他可不好受。
「時間也差不多了,那我們便進攻吧。團藏也到達了議場,那麼由我帶路吧。不過你們的感知忍者似乎狀態不太好啊。」白絕可憐地看著香磷。♀
「沒有她一樣能夠擊殺團藏,只不過花點時間罷了。哦對了,你也是偵查的」
看著佐助那冰冷地目光,白絕就知道不會有好事。
果然,下一秒,從佐助手上射出的千鳥銳槍便架在了白絕脖間。
「我、我明白了。」一向粗神經地白絕也感受到佐助那冰冷的殺意,只好先放下口舌之能妥協。
正當佐助準備收回千鳥銳槍出發之時,千鳥銳槍卻不受佐助控制月兌離佐助的右手化作一道電流。
電流飛至佐助頭上,一道藍色的電流便從中分出射向佐助。
嗯?對于突然其來的變化,佐助沒有多想,草稚再次泛起電流將激射而來的電流斬散。
不料散掉的電流再次飛至佐助頭上,化作眾多小電流。一時間佐助的全身便被眾多小電流鎖定。
「連佐助也傻掉了嗎」水月看著突然對著空氣中亂劈亂砍的佐助無奈用手捂住了臉,看著自己的小隊如此的潰散,水月都不忍心看下去。
「佐助,是幻術!」重吾喊道。
「什麼時候!」佐助再次將已經分裂出數十道電流擊散,氣喘吁吁的佐助可不好過,一個後躍單手結印大喊解才解除了當前的窘境。
「好玩嗎,被戲弄的感覺如何?」
這不是至水的聲音嗎香磷不敢相信地抬起頭,漫天風雪中。那熟悉的身影,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一身灰衣,還有那冰冷的表情。
佐助狼狽地半跪喘息,冷眼看著大坑中走出的至水。
「再有下一次孤就殺了你,螻蟻!!!」三番兩次地不顧隊友之情,濫用忍術對付自己。本身就不能容忍佐助的至水這次更是暴怒無疑,如浪潮般的混沌氣息更是籠罩著佐助。
原本已經半跪的佐助更是不堪地全身趴于地上無法動彈,比死亡更加恐怖的混沌氣息更是讓佐助接近昏厥。
這要命的氣勢,一接近似乎就有要被撕碎的感覺水月飛快地躲于重吾身後,那壯實的身體至少現在能給水月一絲安全感,雖然水月一直對重吾有意見。
「至水君,阿飛還在等我們呢」白絕只好傻笑圓場。
再次感受到那王者般的氣息,雖然全身顫抖。喜極而泣的香磷又怎麼會在意這些呢,一個飛撲直接從背後擁住至水。
對香磷沒有絲毫防備的至水,被香磷這一撲差點就是一個踉蹌。
多虧香磷這一舉動,原本暴怒無比的至水維持的氣場便被香磷撲滅,也避免了佐助暈厥。
「太好了至水你沒事!」
「既然大家沒事,那就趕緊執行任務吧!你說對吧,那邊那個白色的家伙。」水月看著相安無事的眾人,為了避免再次發生尷尬立馬開口道。
「對啊,阿飛已經等了很久了,否則就難以抓到團藏了。」白絕也想起了自己來這里的任務。
「哼,這次的事孤便不計較。」至水也明白團隊合作的重要性,便緩和情緒道。
佐助狼狽地從地上爬起,消耗了許多查克拉的他飛快地從忍具囊中取出兩顆軍糧丸啃下才好過些。
「那麼便走吧,我們的事等任務完了後再算,帶路吧。」佐助整理下衣服便走向眾人前方,吃下軍糧丸的佐助步伐開始變回穩重,不再輕浮。
「香磷,你跟著他們走。」至水道。
「為什麼,我可不想跟佐助那個混蛋在一起!」香磷不滿地指著佐助與水月。
「關我什麼事,你這個變態女人!」水月無辜中槍自然更是不滿。
「孤要從正門突破,會顧及不到你。很快便什麼都結束了去吧,不要讓我多說。」
「嗯」似乎從至水語言感到一股難言地不好預感,但明白事理的香磷也只好听從至水的命令。
「那麼大家出發吧!」白絕走起奇怪的步伐一個加速便開始奔向遠處的議場。
看著遠去的香磷,至水也準備開始他的殺戮之旅。
飛雷神之術!至水瞬間到底了剛才與團藏會面的石道。
「抓住他!」早在至水剛才意外到來的過程中,全城武士早已被下令進入備戰狀態,這次至水的再次到來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紛紛掏出武士刀對準了至水。
「兵力是剛才的兩倍嗎」看著周圍多出一半的五十位武士,至水無所眾多武士刀大步走向前往的石階。
「動動手」看著至水無視眾多武士,石道旁的領隊剛下令便感到一股暈眩,無力地倒下。
武士就是武士,就算沒落了。在嚴謹的部署下,也不會輸給忍者。至少至水就覺得面前這群武士大多都有中忍程度,甚至有些還接近上忍的實力。
「那麼就拿你們這些螻蟻來試試孤的幻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