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宇智波止水嗎,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自殺了嗎!?」兩耳掛著類似靈符的裝飾物,獨眼罩的中年大叔大驚指著至水道。
「白眼不過是個中年還未達到影級的廢物,竟感在我面前直呼那討厭的名字。」
至水猩紅的雙目緊眯,水影的護衛青便感覺到不遠處至水的深深惡意。
好恐怖的氣勢,青更是被至水的壓迫感威懾得連一絲戰意都無法激起。
「水影大人,要小心對手眼楮的能力水影大人」青準備提醒水影止水的能力,卻不料往向一旁時,只有那無邊無際的黑暗。
青一看便知道是幻術,雙手便想結印,然而想結印的雙手卻被地上長出的樹藤捆綁。
「什麼!?」
無盡的黑暗讓青唯一能見的至水也消失于黑暗之中,打開準備看穿幻術的他卻已經晚了。
現實中的青已然倒下,是那麼的悄無聲息,連在場的眾人都沒意料到。
「小鬼,幻術用的不錯嘛。不過,你竟然連白眼都能搞定,是用了什麼技巧?」須佐能乎好奇道,對于至水的小聰明可是很讓他意外。
「不過是阻斷了大腦與眼楮的神經連接,再施展幻術罷了。」
「哦!?如何做到,你記憶力中白眼可是無法中幻術的啊。」
「在這雙眼楮下,還有什麼事情無法完成。直接在視覺神經上做手腳罷了。」至水輕描淡寫的語氣,讓一向小看至水的須佐能乎也對至水收起了輕視之心。
「小心宇智波至水的能力,分別是查克拉的吸收與釋放。」有驚無險地著地後,土影的眉頭更凝重了。
「你覺得水影的實力如何?」至水看著土影正給水影提醒,邊問須佐能乎。
「不要小看她的血繼限界,兩種特別遁術也足以證明她不弱,怎麼說也比團藏那個廢物強。」
「是嗎那麼就讓我領教領教,這少數的女強者。」
「水遁.水鮫彈之術。」至水也不嗦,對于水遁至水覺得還是鬼鮫的術比較實用。
水影大人就由我來保護,水影護衛長十郎看著襲來的水鮫彈,便將手握住了身後背負的七忍刀之一‘平目鰈’。
「沒影級的實力也敢在我面前賣弄,給我倒!」
對于這些影護衛雖然實力不錯,但在至水現在的實力面前根本不夠看。♀跟影級交手過後,至水連這些家伙都失去了興趣,就算他們有著自身獨有的術。
「長十郎,水遁.水龍彈之術。」看著勇于為自己護衛的長十郎倒下,水影本想將其扶起,但已經到來的水鮫彈根本不允許了。
照美冥瞬發的水龍彈瞬間便撞上了至水的水鮫彈,兩人的較量不過是水壓的較量。
鯊魚與龍瞬間撕咬在一起,在兩人精神力的控制下,兩獸不分勝負。
「對付你水鮫彈還能如此輕松,不說形態的壓制。就是這水龍彈的瞬發都已經證明她的實力。」
「的確呢,真是不亞于干柿鬼鮫的女忍者。」至水放棄了水鮫彈的控制,從照美冥瞬發水龍彈的時候,至水已經知道勝負了。
水龍趁著水鮫被放棄的一瞬間,一纏、一絞便跟水鮫一同化作液體散落于地。
四十四個印都不需要結就能瞬發水龍彈,以我這僅僅只是熟練的水遁想對付她還真是妄想了。那麼
水遁.水分身。落于照美冥眾人身前的水瞬間凝聚成人型,一瞬間三個至水持手術刀直奔照美冥。
「水遁•水陣柱。」
合理的查克拉應用,同樣應用了剛才生成的水,一招便輕而易舉地擊潰了至水的分身。
「小鬼,就你這水遁算了吧,真正的對手還在前方等你呢。」
「切我知道了。」
「看來人都齊了啊。」正當至水準備一次性將在場所有人的查克拉都抽光之時,一股熟悉的聲音傳來,悄無聲息地到來更是讓照美冥眾人大驚。
「至水君,別來無恙啊」阿飛依舊帶著那張獨眼螺旋面具落于眾人中央,第一句便向至水打起了招呼。
「我想我們之間沒有話可以談,這幫廢物我已經玩膩了,那麼」
「至水君還真是會麻煩別人啊,那人家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阿飛也知道該到自己表演了,否則自己的計劃便難以進行下去。
「哼」至水一擲手術刀,手術刀便穿過阿飛的身體直奔照美冥眾人。
對于至水的舉動,阿飛也已經習慣了。
當兩人的利益不再一致之時,至水的這一舉動更是會成為兩人翻臉的導火線。
兩人沒有過多的話語,只是冷眼注視著對方,壓抑地氣勢更是讓一旁的眾人都感到對方那深深地惡意。
叮!手術刀踫撞于照美冥身後的石柱上,至水也出現她身後,輕而易舉地搭上了照美冥的肩上。
「听說大刀鮫肌的能力是吸收查克拉,不知道您是否給它削過呢?」至水戲謔般的語氣更是讓照美冥感到不祥。
一股強大的吸力從至水手中傳來,照美冥感覺到體內的查克拉瞬間便流逝了大半,一抖肩便掙月兌至水的魔掌。
「給我老老實實的!」至水化掌為爪直困照美冥的肩膀,巨大的力量更是險先抓碎照美冥的肩骨。
「塵遁.原界剝離之術。」一旁休息的土影更是看不下去了,手心相對透明的方塊再次出現。
「差點忘了你的查克拉,借來用用吧,等會我還有一場戰斗呢。」
土影手中的塵遁瞬間消散,人更是不堪地再次倒地。
「真是厲害的能力呢,瞬間便能制服二影。」
至水的表演不光是需要查克拉,更是為了威懾阿飛,為自己在組織中爭奪話語權。
抽光在場所有人的查克拉後,至水收回手,便轉身離開了此地,開始向會議室進發。
-----
「木葉的隨從上忍,你家火影大人已經離開,其余四影更是去追擊宇智波至水,你的決定呢?」
「何必那麼緊張呢?四影對他來說根本提不起勁,能抵擋他的也許只有我來吧。」對于三船的話,丸子根本不放于心上,自顧自地繼續眯起了眼楮。
三船也只有沉默,但身為主辦方的他還是帶著兩位隨從準備去往四影之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