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帶著體貼的溫暖,懶洋洋的灑在靜寧的花園上,也打在搖椅中某人的臉上。忽然,一陣濃厚而不刺鼻,但自己也並不喜歡的香水味不請自來。池清睜開眼就看到蘇傲凝正站在她旁邊,滿面笑容的看著自己。
「你在想什?」見池清抬頭瞥了自己一眼又重新將眼楮閉起來,蘇傲凝笑著問道,伸出手輕輕撫模著池清的臉。同是不再年輕,只能用成熟來形容的女人。蘇傲凝發現,池清這張臉,真的和自己有著天壤之別。
女人是脆弱的生物,更是需要加倍呵護的珍寶。一旦到了某個階段,曾經屬于她們的美麗便會慢慢退化,最終,被名為時間的惡魔奪走,再也無法尋回。可以說,女人的美,是天生的,卻也是需要後天花費許多精力和金錢去保養的。
蘇傲凝一向保養得很好,再加上她本就不差的底子,高挑勻稱的身材與氣質。走在街上,如果不說,根本沒人能猜到她的真實年齡。只不過,她心里也清楚,就算保養得再好,年齡終究是擺在那里。
用再多的護膚品,保養品,只要一卸妝,即便不仔細去看,也可以發現那幾條爬上眼角的細紋。然而,相比起自己,已經37歲的池清卻完全不會出現這種問題。她的美是上帝賜予她的寶物,是經過特殊眷顧後凝結而成的精品。
此時此刻,縱然她就這樣素面朝天的暴露在眼光之下,那白皙的肌膚仍舊挑不出一點問題。額頭光滑干淨,沒有疤痕,也沒有痘印。臉部干淨的像是剛剛出廠的上好紙張,模上去,甚至能從一個邊角迅速滑落至另一邊。
除這些之外,還有那干淨無皺的眼角,細滑緊致的皮膚,依舊帶著粉女敕色澤的唇瓣。蘇傲凝可以毫無顧忌的說,池清現在的這張臉,和自己在十年前初次相見時的那張臉幾乎沒有任何改變。她還是原來的她,即便她已經在不知不覺間失去了她所珍視的一切,卻沒有被任何一個痛苦擊打得崩潰掉,而是如挺拔的白楊一樣佇立在這個世界上。
說不嫉妒池清,蘇傲凝自己都不信。而要說疼惜,似乎,也是有一點的。
「我在想,你為什麼還不離開即便這里只有蘇傲凝一個人陪著自己,但池清對她的態度仍舊是愛理不理,乃至冷言相向。
「呵小清清,你要搞清楚,這里是我家,現在你算是借住在我家里。就算不以身相許,也該把你的傲氣收斂一點吧?」
听了池清的話,蘇傲凝故作不滿的說道,臉上的笑意卻是越發燦爛。她伸手撫模著池清的肩膀,再轉移到對方修長的脖頸上。模著那猶如新生兒一樣女敕滑的肌膚,蘇傲凝驚奇的發現,她竟是有些愛不釋手了。
「蘇傲凝,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不介意現在就離開身體被蘇傲凝撫模,這讓一向不喜歡與人接觸的池清皺起眉頭。她挪動身體,躲開蘇傲凝那雙煩人的手,眉宇間隱隱多了幾絲不耐煩和冷凝。
「池清,不要轉移話題,我要你和我說實話蘇傲凝蹲下神,用雙手按住搖椅,直視著池清因為陽光照射而不得不微眯起來的黑眸。現下,對方就像一只慵懶的貓咪那樣窩在搖椅里,她的身體為看自己而側過來,細窄的肩膀,突出的鎖骨,腰肢和胯部所形成的凹形弧度,還有那交疊在一起的長腿。每一處都像是為勾人而生的動作,誘惑無比。
陽光被她身上的一襲黑色所吸引,總是賣力的向她身上照去,也打在她未經任何染燙的黑色長發上。蘇傲凝覺得,很多人都喜歡黑色,但是,池清卻是她見過唯一一個能夠把黑色穿出其他色彩,並完美駕馭的人。
池清有天生色盲癥,卻不喜歡戴矯正鏡,因為那樣會遮住她純粹的黑眸,使其變成更為罕見的灰色。她也沒有其他女人喜歡打理頭發的嗜好,一年四季,十年如一日的保持著那頭最為普通的黑色長直發。以至于她的發質好得如同最上等的絲綢,模上去,細滑得連手掌都會跟著變軟。
這時,一陣清風拂過,將那些黑色的發絲吹起,打亂在空中。緊接著,便是池清身上那股特有的草香迎面而來。蘇傲凝不知道池清身上的味道為什麼會這麼好聞,她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想要把面前這個女人,生吞進胃里,品嘗她身上的每一寸味道,欣賞她的美,她的極致。
「你想听什麼實話?我要你離開?這還不夠嗎?」與蘇傲凝對視許久,池清這才收回自己的視線。她忽然覺得,到這里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主意。至少,呆在她自己的家里,不需要每天都被蘇傲凝騷擾。
「池清,或許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一直有一個小動作。每當你說謊或是不安的時候,都會不由自主的連續眨兩次眼楮。我剛才問你,你在想什麼,你連續眨了兩次眼楮。這代表,你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或者說,這個問題勾起了你腦子里不願想起的記憶
「我的事,與你無關說完這句話,池清從搖椅上起來,轉身便想回去屋子里。這時,她的手卻被蘇傲凝猛地握住,緊接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等她恢復神智,身體已經被蘇傲凝壓在了草地上,動彈不得。
「喂,你知道嗎?每次看到你這副禁欲又不愛理人的樣子,我都很想像現在這樣把你壓在身下,拼命的蹂躪你。以前,你和我姐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是這樣對你的吧?」
野風拂過草坪,帶來沙沙的聲響。池清安靜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蘇傲凝,不生氣,不反抗,卻也不回答。轉眼間,她來到這里,已經過了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這處別墅是蘇傲燃在生前買下的房產,它位于某個偏僻的小鎮里。人不多,東西也不全,卻很安靜,空氣很好。
池清記得,在以前,每當自己有時間的時候,都會和蘇傲燃過來在這里小住一陣子。在這里,她們不需要掩飾自己的身份,不需要避諱他人的目光。她們可以隨心所欲的做她們想做的事,比如大聲的嘶吼,放肆的玩鬧,也曾經在無數個白天黑夜里,進行最親密的。
池清喜歡安靜,也喜歡光亮的地方。因為光可以讓她感到溫暖,幫助她抵御黑暗。她最喜歡的事,就是穿著一襲黑衣,拿著一本書,坐在搖椅上消磨時間。這種簡單的生活,她可以持續很久都不會膩。後來,在蘇傲燃離開之後,她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里。畢竟,這棟房子已經成了蘇傲凝的財產,而池清也沒有自信她可以獨自一人來到這里而不觸景生情。
而今,十多年過去,再來到這處充滿回憶的舊居。搖椅依舊佇立在這個院子里,因為有了年份,它變得很松弛,每動一下都會發出刺耳的聲響,可池清卻很喜歡這份刺耳。畢竟,這把椅子是蘇傲燃親手做給她的。
之所以會來到這里,池清比誰都清楚原因。她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或許已經釀成了不可挽回的錯誤。蘇傲凝有著和蘇傲燃一樣的金晶火眼,她說的沒錯。自己的確是有心事,還是一段不能與任何人分享的秘密。
母親和女兒,本該是這世上最為親密的親人。卻因為自己那天晚上的行為,變得骯髒齷齪且不堪。直到現在池清還記得她那天晚上對白沫澄的所作所為。那些情景就好像每天都在重復一樣,在她大腦里不停的反復播放。
池清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出了問題,才會對白沫澄產生那種心思,更加不理解白沫澄怎麼會喜歡作為她母親的自己。身為女人,池清的經歷讓她注定要與常人的思維不同。而作為白沫澄的母親,她卻沒有其他家長的經驗,手足無措的像個孩子一樣。
那天,從白沫澄的房間逃開之後,池清一直都躲在屋子里在抽煙,發呆,等她回神之後才發現,天色已經是見了光亮。想到白沫澄發著高燒的身體,池清來不及多想,甚至在瞬間忘掉了之前的尷尬。她沖到白沫澄房間里,站在床邊,愣愣的看著那個臉色慘白的人。
因為發了一夜的高燒,白沫澄的身體已經不能像常人那樣產生最自然的反應。模著她滾燙的額頭,明明是堪比岩漿般滾燙的溫度,可她的臉色卻白得像紙一樣。池清不懂醫學,自然不清楚白沫澄病得多嚴重。她只能趕緊把對方被自己撕壞的裙子換掉,抱著她開車去到陸蔚來的醫院進行治療。
見對方被推到急救室里,听陸蔚來對自己說,她左眼的舊疾復發,甚至已經耽誤很長時間。那個時候,池清的大腦復雜成一團亂麻,就好像纏在一起的毛線球,怎麼努力都找不到一個解開的端頭。
她太了解白沫澄,也知道這人心里的想法。這個孩子總是那麼隱忍,不論身體有多難受,從不會主動對任何人說起,只會獨自承受。想到白沫澄在浴室里寧可自己摔傷也要保護她的行為,池清皺起眉頭,伸手撫上白沫澄的臉,在上面輕柔的撫模著。
而對方竟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用臉頰蹭了蹭自己的手。那細滑的觸感和她剛出生時的感覺一模一樣,也提醒了池清,這個叫做白沫澄的人和自己是什麼關系。思緒在瞬間轉為正常,池清猛地縮回自己的手,最後不舍的看了眼昏睡中的白沫澄,再次從對方身邊逃開。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沉淪下去。否則,只會害了白沫澄,也害了她自己。這是人生中第一次,池清選擇了逃避。她要求蘇傲凝帶自己離開,來到這個蘇傲燃曾經的家里。她想,或許在這里,自己才能找到問題的答案。
「你可以試試看過了許久,池清才說出這麼一句話。因為間隔時間太長,蘇傲凝幾乎忘記了自己之前說了什麼,而對方這句話又是在回答什麼。順著記憶往回溜,直到停在自己上句話面前,蘇傲凝看池清的眼神才從疑惑轉為詫異。
她剛才說,想要把池清壓在這里蹂躪。而對方此刻卻回答,可以試試看。一個不需要多加思考的答案呼之欲出,蘇傲凝挑眉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依舊面無表情的池清。想也沒想,便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池清一直都知道,自己早就不再是當年那個天真的小女生。隨著父母的離世,妹妹的慘死,白軍的j□j,蘇傲燃的相繼離開。她的心早就跟著她們一同死去,根本不再有資格,或是力氣去天真。
曾幾何時,當她不知道蘇傲凝的存在時,她一度把這個人認錯成蘇傲燃。直到她們其中一個真正的離開自己,她才可以好好的把兩個人分清楚。蘇傲燃,蘇傲凝,她們是雙胞胎,有著相同的長相,體態特征,或許連小動作都一模一樣。但盡管外形再像,她們體內裝著的,依舊是兩個不同的靈魂。
蘇傲燃給人的感覺很舒服,池清也說不出她有哪點不同,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就是喜歡和蘇傲燃在一起的感覺。輕松,愉悅,自由。蘇傲燃是她的救命恩人,把她從白軍的囚牢里救出來,給了她重生的機會。最後,又為了她而舍棄生命。
池清知道,自己這輩子都忘不掉蘇傲燃,當然,她也不想忘掉。對她來說,蘇傲燃早就不再是一個戀人那麼簡單。池清也把她當做親人,當做身體的一部分,或者說,她們兩個,就是一個整體。
蘇傲燃很愛笑,笑起來的樣子有幾分傻氣,卻又慵懶得嫵媚。蘇傲燃很愛睡懶覺,每天早上都會賴床,等著自己叫她起來。蘇傲燃喜歡研究各種各樣的食物做給自己,卻總是把失敗的菜吃掉,把好的留給自己。蘇傲燃也喜歡和自己對打,看著自己一天天成長,她會開心,會欣喜。
她喜歡陪自己渡過每年一個的生日,喜歡為自己親手做些東西。她更喜歡時不時的惹自己生個小氣,然後找一個理由讓自己去懲罰她。她總說,看到自己生氣的樣子會覺得很可愛,又舍不得讓自己生氣。
在蘇傲燃去世後,蘇傲凝便頻繁的出現在自己身邊。她追求自己,模仿著蘇傲燃的一舉一動。她以為,這樣做自己便會難過,會痛苦。只是,池清從不會在蘇傲凝面前示弱。她的眼淚,只留給黑夜。
不論蘇傲凝再怎麼去學蘇傲燃,她仍舊學不到她的分毫精髓,就連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麼不同。感到蘇傲凝極富侵略性的小舌在自己口中來回攪動,池清不回應也不反抗,就任由對方這麼吻著。哪怕蘇傲凝的手已經不規矩的放在自己胸前和腿間,池清也沒有產生任何激烈的反應。
緊接著,皮衣的拉鎖被一拉到底,池清里面就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和文胸。那單薄的布料一撕即開,對于會武功的蘇傲凝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抬眼看著對方急迫的樣子,池清閉上眼,竟是想到白沫澄每一次看自己的欲言又止。
看來,人和人,真的是有所不同的。如果所有人都像白沫澄那樣沉默,隱忍,善良,世界會不會變成一個任人欺負的啞巴?池清不知道那會是怎樣,正如同,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想到白沫澄,而不是蘇傲燃。
當胸部被蘇傲凝的手握住,黑色長褲也被對方褪到膝蓋間。池清忽然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真的是既可笑又可恥。她居然想要利用蘇傲凝去探測自己與白沫澄之間的情感,說傻,也是。說賤,恐怕也沒錯。
想及此處,池清不再猶豫,而是用力推開了打算把手探進自己底褲里的蘇傲凝。見對方在被自己推開之後並不詫異,反而是優雅的站起身,伸手過來扶自己。池清並不領情,自己撐著身體起來。她雙手的傷已經痊愈,不是廢物,就不要給人去扶你的機會。整理好自己被弄破的衣服,池清轉身,朝著房間走去。
「蘇傲凝,明天,陪我去看看蘇傲燃吧
作者有話要說︰唔嗷嗚奧!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嘮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首先,祝大家光棍節節日快樂,倫家這種有家室的人,是完全感覺不到你們滴痛苦的,真是各種sorry啦。(←眾人︰作者,你這是作死的節奏,詛咒你明年,每年,以後年年都過光棍節。)噗,好吧,眾人君好激動,和大家開個玩笑啦,還是希望,每個單身的親能夠過得快樂,明年,徹底擺月兌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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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解決了這件事之後,開森的告訴大家,主cp正式回歸了。這章和下章,都是麻麻和前女友的過往,那麼,前女友的粉絲真的是有福了。不知道怎麼回事,越是寫前女友,曉暴就越愛她。我的傲燃啊,嗚嗚,我不小心把你弄死了,你不要怪我啊!
說起來,好幾章沒有小沫澄的戲份了,大家是不是有想念咱們的小沫澄啊?我昨晚還夢到她被麻麻按在桌上各種ox呢!那副隱忍的模樣迷死咱了!記得有一張,曉暴說過,要小沫澄生媽媽的寶寶,看到大家一致同意,曉暴決定,果斷的寫了。想到麻麻可以喝小沫澄的女乃,那種感覺,天啊,一邊進入小沫澄,一邊和小沫澄的女乃,不行了,血槽已空,米娜桑,告訴我,我不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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