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送上,收藏,包養……
「消極比賽,退票,退票。」
「退什麼票,你買票了。」
「噢,我沒買票嗎。那賠償我精神損傷,看這樣的比賽,讓我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創傷。」
不但金敬蒿被罵,楊舒俠也被罵,什麼垃圾蝦,光頭無好貨之類的。
更有甚者,已經開始聯想台上兩位的十八代祖宗。
裁判雲秦龍已經在想是不是中止比賽了,照這樣下去,除了讓韓國胖子把自己轉眼花,好像沒什麼其他的效果。
「胖子,哥說讓你三招,還有兩招,你要是再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
「哈哈,你想打我。我躲躲躲,別看咱胖,可咱很靈活。」金敬蒿已經調整好心態,來曰方長,今天看清了楊舒俠底牌,改天就讓他好看。
「是嗎。」楊舒俠冷笑,十指伸開,防御指環,存入大師背包,狂人護臂,佩戴,激活!
有大師背包,楊舒俠完全可以做到無隙切換裝備。
狂人護臂左(右)裝備在身,兩道紅芒在楊舒俠一身白光中非常顯眼。
現在,輪到我來!
狂人護臂左,速度加一;狂人護臂右,速度加一;雙護合璧,攻速翻番!
進攻!
!
一拳打在金敬蒿左臉上。
金敬蒿懵了,不是這一拳力量有多大。而是,楊舒俠怎麼可能打得到自己,他的速度怎麼提升了這麼多。
看到楊舒俠空空的十根手指,跟雙臂上的紅芒。
金敬蒿明白了,楊舒俠換裝備,可是他怎麼可能更換的如此之快,沒有一點預兆。
不可能換的這樣快,一定有貓膩!
「你耍……」
下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因為,楊舒俠已經一只手狠狠掐住金敬蒿喉嚨。
,一拳!
「漂亮!」台下一片歡呼。
,又是一拳……
「這才是我們想看的!」
「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前一刻還在狂罵楊舒俠的同學們,立刻改邪歸正,加入到楊舒俠腦殘粉行列,狂呼加油。
楊舒俠一拳連著一拳,拳拳到肉,狠狠的擊打著金敬蒿的面部。要害被拿的金敬蒿徒勞掙扎,只能被動挨打。
楊舒俠只是純粹使用的力量,一拳拳打著。
鼻子挺硬,三拳才打歪。讓哥看看你下巴是不是同樣硬。
, , ……
「裁判,他作弊!」台下的樸叔急了,一個箭跳,越過三排武警,就沖到台上,抬手就往楊舒俠後背攻去。
學校的袁副校長,呂老師等人也想往上沖,楊舒俠太凶殘了,打哪不好,專打臉。難道不知道,把韓國男人的臉打歪了,比剪了他的小弟弟還殘忍。
可惜的是他們沒有樸叔的輕功,三排武警站的密不透風,沖不過去。在那急的臉紅脖子粗的嘶聲吼叫,卻毫不意外的,被身後更多的喪失理智的吶喊給淹沒。
樸叔剛到台上,雲秦龍往前一步,雙手一封一閉,就把樸叔的攻擊接下來。
「別攔我。」樸叔一個凌厲的側踢。
「我是裁判,不攔你攔誰?」雲秦龍雙手如封似閉,輕松接下。
「我們少爺被打了。」
「既然敢上格斗台,就得有被打的覺悟。」
「可是……」
「沒什麼可是。」
「我們……」
格斗台上出現奇葩的一幕。
一邊,楊舒俠掐著金敬蒿,一頓猛揍。
另一邊,裁判雲秦龍與救主心切的樸叔戰在一塊。
場下,觀眾們口哨聲歡呼聲連成一片。
這場格斗看得太值了,凶殘的光頭蝦又回來了,而且內容加倍。說好的雙人單打,變成了四人對打。
楊舒俠對決金敬蒿的看點,是光頭蝦的凶殘。
金敬蒿戰力倒是高于楊舒俠,可是被體質滿百的楊舒俠捏住咽喉,又怎麼可能有反撲的機會。
偶爾找到反撲的機會,打在保留了一半防御白板的楊舒俠身上,攻擊效果就跟小雞在手心啄米差不多,有點癢,但不痛。
楊舒俠的攻擊很粗糙,沒有一點技術含量,就是一拳拳的砸著,沒有使用戰技,沒有使用異能,只是用的力量,這反倒大幅增加了金敬蒿承受的劇痛。
十幾拳下去,金敬蒿已經是耳斜鼻歪下巴碎。
現場沸騰,天宮娛樂也沸騰了,VIP廳里還算克制,普通大廳里已經瘋狂。
誰讓他們都買了楊舒俠勝,誰讓他們都是看不慣棒子的憤青。
一開始,看到一賠十的賠率,不是為了十倍的賭利,下個三百兩百,全當展示愛國心了。別管這社會有多爛,別管這國家還有多少缺點。誰讓這是生我養我的地方。
自己人在台上,不支持他,支持誰!
可是,對決一開始,兄弟們的心,拔涼拔涼的。
這貨不像是踢館,是準備排練小品上春晚。
就要心灰意冷時,場上形勢突變,楊舒俠毫無征兆的爆發,金敬蒿潰不成軍。
「這才是我們想要的!」
!有人大聲喊著,用力捶打著賭桌,聲音比楊舒俠擊打金敬蒿鼻梁骨碎裂的聲音,要響亮的多。
「兄弟,哥們挺你!」
「就是要像個爺們一樣戰斗!」
椅子摔打在地面的聲音,賭局拋灑到天花板的生硬……
大廳里的賭徒們全紅了眼,不是輸紅了眼,更不是贏紅了眼,而是被楊舒俠的血姓刺激紅了眼。
「打他,狠狠的打他!打得他媽都不認識。」
「打他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
!
一個賭場保安拿起警棍,一棍砸碎牆上壁燈。
「這也是我們想要的!讓這該死的生活見鬼去吧!」
!
更多的保安加入進來,「我們只要我們想要的!」
有人跳上賭桌,「這就是我們想要的!」
打我們一拳,就要還回他三掌!
敢打我們,就要做好被打的準備!
想要到我們地盤上耀武揚威,就要有回不了家的心理準備!
我們會免費送你一口棺材的!
更多的人跳上賭桌,我們會為你準備好棺材的!
他們在吶喊,他們在宣泄,他們在咆哮!
他們不是為贏了錢。
在這個時候,錢算什麼東西,只不過是一堆廢紙。
拿著去衛生間,都會嫌棄它不夠柔軟。
他們要的是這種感覺,
讓人們熱血沸騰的感覺,
有一種情感叫做血姓!
楊舒俠大吼︰高潮已經到了,不收藏,不包養,對得起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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