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去,立刻五十公里拉練.」章木生面無表情的說。
「是,首長!」一群特種兵立正,敬禮!
「你跟我來。」章木生對李軍說完,走上自己的車。
李軍心情忐忑的跟著上車。
上了車,章木生就閉目養神,不再言語。司機在李軍的指引下,向招待所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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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里。
呂老師瞪大眼盯著房頂,沒有絲毫睡意。
每次陪楊舒俠出來,都是這麼刺激,可讓我這顆老心髒怎麼承受的了。
希望今晚的刺激就到此為止吧!
呂老師最後祈禱到。也許是听到了他的祈禱,房間響起了敲門聲。
呂老師一個激靈,翻身坐起,不行了,這次回去,我要申請內退,現在的學生已經不是人能教的了。
敲門聲還在響,三輕一重,顯示著敲門人很有修養。
呂老師稍微放下心,應該不是那群大兵。
打開門,門外站著軍姿筆挺的章木生,肩章上三顆閃亮的銀星,襯托著嚴肅的面孔。讓呂老師立時在氣勢上矮了三分。
「您是……」呂老師期期艾艾的說。
章木生沒有說話,抬步向房內走去,呂老師不由自主的讓開。
章木生打量一下房間,這是一個標準間,有兩張床。
一張**被褥凌亂,應該是呂老師睡的。另一張**,楊舒俠還在熟睡。
光頭!
楊舒俠的光頭閃耀得章木生心中一驚,前幾天的京城事件引發者,就是一個光頭。
章木生不動聲色,走到楊舒俠床前,低頭一看,心中凌亂了。
這就是楊舒俠,上次京城事件的發起者,龍戰隊的新人。
雖然上次京城事件,楊舒俠提前撤離,章木生也沒有在現場。但是身為該事件最大受害者利刃特種大隊的掌權者,章木生怎麼可能不搞清楚狀況。
他不但清楚楊舒俠是龍戰隊新人,還知道楊舒俠表面身份是個高中生,是宋家落寞公主宋芷蕙的同班同學。
還隱約知道楊舒俠在龍戰隊地位很特殊。至于怎麼特殊,為什麼特殊,就不清楚了。
連自己都搞不清楚楊舒俠的底細,意味著什麼……
章木生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自己來這趟的目的是無法達成了。
龍戰隊!
章木生緊緊攥住雙拳,這個心結只能靠黃國基自己解開了,希望他能邁過去。
身為軍人,就要殺伐果斷。該勇往直前時,就要奮不顧身。該退縮忍讓時,就得斷臂求生。
心中有了決斷,章木生嚴肅的表情,柔和了一點點。轉頭對呂老師說︰「打擾您了。」
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留下心情忐忑的呂老師和莫名其妙的李軍,這事就這麼完了?
李軍轉身去追章木生。
模不著頭腦的呂老師關上門,在想,怎麼回事?
事有反常必為妖!
坐立不安的呂老師,听到楊舒俠含混不清的說了一句,「老師,還不睡啊!明天還要參加頒獎典禮呢。」也不知是在做夢,還是清醒。
「好,好,這就睡。」呂老師心不在焉的回答著,躺在**,卻怎麼能睡得著。
那個上校一臉嚴肅而來,看了一眼楊舒俠的光頭,轉身就走,什麼意思?難道楊舒俠的光頭有什麼特殊含義?
呂老師開始回想楊舒俠留光頭的經過,好像當時自己跟他談了好幾次心,要求不能留光頭,楊舒俠都沒有听,難道……
呂老師在**輾轉反側,左思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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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老師模不著頭腦,李軍更是滿頭霧水。
上校這是什麼意思,只是看了一眼楊舒俠的光頭,黃國基就白挨打了。那個光頭上沒什麼記號啊!也沒听說京城里有哪號人物是光頭的。
「首長,咱們……」追到車邊,李軍終于忍不住,問道。
章木生霍然回身,盯著李軍。那目光看的李軍心里直發毛。
啪!
章木生揚手一巴掌,把李軍就給扇地上去了。
這一掌,章木生絲毫沒有留力,一巴掌把李軍的滿口牙齒扇去了七七八八。
「滾!」
章木生吐出一個滾字,轉身上車。
坐在車里,章木生努力做了幾次深呼吸,才平靜下心情。這個楊舒俠可不是普通的光頭,能夠讓龍戰隊視為珍寶,能夠讓石家為他背書。
更恐怖的是,以自己的身份,竟然絲毫不能查出他的底細。怎麼敢惹!
就因為惹了他。
上次,王家子弟害二營營長把整個二營搭進去。
這次,黃國基已經搭進去,這個李軍竟然不知好歹,還想讓整個利刃都搭進去嗎?
章木生的車沒有絲毫留戀的走了,留下一臉驚惶的李軍。
一個巴掌,一個滾字,把李軍直接搞懵了。
雖然章木生一直不怎麼待見自己,可看在李家面子上,表面還是很和氣的。這次是怎麼回事?
而且,剛才那個巴掌,加一個滾字,已經基本葬送了自己進入利刃特種大隊的機會,這可是自己辛苦鑽營幾年才得來的機會。
怎麼會這樣?
事情一定出在那個光頭身上。
李軍回頭看向招待所二樓,掏出手機,打給李剛,「你**的給我滾過來。」
一定是光頭的身份讓章木生有所忌憚,是什麼身份能夠讓章木生忌憚到如此程度?李軍只覺得心中發冷,李剛到底對自己隱瞞了什麼?
李軍召喚,李剛立刻屁顛屁顛的來了。
雖然,今晚李軍不太給力,沒有給自己找回場子。可無論是在李家的地位,還是實際的職位,李軍都比自己要強的多。
自己需要仰仗這個堂哥的地方以後還多著呢。所以,听到李軍的電話,哪怕李軍的口氣是那麼的難听。
李剛仍然第一時間從美女的肚皮上爬下來。
見到李軍,李剛嚇了一跳,「剛哥,你這是怎麼了,誰敢打咱兄弟?告訴我,兄弟去跟他拼了。」
李軍厭惡的看一眼李剛的小胳膊小腿,從小到大,每次打群架,就沒見過你沒當逃兵一回。
「行了,別說那些肉麻的,沒用。你給我詳細說說光頭的事。」
「哪個光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