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掙扎的力道不是很大,但仍舊是抗拒的意思。愨鵡曉
西澤爾沒有再做進一步的侵犯,但仍舊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里,唇摩擦著她的耳朵,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骨道,「你當初答應我三天就會回來,你還記得你還說了什麼嗎?」
這麼說著的時候,他的語氣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信誓旦旦的說一定會回來,結果他等到的就是她死了的消息!
她不是當事人,她不知道這對他來說是多大的殘忍!
听出他話里的怨恨,神慕有些怔仲,她不是不明白,她的決定讓他過的有多不好,他過得是這麼的不好。
在風絕護著她和顏顏滿世界的散心的時候,在顏顏每天都會變著法子逗她開心的時候,在她逐漸學會釋懷,想要安安靜靜的過剩下來的日子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封閉在另一個世界里。
怪他的時候總覺得他欠了她很多,她的生命,她如花似錦的年華,她的愛情。
可是所有的決定都是她做的,他從來沒有過選擇的余地。
其實是她欠了他,他的愛情,他這麼多年的守候。
「我記得,」她仰著臉,露出笑容,抬手環住他的脖子,紅唇吻上他的下巴,妖嬈的姿態是刻意的誘惑,她一字一句的重復自己曾經說過的話,「我任你處置。」
他一震,雖然這的確是她說過的話,且這也是她等待的答案,可是這樣的聲音真的從他的唇中溢出,他覺得他整個身體都要爆炸了。
他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眸色逼人,「慕慕,你確定你在說什麼?」
他很清楚,她還沒有完全的接受他,她還沒有真的打算要一直跟他在一起。
「還是說,」他很快的想到了什麼,眸色滑下黯然,「你是在可憐我。」可憐他這段時間過得太慘了?
神慕愣住,她在他懷里的身子一僵,他怎麼會這麼想?
可憐,女人會因為可憐連自己的身體都賠上,還是因為說他覺得她是這麼……悲天憫人的女人?
她正想開口,唇已經被封住,西澤爾一把將她按到自己的懷里,狠狠的吻了下去,唇舌並用,啃噬她的肌膚,一邊吻一邊拉著自己的手來到自己的胸前,低低的誘惑道,「慕慕,幫我月兌衣服。」
他不要一個人做,他要她配合他,他要她和一起。
神慕還沒動,他就已經等不及了,喘著粗重的呼吸催促道,「乖,慕慕,快點。」
「嗯~~」她輕輕發出一個鼻音,算是答應了,然後也就不在矯情,真的听話的解他襯衫上的扣子。
她剛洗完澡就被他撈了出來,兩人身上都是濕漉漉的,更重要的是她身上一根線都沒有,他還一身襯衫西褲筆挺,這種感覺……很不好。
西澤爾手板過她的臉,直接固定成某個姿勢,舌頭探入她的口腔,一寸一寸的佔領,連她的呼吸都要佔有。
神慕被他吻得暈暈乎乎,手上的力氣松散了不少,也不能低頭去看,一顆扣子怎麼解都解不開,弄了幾次都沒解開,她不耐煩了,索性直接用扯了,猛然的一下就將愛他襯衫上的扣子全都解下來了。
低低的笑聲在浴室響起,西澤爾放開她,低頭看了眼自己已經被毀了的衣服,笑得很愉悅,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曖昧性~感,「原來慕慕這麼心急啊,居然直接用扯的,你早告訴我,我一定不讓你等。」
神慕被調侃,心生惱怒,悶悶的道,「給我閉嘴,不準再說了。」
他從善如流,從她回到他的身邊開始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只要不離開他,無論要什麼,他一定拿下雙手送到她的面前。
「好,我不說,只做。」
話一說完,他就將她抱了起來,幾大步走到花灑的下面,直接將她抵在身後的牆上。
冰冷的牆面惹得她的一陣戰栗,神慕的臉趴在他的肩膀上,軟軟的控訴,「冷~~。」
「嗯,」他溫柔而寵溺哄慰道,「做完這一次,我們就回床上。」
一邊說著,身下就用力的挺進了她的身體,溫暖的緊致包裹著他,他眯著眸子看著她潮紅的臉,口中發出嘆息,「慕慕,你真好。」
折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西澤爾才算是勉強放過她,雖然還沒來得及問她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但是餓著總是不好的。
神慕臉上的紅暈未退,只悶著臉蛋咕噥道,「菜都涼了。」
他一雙眼楮含著滿滿的笑意,一雙手又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嗯,我不會餓著我的寶貝,」啞啞的道,「也不會讓你吃冷飯菜的。」
這話听著,怎麼有歧義啊?
不會……餓著她?
「我去重做一份,你穿好衣服下來,嗯,或者就去餐廳等我。」
說著,就戀戀不舍的她的身上下來,然後轉身下場。
「不用了,」神慕在背後叫住他,「熱一熱就可以了,不用浪費,也別麻煩了。」
她也沒有那麼矜貴,稍微冷了點的飯菜就都吃不得,她自己做的也就這樣。
西澤爾點點頭,沒有說話,但到了廚房還是毫不猶豫的做了另外一桌,他的女人怎麼能吃冷飯冷菜?那顯然是不能的。
神慕慢吞吞的換好衣服出去,他還在廚房忙活,她在餐廳拉開餐桌上的椅子坐下,撐著下巴等他出來。
本來想著進去給他幫忙,但是想也不用想一定會被趕出來。
西澤爾背對著她,她看著他專注筆挺的背影,浮躁不安的心慢慢的沉靜下來。
他們真的沒有,好好的,真真正正的在一起過。
她無法想象,她如果真的離開了,他會怎麼樣。
離開跟死了……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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