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美人忍不住開口了,「話別這麼說啊,無性婚姻是不會幸福的,雖然你家王子美貌可人,等你再大一點,你就會很嫌棄他了。愨鵡曉」
天地良心,她說的是真心話,不過注意到安琪看她的眼光可以用怨毒來形容,她就馬上默默的閉嘴了。
轉身準備上床,別人的事情,她的確是不方面過多的插手的。
安琪一見她的動作就氣瘋了,薔薇美人不注意,所以她沒有意識到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在示威。
她抬腳就想追上去,佐羅一把抓住她的手,還是很淡漠的姿態,「安琪,該說的我說的很清楚了,以後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她現在是我的女人,很晚了,回家吧。」
安琪是真的不知道為什麼這男人可以這麼殘忍,這麼涼薄了,七年了啊,她從成年開始就按照家族的意願成為他的未婚妻,這麼多年,她也是真心喜歡他的。
她以為,他很愛她。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樣子,她不能接受,真的無法接受。
但是佐羅顯然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扯著她的手臂,將她推出了門外,「不要來找我了。」
薔薇美人此時已經坐進了被子里準備睡覺,看著門口出演的那一幕,還是沒忍住小聲的嘀咕道,「都這樣了有個女人肯嫁居然還不要,以後有你後悔的。」
佐羅的臉色已經黑得是鍋底了,媽的這女人三句話不忘記戳他的傷口,她真以為他不會對她怎麼樣是吧?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一言不發,動作異常簡單利落的爬上床,然後直接俯身壓在她的身上。
薔薇美人嚇了一跳,她睜大眼楮,看著男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直接扯開她腰上浴袍的帶子,她的里面真的是赤果果的只有底褲啊。
自己月兌衣服和被人月兌衣服對她來說完全就是兩碼事,薔薇美人的臉瞬間就跟染了血一樣爆紅。
條件反射抬手就想阻止,佐羅眼疾手快的攔住她的手,挑眉冷聲道,「你都已經睡在我的床上了,現在拒絕不嫌矯情嗎?」
矯情怎麼了?幾個女人不矯情啊?
薔薇美人做了一下深呼吸,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做點心理準備怎麼了?現在好了,你繼續。」
她把臉蛋埋進枕頭里,臉上滾燙的溫度還是沒有散去,手也無意識的抓著床單,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佐羅看著身下的女人,眸色不覺的更深了,她本來就很白,皮膚白皙滑女敕,美好的手感一點都不輸給當年,赤果的身體覆著一層淡淡的粉紅色,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洗澡後高溫形成的。
身體里的某根神經被挑動了,腦海中浮起那些清晰地刻入他的骨髓的畫面,他甚至可以回想起那時的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
手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爬上她胸前的柔軟,狠狠的捏了一把,身子逐漸熱了起來。
眼前的美麗的身體和記憶里糾纏繾綣的激情不斷的在他的面前轉換。
一股熱流往月復部開始聚集,他低頭就去吻她的唇。
薔薇美人的眼珠骨碌碌的轉了一圈,忽然就坐了起來,她的唇上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忽然就一個猝不及防的翻身直接將男人壓倒在自己的身下。
咳咳,不要問為什麼男人為什麼這麼容易失去了主控權,只要原因是他一時沉迷,完全沒有意識到要防御身下的女人會突然出擊。
還有就是,薔薇美人身手彪悍,突然襲擊成功率必定是杠杠的。
她跨坐在男人的腰上,笑得像個小惡魔。
佐羅咬牙切齒,危險的眯著眼楮,「東方薔薇,你什麼意思?」
薔薇美人笑得很純良,「你不是說解鈴還須系鈴人嗎?當初是我強上了你,我們就應該舊事重演才能重新讓你重新站起來不是嗎?」
佐羅毫不客氣,握著她縴細的腰肢,一陣天旋地轉,將這逆天的女人重新壓回了身下,雙腿還不忘壓著她的下半身。
他的手毫不溫柔的游走在她的柔軟的身體上,唇則狠狠的在她的臉蛋上親了一把,惡狠狠的在她耳邊道,「你以為當年的事情還能再發生一次?」
男人的唇帶著炙熱的溫度,柔軟又溫度,還有不受控制的力道,這樣的親昵在她的記憶力她是完全沒有過的,心跳一下就猛烈的急速,剛剛才稍稍退下的紅潮又馬上變得更紅了。
佐羅愣了一下,她嫣紅的臉蛋,迷蒙著水霧的眼楮,還有在他身下不安的動著的身體,他清晰的感覺到血液逐漸升溫。
一只手板過她的臉,炙熱的唇舌狂亂的壓了下去,薔薇落在床上的手無意識的就僵硬了,明明就這麼放著,她卻感覺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佐羅不斷的加深這個吻,更深更狂野的掠奪著屬于她的一切,連呼吸都被他完全奪走。
薔薇美人的意識逐漸的迷糊,唇舌相纏,說不出的曖昧撩人,她沒有拒絕,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熟悉感若有似無的撩撥著她的感官。
她很納悶,這男人真的是無能嗎?
看這個架勢,真的不像啊。
「唔……」再不呼吸她就真的掛了,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拼命的推搡著他。
這樣的姿勢加上男人霸道的鉗制,她連身手都使不出來,要是她強行動手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佐羅終于好心的她放開了她,但是身體里的Yu望已經被挑了出來,他沿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繼續親吻,沉迷一般貪戀的啃吻著她。
薔薇美人在呼吸到空氣後,混沌的意識逐漸回籠,忽然猛的意識到,她月復部下面的位置被炙熱的硬物抵著。
她在這一剎那就憤怒了,低頭看見趴在自己胸前吻得沉醉的男人,***他居然敢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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