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溫州花園這個放在京都市只能算是中檔偏下的普通小區里,晚上十一點半左右的時候已經漆黑一片,只有少數幾個主干道上的路燈還在散發著昏黃柔弱的燈光。而這時在某幢六層的一家住戶卻仍然燈火通明。詭異的是這家二室一廳的屋里空空蕩蕩並無一人,只在一個臥室的床上放著一只古樸的戒指。
這家住戶正是大學生何浪!此刻他已經與女神巧兒回到屋里,鑽到了空間戒指之中。
張金櫃雖然也在戒指空間之中,但卻對發生在他身上的微妙變化一無所知,只是感覺空氣清新了不少,呼吸起來很舒爽。巧兒在空間戒指之中用**力幻化出一間與何浪租住的那間一模一樣的房子,甚至里邊的陳設都相同,堪稱完美復制。
張金櫃渾然不覺,還以為自己依然在之前呆著的那間屋里,正在端詳幾張黃碟,在電腦前比比劃劃,猶豫不決是否應該把碟片塞進電腦觀看。不看吧實在是心癢難耐,看吧生怕何浪回來發現後留下壞映像。
而在夜來香網吧門口被巧兒裝進戒指的那些打手,則被分隔進不同的房間里。這些人都快要崩潰了,明明看見前面進來一大群兄弟,可屋子里卻空空蕩蕩,只有他自己一人。屋子里別說電腦了,什麼陳設都沒有,可以說是真正的家徒四壁。就連剛才自己走進來的那扇門,此刻怎麼也出不去了,不論你是踢、打、踹、拉,那門就是不開。
「麻煩老娘已經給你解決了,老娘只能幫你做到這一步,按照天上的規矩老娘是不能動用仙家法力傷害凡人的,之後怎麼處理就看你的本事了!」巧兒說著話用手在空中輕輕一劃,眼前邊出現一面明鏡,鏡中正是剛才靈狐者女警霸氣外漏、騷氣沖天的造型。
「太傲人了,太美艷了,這正是老娘最喜愛的造型,真是越看越喜歡!」巧兒輕輕吹了口氣,鏡中女警的面貌立刻由董琪瑞變成了巧兒的臉蛋,她極度自戀地輕輕撫模了一下鏡面,輕輕地說道,「妹子,你怎麼這麼迷人呢!恐怕織女姐姐也比不上吧!」
說著話巧兒在原地輕巧地轉了一個圈,便變成了靈狐女警的裝扮,「相公,你看妾身美嗎?」
「美!簡直魅力四射!靚瞎了本相公的鈦合金眼!」何浪舌忝了舌忝發干的嘴唇說道。此刻這身裝扮的巧兒,在原本靈狐者風騷的外表之下似乎還散發著一種臨風而去的仙家風範,那種絲絲縷縷的純淨,讓人生不出絲毫婬邪之念,有的只是一種油然而生的贊美、呵護的柔情。
仿佛那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游戲中的靈狐者原型與之相比立刻便成了土雞瓦狗。
「那還等什麼,來啊!」巧兒把手輕輕搭在何浪的肩頭,伸出舌頭緩緩舌忝了舌忝紅唇,眼中多了一絲嫵媚。
「我……我舍不得下手,生怕破壞了神仙姐姐的美麗!」何浪說著一把抱住巧兒,大嘴重重地吻上紅唇,粗重地喘息著,叩開貝齒,與巧兒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巧兒也激動起來,小蠻腰不斷扭動,香舌吞吐,吐氣如蘭,迎合著何浪的熱吻。何浪兩手在巧兒胸前輕輕一托,那兩團便從迷你裙的胸前開叉處跳了出來,波濤洶涌,何浪大手覆上也只堪堪握住半球。
何浪哧啦一聲把齊逼迷你裙撕得顆顆扣子飛濺,頓時露出巧兒的T字褲,玲瓏曲線突顯,傲嬌挺滑。偏偏長長的黑絲襪上還綁著一柄大馬士革刀和一把金色沙漠之鷹,給那一抹更增添了冷艷的刺激,令何浪血脈噴張,一個餓虎撲食把巧兒撲到在地。
「相公,你不是一向喜歡被動嗎,今天怎麼如此急風驟雨了呢?」巧兒一邊嬌喘著一邊戲說道。
「今日不比以往!」何浪一把扯掉,張口吮吸兩團高峰,含混地說道,「以往都是咱倆的精神力雙修,而現在卻是我們的在交流,靈肉交融,才是雙修最高境界!」
巧兒被何浪撩撥得大熾,渾身仙靈之氣不由得散溢出來,交織成一幅幅龍鳳呈祥、鴛鴦戲水、彩蝶雙飛的旖旎畫面。
這是兩人第一次上的深度交流,以前都是何浪的精神力與巧兒的本源精神力化身在雙修。而現在兩人情深意濃水到渠成,靈肉相融別有一番滋味。巧兒只覺一陣由傳來,嬌呼一聲,兩腿盤在何浪腰間,承受著那急風驟雨的鞭撻。
在起初的澎湃過後慢慢雙修軌道,巧兒一翕一合頗有講究,何浪一挺一送自有章法,但這種靈肉交融的雙修,其美妙的感觸和修為上的精進卻不是單純精神力修煉可比的。
二人初一嘗試便愛上了這種方式。當然巧兒也不能索取無度,更不可能真把何浪榨成人干,但她發現,這種靈肉一體的雙修之法,連續幾次以後要比她吸陽元的效果更好。怪不得織女和牛郎兩人每到七夕之時徹夜不停地翻雲覆雨,原來其中還有如此多的妙處。
何浪破處了,而且自豪地成為了一夜N次郎。
第二天一早何浪神清氣爽,絲毫沒有酣戰一夜的疲憊,這就是雙修與縱欲的最大區別,一個是修身,一個是傷身,天壤之別。醒來以後開始琢磨怎麼處理空間戒指中的那些打手。
那些家伙一個晚上都坐臥不寧,根本睡不踏實,他們對這個陌生而詭異的環境慢慢生出了一絲恐懼感。最大的願望就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什麼李老板、淡定哥,都見鬼去吧,哪還有砍人的銳氣。
何浪突然靈機一動,這些人不就是現成的實戰對手嗎?不用擔心他們的砍刀、棍棒,不用擔心被群毆,一切皆由自己掌握,在這種條件之下,大可以放手一搏。
何浪仔細審視眼前的這十五個房間,見兩人十分眼熟,這兩人年紀不大,一個留著滿頭黃發,一個耳朵上滿是耳釘。正是七夕第二天何浪與倪霞開房完畢,在學府賓館門前遇到的黃毛和耳釘男。當初這兩個小混混想對倪霞不軌,被何浪和倪霞一頓胖揍,然後還被正在調查巧兒降臨事件的董琪瑞和孫奇志給帶走了。
想來他們這麼快就從看守所出來,應該是當夜也沒犯什麼大事,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還滿大街囂張地砍人。
既然是老相識,那就先從他倆開始吧。何浪精神力稍稍一動,正在使勁搖晃著房門大叫的耳釘男突然感覺門一松,自己居然撞開門沖到了門外。咚的一聲正撞在另一人懷里,抬頭一看,愣在當場,眼前的一切並不是他想象的網吧外面的情景,而是另一個房間,詭異的是這個房間的門口站著發呆的正是自己的好友黃毛。
「黃毛——這……這他媽的是哪兒啊?」耳釘男抓住黃毛的手臂,略帶些驚恐地說道。
「耳釘——你……你不是剛從外面進來嗎?」黃毛驚訝地地反問道。在他看來,耳釘是剛從門外進來的。
「不……不是!那面也是一個房間!」耳釘感覺後背嗖嗖直冒涼氣,這他媽難道遇上鬼打牆了?
「呵呵……」隨著一聲冷笑,門口又進來一人,此人氣度從容,倒背雙手,滿臉自信,渾不似他們那樣驚慌,不是何浪還能是誰?「二位,咱們又見面了!」
「你……你要干什麼?」兩人一看何浪進來,嚇得連連倒退。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你倆怎麼每次都犯到我手里!」何浪不溫不火地說道,「想出去嗎?像個爺們一樣,兩人一起上,打得贏我就可以走出去,否則一輩子就呆在這間小黑屋里!」
黃毛和耳釘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出手,他們倒不是害怕何浪的身手,而是他們再笨也能猜得到,之所以造成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小黑屋局面,跟何浪肯定有著密切的關聯,當一個人面對不可知的神秘之時,往往會謹慎異常,而當這種神秘強大到足以讓其心靈震憾甚至恐懼時,面對者就會選擇退縮,甚至屈服。
「哥,我們再也不敢了,這次也是受人指使,豬油蒙了心和您作對!」黃毛比較機靈,痛哭流涕,「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當成個屁放了吧!以後我們哥倆就跟著哥您混了,每月孝敬您紅包……」
「行了,別扯這些沒用的!」何浪一擺手,制止了黃毛的喋喋不休,「你們這種小弟不收也罷,辦事缺腦子,打架缺身手,關鍵是還缺骨氣,關鍵時刻就把大哥賣了,這種小弟我可不敢收。還是那句話,想出去就打贏我!出招吧!」何浪說著話擺出了一個擒敵拳的格斗式。
黃毛和耳釘哭喪著臉相互看了看,突然心有靈犀一般,撲通一聲齊齊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爺,您就饒了我們吧……」
「唉!」何浪無奈地長嘆一口氣,收了起手式,一邊轉身往外走一邊說道,「五分鐘以後你們就可以從這道門走了!」
何浪不管身後的黃毛和耳釘千恩萬謝,精神力一動把這間屋子的出口與張金櫃呆的那套房子的入戶門聯接起來。由于空間戒指被巧兒用何浪的陽元祭煉過,所以何浪在這個空間之中雖然不能像巧兒那樣靠法力強大來變化萬千,移山填海,但是靠精神力與戒指空間的感應,調動空間之力限制凡人是不成問題的。
何浪掏出手機給張金櫃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李臨風派了兩個歹徒要到家里打砸破壞,五分鐘左右到達,一個滿頭黃毛,一個滿耳鐵釘。讓張金櫃務必痛揍二人一頓,不管他們裝得多麼可憐,不要問話直接開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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