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浪這一覺睡得很舒爽,在這種男女同室的曖昧氛圍中,居然連最慣常的春夢都沒有做一個,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春夢了無痕」?
何浪睜開眼楮,見對面的床上倪霞也已經醒來,正側著臉微笑地看著自己,眼中溢滿柔情,仿佛在欣賞一件自己珍藏多年的心愛藝術品一般。
「老公好看嗎?」何浪笑了笑,大言不慚地說道,「偷窺到什麼**了?」
「我偷窺到你的臉皮很厚!」倪霞慵懶地笑著,伸了伸胳膊,使勁一擴胸,松松垮垮的浴衣頓時突起兩團肉球。
雖然和巧兒的比起來小多了,但那突兀的感覺也足以讓何浪這種吃過腥的貓瞪大眼珠子了。
「咱們睡了多久?不知媽媽和牛伯父他們休息得怎麼樣了,要不要過去看看?」倪霞白了一眼色光大放的何浪,扭了扭腰肢,擺了個舒服的姿勢,這才緩緩說道。
「他們啊……」何浪眼珠子轉了轉,「阿姨不是說要給牛老師講解講解如狼似虎和坐地吸土嗎?估計現在正講到緊要的關頭……」
「住口!以後不許拿長輩開玩笑!」倪霞俏臉騰地一下紅了,嗔怪地說道。
「好好好!不拿長輩開玩笑,只說咱們同輩之間的事!」何浪笑著討饒,「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女人如狼似虎和坐地吸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境界呢,要不老婆你也給我講解講解?」
何浪說著話走到倪霞床邊,低頭輕輕在她額頭吻了一下,然後躺到床上,伸手攬住倪霞的細腰,在她唇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倪霞的臉上布滿紅暈,也在何浪的嘴唇上快速吻了一口,然後咯咯咯笑了起來。
何浪左手摟著腰,右手摟著脖子,緊緊抱住倪霞瘋狂激吻,倪霞也喘息著激烈回應。何浪將手伸進倪霞寬松的浴衣,感受著那柔滑、細女敕的皮膚,由細腰一路向上,攀上一座突起的乳峰。
倪霞渾身一顫,想要下意識地擺月兌,可是按摩床比較窄,根本容不得她四處翻滾躲避,何況這時何浪已經伸出一條腿,把她緊緊夾住。想要說什麼,可是嘴巴被何浪的舌頭塞得滿滿當當。
何浪肆無忌憚地柔捏著,倪霞的椒乳堪堪一握,彈性十足。何浪干脆爬到她身上,一邊激吻,一邊快速解開美女的上衣扣。來不及細看那兩團突入眼簾的乳峰,雙手早已攀了上去,柔捏把玩。
何浪在倪霞小口之上輕啄兩下,開始吻她的耳垂、脖子。倪霞微閉雙目,長長的睫毛不斷閃動,氣息急促。突然渾身一顫,她感覺何浪溫潤的舌頭輕輕舌忝著自己堅挺的**,緊接著含在嘴里嘖嘖有聲地吮吸。她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何浪有個**的物什正頂在自己大腿上。
何浪的嘴巴依舊在貪戀地吮吸,雙手在兩團乳峰上流戀已久,這才輕輕向下游走。倪霞的心收得更緊了,原本緊緊抓著床單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了浴褲。果然,何浪的手並沒有停留在褲腰之處,在肚臍上輕輕按摩兩圈之後,繼續往下,那一片平坦的小月復盡在掌下!
正當倪霞心慌意亂、何浪緊鑼密鼓的關鍵之際,敲門聲響起,緊接著門外傳來楚香君的聲音,「霞霞,休息好了嗎?吃飯去吧!」
何浪一愣,泄氣地看著房門,倪霞趁機把何浪從身上推下來,自己急忙翻身下床,扣好衣扣,又拽了拽床單。
何浪無奈只好去開門,可是褲襠里還支著一個高高的帳篷呢。只好學著中午在湖邊的做法,貓腰厥,雖然挺起來了,可是老二卻隱藏起來了。
門打開了,楚香君謹慎地往屋里瞅了瞅,又看了看臉紅撲撲的女兒,這才回頭關注門邊何浪的囧樣。「沒有打擾你吧!」楚香君給了何浪一記爆栗,暗道自己來得及時,看這樣正戲還沒開始,若是晚來一會兒,沒準傻女兒就被這個狡猾的浪貨給禍禍了。
「不打擾,不打擾,咱們吃飯去吧!」何浪急忙說道。可他一抬頭發現牛草寬低頭站在楚香君身後,哭喪著臉,臉上還有個巴掌印。
「牛老師您這是怎麼了?沒休息好?」何浪疑惑地問道,「阿姨沒給你講那個……那個……如狼似虎、坐地吸土什麼的?」
牛草寬哭的心都有了,「本來我是想問她的,可是她睡著了,我就沒好意思打擾她……」
「還有臉說?」楚香君面色不善地說道,「不好意思打擾我,怎麼好意思纏著讓按摩小姐給你演示呢?你這不是沒事找抽嗎?」
「哈哈哈……」何浪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真是哭笑不得。牛老師還真是書呆子,女朋友就在旁邊,你讓按摩女給你演示女人的如狼似虎乃至坐地吸土,那還真是沒事找抽型。看那臉上的巴掌印,估計楚香君扇得不輕。
晚餐安排在狀元郎的一個精致包間之內。飯菜是毛線讓人在周邊飯店訂的。除了牛草寬悶一點外,其余幾個都神采奕奕,特別是中午沒怎麼吃飯,只在溫泉池吃了點水果、點心,喝了點飲品,現在雖說還沒到晚飯時間,但也到了下午四點半左右,大家都有點餓了。
何浪殷勤倒酒布菜,極力表現,楚香君對這位準女婿越看越滿意,也真心希望他能干出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業來。但願不會像自己的前夫倪振東那樣,為了錢財、地位而拋妻棄女,寧願去向一個又矮又胖的丑女人獻媚。
等錢權到手卻又想起以前的好來,回頭又向前妻和女兒獻殷勤,希望做一些補償。現在自己有了牛老師,雖然他並不如倪振東那麼有錢,但是文質彬彬、安分老實,倒是個過日子的對象。
其實楚香君不知道的是,倪振東的生活並不像看起來那麼光鮮,那個又矮又胖的江黎麗,不但一直飛揚跋扈不給倪振東好臉色,而且和別的男人鬼混,給倪振東帶綠帽子。
此刻倪振東正坐在家里一個人喝悶酒。他越喝越苦悶,越想越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不如意呢?大學期間也是學校的高材生,雖然腦袋長得扁了一點,但美女不嫌棄啊,楚香君小鳥依人一般傍在身旁,不知多少人在大罵好菜都被豬拱了。
畢業之後原本生活得有滋有味,自己和女朋友順利在江南省最有實力的地產公司找到工作,不久結婚,然後生下漂亮的女兒,仿佛一切都在向著他夢中美好的方向發展。自己的事業也順風順水,當上了一個小管事。
然後就這麼享受了十幾年幸福生活的倪振東,卻越來越覺得幸福已經從他的生活中溜走了,他和楚香君往往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甚至別人家的事爭論得不可開交。他們都患了「幸福遲鈍癥」,在幸福中生活得久了,就很難感受到幸福的存在了,往往將小的瑕疵放大甚至當作生活的主流,因而矛盾越來越多。
就在這個時候江黎麗的突然闖入,頓時讓那種原本隱在暗處的幸福也被擊得粉碎,蕩然無存。在公司組織的一次化裝舞會上,倪振東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與另一個喝了很多酒的女人上了床,至于那個女人是誰,他沒見過,長得怎麼樣,他不在乎,只希望讓自己放縱一下,能在平淡的生活中找點。
然而第二天清醒之後卻發現自己身邊躺著一個又胖又矮的丑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江黎麗。江黎麗這個樣子屬于高不成低不就,條件好的看不上她,條件差的她又覺得和自成家身世不相配,單身至今,一朝破處便如狼似虎,死纏不放。
當倪振東知道江黎麗的真實身份後,既不敢得罪,又不願屈服,最後江黎麗開出條件,只要他與自己結婚,江南地產公司的總經理這一位置就讓他來做。
這麼一大塊蛋糕擺在面前,倪振東心動了。一咬牙,不顧楚香君、倪霞的哭訴、哀求,毅然選擇離婚。與江黎麗結婚之後,年事已高的老江南又手把手帶了倪振東一年,這才把大權交給倪振東。
而楚香君在大鬧幾場毫無結果之後中,憤然從江南地產公司辭職。一家頓時陷入困境,甚至楚香君不得不開起了錄像廳,靠放黃片賺錢。
然而倪振東的好景不長。江黎麗剛剛被男人的甘霖滋潤之後,十分強烈,倪振東這把板斧根本滿足不了。二人度過了蜜月期之後,江黎麗便收起了恭順的嘴臉,事事飛揚跋扈、趾高氣揚,甚至床上都要她來主導、呼來喝去。爸爸江南退出公司管理之後,江黎麗更加毫無顧忌,不但在家里對倪振東吆五喝六,而且經常以一個財務總監的身份對公司的大事指手劃腳,幫總經理拍板。
她本是個內心悶騷的女人,要不然也不可能酒後就和倪振東上床,當倪振東不能滿足她的時候,她便與司機林昆勾搭在了一起。倪振東雖然心里明鏡一般,但是為了握緊手中江南地產的大權,只好委曲求全,裝作不知。
倪振東中午帶著江黎麗去京都大酒店參加女兒與男朋友的接風宴,卻以鬧劇收場之後,江黎麗便與林昆一起不知去哪里鬼混去了,原本心情就不好的倪振東一個人在家里越喝越郁悶,一個陰狠的念頭毫無征兆地涌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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