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我也是一個受害者呀!如果當初不是任逍遙把蟠桃給我吃了的話,可能就不會有魔界了,你們居然還責怪我。睍蓴璩曉」
「太上老君這跟月老有關系嗎?難道說薇兒跟我的師徒情分是早在幾千年前就已經注定的?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太上老君走了幾步慢吞吞的說︰「此事要從八千年開始說,八千年前老君三十三重天的花園里忽然多了一朵很奇異的鮮花,它長得比一般的花朵都要鮮艷美麗,老君當時很開心,每日每夜都用煉丹的仙水給它施肥澆水,久而久之這朵花就變得越來越有靈性了,它慢慢的听得懂老兒跟它說的話……可惜不幸的事情終于發生了,那天王母娘娘到三十三重天來偷取老兒的‘忘情丹’,因為這多具有靈性的鮮花看到她的一切行為,所以王母娘娘一氣之下把她扔下凡塵……」
原來梁微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凡人,她是花仙子的轉世,可是她為什麼一點也記不起太上老君所說的這些事情呢?太上老君見她驚訝的眼神之後又接著說︰
「你記不起這些事情一點也不足為奇,因為你在落入凡塵之後觀世音菩薩為了救你又把你放在淨瓶里洗去你身上的那些塵事,直到十八天前你才從淨瓶里出來的。」
「就算是這樣又跟月老有什麼關系?又不是月老把她丟下去的?」夢魔還是想不通,她在梁微的身上聞不到一點靈氣。
「這當然跟月老有著莫大的關聯了,若非他貪吃跟任逍遙換了一棵大蟠桃的話,梁微早就是你的徒弟了,她也不會遭受那些情感的糾葛,更不會耽誤了她的修行。」
「太上老兒你別胡說,什麼是我貪吃誤事呀?明明就是任逍遙她自願跟我換了蟠桃的,當時你也在場呀!我說罪魁禍首是你才對,煉什麼仙丹不好偏偏要煉‘忘情丹’?就連解藥一煉就是幾千年……」
這些年太上老君也是無奈極了,因為月老失憶了,三界的姻緣也就跟著亂了,所以天上的仙女都跑到凡間去跟凡人成婚生子,這不,凡間的半仙也就跟著越來越多了。
「那好吧!以前的事情就算了,我們要回魔宮去了,太上老君月老你們要多加保重,萬一王母娘娘知道你們泄露天機的話會懲罰你們的。」
原來夢魔還不知道王母娘娘已經不在天庭了,而就連太上老君和月老也不知道王母娘娘的事情,平時他們只求王母娘娘不要到他們的宮殿來就阿彌陀佛啦!
而在趙國的樊亦天還沒有決定要不要跟秦峰說這件事情,如果他說出來的話秦峰一定會不再管蘇剛和婉碧的死活回秦國去的。
「亦天哥哥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是不是在想念雉雞精姐姐了?你不是說過她沒事了嗎》為什麼還悶悶不樂的?」
路西挺著個大肚子站在樊亦天的帳篷外面看了他很久了,可是他這樣走來走去的是怎麼了?
「小魚妹妹,你能不能幫天哥哥一件事?不過千萬不要讓秦峰知道懂嗎?」
「做什麼事情不能讓他知道的?不會是要我跟你回冥界去吧?我是不會答應你這種要求的。」
樊亦天每次都喜歡跟她開這種玩笑,看來他肯定又是在跟秦峰慪氣所以才……
「你想得太多了,現在這里除了你就是我三姨的法力最高了,我想回秦國去一趟快則一天慢則三天,這期間我想要你變成我的模樣跟著蘇剛,如果他敢改變主意的話你就替我殺了他。」
因為他從來就不相信煩人說的話,就算是他的徒弟他也不會相信,憑蘇剛的武功如果只是想帶走婉碧的話只要他一句話就可以了,但是他為什麼要等到趙國國慶之日利用秦峰來對付趙王呢?
「亦天哥哥你到現在還在懷疑蘇剛將軍?可是他不是說了嗎他不想被趙國的百姓誤會才等到我們來了之後再動手的,他是你的徒弟你怎麼可以不相信他?」
「如果我相信他的話七年前就不會把他逐出師門了,他以前背著我學了一種妖術,所以那天我才敢跟秦峰下賭注他會贏的,但是沒想到梁飛居然是我娘的徒弟,所以不管他們誰輸了我都一樣輸。」
如果那天蘇剛不是故意讓著梁飛的話,梁飛可能不是蘇剛的對手,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樊亦天就真的不敢想了,因為原因有三,第一是蘇剛早就在暗中跟吳國勾結了,他想利用秦峰在趙國而讓吳王出兵討伐秦國,第二是他想借趙王的手殺了秦峰或是借秦峰的手殺了趙王,第三就是他想統一天下……
「蘇剛會妖術?那你怎麼不一早告訴秦峰?如果他出什麼事的話怎麼辦?亦天哥哥你做事也太魯莽了,萬一秦峰上了蘇剛的當那不就晚了?」
她越想越心慌越想越害怕,看不出這個一臉平靜的蘇剛居然學會妖術,那麼說婉碧只是他的一個借口而已,如今燕國已經毀滅了,那剩下來的就只有吳國和梁國有可能跟他勾結,魏國的魏王和路妮是不可能跟他同流合污的……
「他的妖術還沒練到如火純清的時候不會是秦峰的對手,我但是的是秦國的秦浩,這幾天你就幫我暗中跟著蘇剛,記住只要看到他有異變馬上動手殺了他。」
蘇剛就算再怎麼壞也是他的徒弟,七年前他放過他一次,這七年後他或許一樣會心軟再放他一次的。
「可是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跟蹤他?我就連想要隱身都很困難了別說是要我變成你的模樣去跟著他,而且太醫說了我這幾天不能走動太久。」
她還有半個月就要臨盆了,這個時候是最關鍵的,她不能答應樊亦天這個要求。
「小魚妹妹,其實我也不是要你的軀體去跟著他,只要你把元神附在我的軀體里就可以利用我的所有法術,我只要用元神回去就行了。」
「不行,你是冥界之王如果元神離體的話會失去一千年的法力,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再說了太後整天都跟在我後面,如果我幾天不說話的話她會以為我……」
「樊亦天,小魚妹妹不行但是我行呀!你怎麼把我給忘了?真是討厭。」
這個任色兒來的真是時候呢!她剛去了烏雞洞看望雉雞精才知道原來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就連任雪兒嫁給了梁飛是那天她也不知道,看來她這個做妹妹的還真的‘很不受歡迎’呢!
「四姨你怎麼從魔宮里出來了?那我母親她出關了沒有?」
「臭小子,如果不是我擔心大姐的安危我怎麼會回來?還差三個月姐姐的神功就要練成了,這個時候你們千萬別去打擾她,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原來任逍遙是在閉關修煉一種三界之中最高強最厲害的神功‘逍遙訣’第五式,她以前每閉關修煉一次都要十年以上,而這次只是三個月而已就已經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了。
「既然四姨來了王爺就不用去秦國了,四姨你就代勞吧!我听說秦國京城有很多極品美男的哦,到時候你既可以補充元氣又可以滿足需求,還真是一舉兩得的美差呢!」
「不用了,你去秦國吧!我在趙國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呢!你的軀體和元神都可以去,你看看我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樣了?」
任色兒轉轉身就變成另一個樊亦天了,他們還真的就一模一樣了呢!連說話的聲音也一樣……
「那我就放心的去秦國了,四姨你就多當幾天樊亦天吧!我也可以順便去看看雉雞精,順便幫她帶幾個極品去補充補充元氣。」
樊亦天沒有了趙國的包袱後很安心的去處理秦國的事情,可是任色兒為什麼忽然會出現在趙國他還真的沒有想過,也有可能是任夢兒回到魔宮跟她說了白骨精和燕無雙從意境里出來的事情了吧!所以他沒多問也沒多想就離開了趙國……
任色兒當然是有目的才來的,她來的目的就是要找秦峰‘報仇’,因為秦峰不僅僅是把她整得要死,就連她的好姐妹雉雞精也被秦峰弄得要死,這次她要好好的出這口怨氣,再慢慢的修理他一番。
趙國皇宮里,趙王很悠閑的拉著秦峰這個貴客到迎賓閣看歌女舞蹈呢!他還專程請來趙國第一歌姬‘籃彩月’來為秦峰獻上一曲呢!
「好好好!想不到趙國居然有此等絕色人才,彩月姑娘不愧是天下第一歌姬之稱呀!人美歌甜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那麼的楚楚可人呀!」
「秦皇過獎了,彩月只是一名小小的歌姬而已,什麼天下第一呀?都是客官們賞臉給的稱號,如果說彩月的歌聲動听的話還不如說是秦皇的歌詞寫得好,如果沒有這首好曲子,彩月就算聲音再怎麼動听也唱不出這麼美妙的歌曲呀!」
她唱的這首‘甜蜜蜜’是秦峰從二十一世紀盜版過去的肯定很新怡咯,不過這個籃彩月還真的不一般呢!給她看過一次曲譜她就能把整首曲子唱出來了。
「曲子再好也要有個懂得欣賞它的人去唱才行呀!彩月姑娘如果願意跟朕到秦國去的話,朕一定寫出更多更好的曲譜讓你紅遍天下。」
他能寫什麼歌呀?不就一個另類的盜版嗎?在二十一世紀學來的歌曲他居然敢說是他自己編寫的,說謊的時候臉還一點也不紅呢!
「秦皇抬愛了!彩月是趙國的人,所以已經習慣了趙國的生活,如果要彩月離鄉背井的到秦國去,恐怕彩月真的住不慣。」
籃彩月是趙王花了重金請來的,她現在正拿著一杯趙王早就準備好的毒酒一步一步的靠近秦峰……
「美,真美!不僅僅是歌美人更美!」秦峰看著籃彩月居然不停的在夸人家長得美,這讓躲在空氣中的任色兒更加的生氣了,這個壞男人居然用這種眼神盯著歌姬看,就讓他背歌姬手中的毒酒毒死算了。
可是她再想想‘不對呀!這種貨色如果稱得上是美的話那小魚和自己不就是天下第一美人了嗎?不過秦峰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是絕對不會在清醒的時候夸任何一個女人美的。’
「秦皇,既然您覺得彩月唱得好那就干了這杯酒吧!彩月自出道以來還沒遇到過那個男人在短短的半柱香時間內就能寫出一首這麼好的曲子,今天彩月總算遇到知音了,彩月死而無憾了。」
籃彩月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可是她卻打翻了秦峰手中的酒杯對著趙王說︰「皇上,對不起!彩月實在的下不了手,如果你要責怪彩月的話……彩月也絕無怨言。」
其實趙王根本就沒有在酒里下毒,他已經改變注意了,所以剛剛彩月喝下的那杯酒只是普通的**散而已,而秦峰的那杯酒也根本沒有毒,只是一杯普通的烈酒而已……
「秦皇,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我不得不實話跟你說,我早就知道蘇將軍想要借你之手除掉我,而我死了不要緊,最重要的是他已經跟吳國梁國說好了等他當了趙國的皇帝就聯合起來對付你,所以我只好將計就計的把你引到這里來。」
秦峰這早就看出來了,這個蘇剛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女人就叛國呢?原來他的目的比趙王的還要狠毒,趙王只不過是貪戀美色,而他卻是要整個天下。
「嗯,這個朕知道,不過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的身邊也有你的心月復?」
「我早在一年前就知道了,前幾年他四處收養孤兒建立了一個兵營,而我七年前因為年少無知搶了他的娘子,當我知道先皇後是他人之妻時很生氣,一起之下我就廢了她,沒想到蘇剛他居然改名了之後來參考武狀元,他的功夫也實在厲害,所以我勉為其難的封他為大將軍,本以為他只是為了皇後而來的,誰知道以他的武功明明輕而易舉的帶走皇後卻遲遲不動手,前幾日我一直跟蹤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