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拿了卡離去。愨鵡曉
畢夏然忽然間轉身,幾步跨上了展台。
眼看著他逼近,那天在報社辦公室里面被強迫的痛苦回憶又浮現在心頭。胸口上剛剛結疤的傷口也心有靈犀地痛了起來。
她心慌失措地朝著反方向跑。
卻被他拉住了手腕,反拉回去,扣在了他的懷里。
「跑什麼跑?每次在我床上的時候就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現在居然月兌光了給無數個男人看。」
他語氣里面帶著笑意,可是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越是生氣,笑容越盛,等會估計有一場暴風雨。
葉妃舒掙扎,拼命給自己解釋,「我明明穿了比基尼好不好!」
不說這個還好,說了這個就跟提醒了他一樣。畢夏然的眸光就從她那件小號的比基尼擠出來的深溝上掠過,眸光深沉如墨,聲音像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一樣,「我看你是欠操。」
葉妃舒正要大喊,忽然間他松開了她,迅速月兌了西裝外套下來,套在她的身上。
驟然間的暖意讓她心神一晃。
葉妃舒被他帶著往後台走去。
「趕緊把衣服換上。」
畢夏然這會不耐煩到了極點,反手就將門大力摔上。
葉妃舒低頭看腳尖,穿著夏日的高跟涼鞋,上面的水晶閃亮,「可是我還沒有下班。」
「多少錢?」
「啊?」
這話題轉換之快,讓葉妃舒咋舌,她詫異地抬頭,不解地望著雙手抱胸瞪著她的畢夏然。
他冷笑兩聲,「你是有多缺錢?是不是別人出錢買你上床也可以?多少錢,你說,只要你開價。」
葉妃舒沉了臉,身上這件西裝傳來的暖意好像突然間就冷了下去。
她咬緊下唇,那句「你……」還沒有說完,畢夏然已經欺身而來,把她壓倒在更衣櫃上。
他的手環上了她的腰,溫暖的手觸著她微涼的肌膚,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一些。他的聲音還在耳邊誘惑,「說呀,告訴我,要多少都行。我養你都可以。反正與其被那麼多人睡,不如就伺候我一個人。」
伺候……
葉妃舒忽然間回過神,他的手已經解開了比基尼的前扣,胸前的兩只白兔得了自由,彈了出來。
她忍不住伸手去推他,卻又被扣住了雙手。
想不明白,怎麼男女之間的體力詫異這麼大,為什麼每次都是她被這樣扣著,像是玩偶一樣。
眼看著他的頭離胸口越發近了……
葉妃舒不忍再看,無力地抬起了頭,絕望從頭涌到腳。
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明明有那麼多的女人,卻偏偏不肯放過她這樣一個不是最漂亮也不是最溫柔的女人?
或許男人都是這樣,永遠不嫌多。
可是她做不到為了錢,出賣自己一輩子,她做不到看著他抱著別的女人!
這是葉妃舒藏在內心里面最深層的秘密。
她對他是動過心的,可是那些動過的心,就跟流走的時光一樣,再也回不來了。
葉妃舒繃緊了身體,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把這個男人綁了雙手,壓在身下,滴蠟皮鞭加黃瓜!
他的唇長久落在她的胸口上,沒有繼續獸性大發。
「還疼嗎?」
他的聲音含糊,卻精準地落進她的耳里。
葉妃舒感覺到那灼熱的呼吸落在肌膚上的絲絲癢。
疼嗎?
不疼的。
怎麼比得上在那些個輾轉難成眠的孤獨夜晚,看著他與別人纏綿的消息來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