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有人遞上了一件披風,白禹接了過來,蓋到葉妃舒光果的肩頭。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葉妃舒被他攬著往宴會廳里面走,大門在身後關上。
「剛才出現了一點小插曲,宴會繼續,大家盡興!」
主持人在白禹的授意下在台上重新活絡氣氛。
葉妃舒剛才在風口里面吹了一會冷風,回到里面,沒有多久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本應該去敬酒的白禹二話不說,直接把葉妃舒帶到了三樓的套房里面。
「這樣子把客人丟下,不要緊嗎?」葉妃舒被白禹用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懷里。
白禹沒有說話,進了房間里,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葉妃舒驟然間失重,陷入到松軟的被窩里面,尖叫了一聲。
還沒有等她爬起來,身上一沉,是白禹壓了上來。
「我怎麼覺得,我沒有喝酒,就已經醉了。」他垂眸看她許久,忽然間冒出來這樣一句話。
微微有些傻的樣子,惹得葉妃舒勾起唇角。
白禹把葉妃舒的右手抬起,放到唇邊輕輕一吻,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手上,癢癢的感覺,她忍住了縮回手的沖動。
「喜歡今天的婚禮嗎?」
白禹的手在葉妃舒的腦後一模,立刻感覺到腦後一松,盤著的頭發盡數松散了下來,鋪陳在床上。
他的手從她的腦後往前移動,手指上的薄繭摩挲著她嬌女敕的皮膚。但他的手恰好在她的耳後停住了。
白禹撐起上半身,細細打量著葉妃舒今日的新娘裝扮。百鳥朝鳳的改良正紅旗袍婚裙,明明是極為端莊的顏色,可穿在她的身上,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妖嬈。
葉妃舒被他不加掩飾的深沉目光看的不好意思,下意識地想要坐起身來,離開這麼一個危險的環境里面。
只是白禹慢慢地俯來,堵住了她所有的逃離方向。
「喜歡嗎?」
他的大掌緩緩移到了她的脖頸上,微微用力,她的下巴被抬起來,對上了的他的視線。
他的眸光如墨般濃郁,深沉地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葉妃舒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順著他的話點點頭,「喜歡。」
她是真的喜歡,白禹能夠給她這樣一場夢幻的游輪婚禮,足見他對婚禮的重視。女人不就是希望男人能夠將自己珍而重之嗎?
只是白禹的神色忽然間變得晦澀,似乎在猶豫,做著某種掙扎。
「怎麼了?」
葉妃舒想到的是不是因為剛才和父親鬧得不歡而散,所以白禹才會這樣期期艾艾。
「你能不能答應我,如果我做錯了事,你要保證原諒我。」
白禹一說完,就緊緊盯著葉妃舒神色。
葉妃舒一怔,「這是什麼意思?」
白禹心里微沉,他是怕葉妃舒知道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會大發脾氣或者是做出更激烈的事情來。
未雨綢繆,在把她完全征服之前,他要討一個保命符,哪怕是一個不靠譜的口頭承諾。
「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我如果有做錯的地方,你會不會原諒我?」
「可……」葉妃舒莫名覺得不大對勁,「要看是什麼事情吧!」
「那你覺得什麼事情能夠原諒,什麼事情不能夠原諒?」白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葉妃舒正在認真思考這個問題,沒有感覺到白禹的緊張。
她一一舉例,「比如說不能欺騙我,比如說不能強迫我。」
白禹額頭青筋直跳,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好像條條都砸踩在了葉妃舒的雷區上面。
「可是,如果有苦衷呢?」
「苦衷?」葉妃舒滿臉的疑惑。
白禹在葉妃舒的澄澈的目光注視下,漸漸地覺得心虛,「你和我……弟弟,畢夏然為什麼會走到那種地步?」
其實白禹想說的是,當初好好的,為什麼死活不肯嫁給我?
為什麼甚至還狠心地砸破我的頭?
葉妃舒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他把我當金絲雀那麼養著,一面又許諾我會給我事業的幫助。可是實際上呢?他把我當寵物,高興的時候哄一哄,其余時候都不見人影。那個時候他明明都要結婚了,還想騙我說要娶我。我沒有那個興趣當婚姻里的第三者。所以,當時我砸破了他的頭,走人了。」
白禹的臉色不大好看,葉妃舒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了。男人應該普遍都不喜歡听女人這些豐富的過去吧。
「那你現在消氣了嗎?」
葉妃舒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白禹,怎麼都想不到面癱黑面神一樣的白禹,居然會說出這麼可笑的話。
她譏諷地笑,「為什麼要消氣?先前他還綁架過我。對他,我只會退避三舍,采取三不政策。不主動不報復不搭理。但是,我雖然嫁給你,可他要是還敢惹我,我照樣不客氣。如果你站在他那一邊,我和你照樣翻臉。」
白禹暗地里滴冷汗,說到底還是自己一開始就錯了。用了假的身份接近她,想把她從娛樂圈里面弄出來,卻又給她虛假的希望。
這次第,怎一個亂字了得!
說一個謊,就像是滾雪球,越滾越大,然後需要越來越多的謊言去彌補。
葉妃舒板著臉說完,意識到自己剛才好像不小心暴露了彪悍的一面,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主動摟住了白禹的脖子,「不過我相信你,會護著我的。」
她柔光瀲灩的眸子里面滿滿的都是對他的信任,她摟在他脖子上的雙臂纏成了依賴的姿態。
白禹心里不是滋味,不知道該慶幸自己面癱禁欲系偽裝的太好呢,還是該罵當初的自己做的太過分?
不過這些暫時都不重要,因為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
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含住了覬覦已久的紅唇,動作繾綣而溫柔,在她的芬芳里盡數掃了一遍,細細地舌忝過她的每一顆貝齒,勾著她的溫熱的小舌,像是含著甜甜的糖果一樣不舍,反復吮吸。
「唔,疼。」
他的動作有點大,吸得她舌根發麻,葉妃舒忍不住嚶嚀出聲,撐在他胸上的手,輕輕推了他。
白禹不舍得分開,一根極細的銀色水線曖昧地拉扯開,靡麗地連接著兩個人的唇齒。
白禹再一次覆了上來,靈巧的舌反復地勾勒著她的美好唇形,將已經分不清是誰的水漬盡數舌忝舐干淨。
白禹再抬起頭,葉妃舒看清他的唇上的春色,忍不住笑了,「我嘴唇上的口紅都被吃到你的嘴上了。挺漂亮的,如果你再白點,看著就是個大美女了。」
白禹的臉唰地一下黑了個徹底。
最討厭別人說他像女人了!
「是嗎?」他咬著牙,慢條斯理地站起身來,「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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