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妃舒心里突突地跳,白禹在無意間迸發的力度讓她心底里莫名覺得怪異。愨鵡曉
因為……這個場景,好像很熟悉,似乎曾經遇到過!
而白禹卻沒有注意到葉妃舒微微變了臉色,他的注意力又落回了兜里響起的電話上。
「是誰啊?接電話吧。大半夜的找你,說不定是有什麼急事呢。」
葉妃舒看白禹只是拿著電話卻遲遲不接通,主動湊過去,屏幕上赫然跳躍著兩個字︰妹妹。
葉妃舒了然地微微一笑,雙手背在身後,笑眯眯地看著白禹,「怎麼不接?難道是我不能听到的?」
白禹臉上的神色嚴峻不接話,葉妃舒覺得自己好像管的太多了,一邊低下頭去整理自己身上的外套,懊惱的情緒隨著低頭的動作往上涌。
自己怎麼就自作多情了,去憑什麼去插手白禹的事情。
葉妃舒恨不得去咬自己的舌頭。
「沒什麼是你不能听到的。只是我不想再接而已。她應該知道我們倆今天晚上舉行婚禮了。」
白禹直接按了關機鍵。
潦草地洗漱完,已經是晚上兩點鐘了。
葉妃舒莫名覺得好累,在白禹的叮囑下吃了兩片藥,早早躺進了被窩里。
白禹洗完澡,直接光著上身進來,在葉妃舒的身邊躺下。
「感覺怎麼樣了?」
白禹帶著濕氣的手探過來,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壓,睡得迷迷糊糊的葉妃舒半睜著眸子,看見身邊睡著的人是白禹,彎了彎唇角,又慢慢地閉上了。
白禹的睡意卻被葉妃舒這無意識的一眼給徹底驅趕走了。
半睡半醒之中的葉妃舒充滿了風情。
白禹剛才在游輪上被打斷的事情,現在又重新擺到了台面上。怒龍幾乎是一瞬間就崛起,一團邪火在下月復聚起,白禹長臂一伸,正安心睡得葉妃舒就被抓了過來。
「干嘛啊?」
葉妃舒莫名其妙被弄醒了,不滿地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白禹。
他的唇輾轉流連于她的脖頸,細細的藍色血管在玉一樣細膩的肌膚下,怎麼吻都不夠一樣。他忍不住輕輕咬在了葉妃舒鎖骨上,力度剛剛好,微微的疼,近似撩撥。
葉妃舒忍不住伸手去推白禹,「不要鬧了,我要睡覺。」
白禹的手已經利落地將她的睡衣給推了上去,葉妃舒睡覺的時候習慣解開了內衣的扣子,這個習慣保持了很多年,所以他不費力地將成功將胸衣和睡衣一起往上一推。
火熱的舌卷裹上了她的粉紅尖端,酥麻的感覺如波浪一樣席卷而來。
白禹將她胸前的軟肉都往中間推,立時出現一條深邃的事業線。他反復著兩顆紅莓,直到它們傲然綻放。
葉妃舒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舌頭一路向下,濕熱的舌在她光滑平坦的肚子上留下一個個痕跡。
直到他即將來到最神秘的的所在。
剛才一直飄飄然的葉妃舒忽然間回過神來,羞澀地並攏了雙腿,伸手去推白禹,「不,不要。」
白禹按住了葉妃舒推拒的雙手,引著那只手探入到她自己的神秘小嘴里面,「要誠實。」
指尖上觸及到了滑膩的溫熱,葉妃舒的臉徹底紅了,咬著粉紅飽滿的唇,眸子里面水光瀲灩一片,「我要睡覺。」
白禹不理她,「你睡你的。」一邊俯去,堅持著要把自己要做的事情做完。
他靈巧的手指游走在她的敏感地帶,指尖如同魔術師的手,帶起一連串令人顫栗的化學反應。
小腿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悄然抬起,被白禹擱在了肩頭。白女敕女敕的腿,同他的蜜色剛勁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白禹低頭,舌忝吻著她的腿彎的小窩里。
那種刺激的癢直直竄到人的骨子里去了,不撓不行,簡直就會發狂一樣。她拼命地想要縮回腿,無奈白禹的力道大的出奇,而她自己全身也是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嗯……疼……不……啊……嗯」
曖昧的申吟從她的小嘴里破碎地溢出。
意識到這樣妖媚的喊聲是自己發出來的之後,她咬緊了唇,空出來的雙手狠狠地揪住了身下的床單,一層層的褶皺,像是漾開的**,悄悄在身下妖嬈地綻放。
白禹盯著她的反應,用唇代替著手,一路順著膝蓋往上,來到了已經悄然動情的芳草地。
當白禹的唇含上她的玉珠,葉妃舒整個人都繃直了,那種觸電的感覺刺激地她整個人靈魂都幾乎出竅。
那種滋味,像是置身于天堂和地獄里面,徹底讓人瘋狂。
那柔軟的觸覺模仿著怒龍起伏的動作,在她的身體里火熱地進出。
葉妃舒耐不住地屈起了雙腿,卻不知道該並攏還是張開,這不論怎麼做,都像是在盡情地誘惑。
葉妃舒的理智被白禹靈活的舌一點點吞噬,全身好像都死了,只有那一處是活著的,無比清晰地感知著他的每一點動作,是如何舌忝舐,如何吮吸,如何撩撥。
她是他手下的一張琴,隨心所欲地隨他撥動,譜著最為動情醉人的樂曲。
在最為動情的那一刻,葉妃舒情不自禁地哭了出來,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只有無盡的煙花,璀璨而耀眼。
葉妃舒的胸口劇烈地起伏,剛剛攀上一次高峰,現在全身發軟。
很快,一團火熱抵在了她剛剛妖艷綻放的花瓣上。
白禹挺了挺勁腰,在門口處研磨了幾次,上面的熱度和剛硬,讓葉妃舒忍不住微微顫栗起來,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下一刻,就被狠狠貫穿。
「啊!」
葉妃舒短促地尖叫一聲,驚得白禹頓住了。
「這樣還疼?」
已經做足了前戲,怎麼會疼?
葉妃舒劇烈的喘息,臉邊上掛著迅速流出的兩行淚,旖旎的綺思和曖昧的溫情全在這一刻被他捅得魂飛魄散。
「被捅得又不是你!」
葉妃舒哭著低吼,她怎麼知道白禹會這麼粗魯,前兩次兩個人發生關系那是因為吃過藥了,她意識不清啊,只知道很激烈,第二天全身都痛的像是被人拆了重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