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葉輕輕咬了下年柏彥的手指,刺癢令他撤離,她便笑了,那笑染亮了黑晶般的瞳仁,如驟然在夜空渲染開來的煙火般美艷。睍蓴璩曉她的手指漸漸下移,路過男人結實亢張的胸肌、撫過性感you惑的人魚線,最後大膽地覆上了力量之源。
他的「兄弟」早已蘇醒,比他眼底的渴望來得更加直接,昂立著傲人的身姿,她的手與之相比倒顯得如同稚兒了。可素葉壞笑著試圖掌控,柔軟的手心刺激得年柏彥猛地收縮了小月復。她隔著水霧凝著它,又挑眼看向年柏彥,杏仁般流線的眼角流轉著魅惑風情,連同她開口的嗓音,「親愛的,我只怕你無福消受啊。」
「試試看。」以年柏彥的角度正好可以將女人的風情盡數納入眼底,尤其是她柔軟的踫觸,簡直是要了命地you惑,以至于令他的嗓音變得略顯粗啞,如同在砂紙上油走的石粒發出的聲音。
他開始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她更柔軟溫貼的踫觸了。
素葉微微挺身,在他火熱的注視下輕輕挽上了長發,再探身湊向他時額角有散落的發絲垂下,輕掃在他的胸膛上,看上去更風情萬種,他的胸膛癢癢的,忍不住抬手箍住了她的後腦,稍稍施力,示意她下一步的行為。
她抿唇笑著,沒撥開他的大手,而是听話地順勢將頭低下,微張的紅唇就貼在了他的胸肌,火熱地吮.吸了一枚枚水珠,緩緩向下。年柏彥的小月復愈加緊繃,全身的肌肉像是鋼板似的堅硬,他靠在浴缸上,盯著女人的頭顱越來越往下,溫柔的唇一路經過時,火熱蔓延了他的全身。
眸變得愈加深邃,如墨汁涌動,連同他的呼吸也開始粗沉,胸膛上下起伏。
素葉的唇靠近了他的「兄弟」,這般近距離足可以感受到它的亟不可待的火熱,它在她的注視下更加躍躍欲試,她抬頭,魅惑盯著年柏彥英俊的臉,而他亦盯著她,眼眸遂黑深情,鼓勵著她繼續下去。素葉承認自己竟有了臣服于他目光的被動感,情不自禁低頭,深情款款張口……
下一刻年柏彥的小月復急速縮動了一下,便發出一聲舒服地低嘆,大手覆上了她的後腦,修長的手指穿插她的發絲,盡情享受女人的口腔給他帶來近乎窒息的溫熱柔軟。
素葉的動作生澀笨拙,對于年柏彥來講卻成了致命的you惑,這個妖精般的女人令他深深著了迷。
浴室的溫度逐漸攀升,縈繞在空間里的水霧如扯不斷的紗幔,層層疊疊地將浴缸中的兩人纏繞,如夢似幻。
這怕是素葉做得最大膽妄為的舉動了,她的熱情彌補了她的生疏,只是男人太大,她的嘴巴已張到最大也無法盡數容納。男人的手指貼著她的頭皮,她能感覺到男人指尖的滾燙,亦如她口中他「兄弟」的溫度。
漸漸地,她的小月復也攀升熟悉的溫暖,身體最深處的位置像是有暖流沖刷過似的,令她也忍不住抽搐。
男人的氣息沾染了她口腔每一個角落,甚至她都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頭頂的呼吸,一貫淡淡的木質香染上了晴欲的氣息,促使她的兩頰也跟著發燒發燙。
愛雨充塞了年柏彥的眼,他開始不滿足于被動,忍不住上挺腰身成了主動方,手指不停地撩撥素葉的發絲,將散亂下來的發撥到一邊,露出她吃力吐吞的臉頰,這樣一來他看著她,目光火熱,看著她的笨拙和無法盡數容納,一時間強烈滿足了他的男性驕傲。
待他正打算在她口中馳騁時,她卻放開了他,笑著坐直了身子。
素葉挽起的發亂了,她的唇角也有些紅了。
女人的凌亂更加刺激了年柏彥的**,粗喘著氣,大手攥緊了她的手腕,低沉命令,「坐上來。」
素葉不躲不閃,目光火辣地盯著他「兄弟」早已高昂的頭,故意伸手戳了一下,這才懶洋洋道,「我可沒說要進一步伺候你啊。」bCeR。
「懂事的女人在這個時候就會坐上來。」年柏彥近乎you惑。
豈料素葉反應極快,唇邊笑容款款,從容不迫地接著他的話說道,「懂事的女人會在男人受傷的時候保護他的‘精’力。」
年柏彥看出她唇角的壞笑,咬牙切齒,「你個小妖精!」
「小妖精還是扶你回房休息吧,我可是怕你這張英俊皮囊成泡芙。」素葉嘻嘻笑著。
年柏彥卻攥著她的手腕用了力,語氣轉成威脅,「趕緊給我乖乖坐上來,否則我用強的了。」
「你可別逞一時之快啊,太過激烈會牽動傷口,最後還得回醫院躺著,那就得不償失了。」素葉笑得更加歡月兌。
年柏彥的一腔熱情豈會因她這番話消減?二話沒說起身,沖著她就抓了過來,素葉像是小雞似的被他嵌在胸膛,嬉笑著推搡著他,又因顧忌他的傷口而放輕動作,兩人正火熱時,電話鈴聲倏然響起。
「別鬧了,電話。」素葉趕忙開口。
年柏彥卻不管不顧壓下頭,大有不想理睬的架勢,但素葉很快擋住了他的動作,笑語連連,「快點接電話,別耽誤了正事。」
電話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有跟年柏彥抗衡的架勢,無奈之下他只好放開素葉,伸手接了話筒。
素葉趁機收拾了自己的凌亂不堪,在整理頭發的時候忍不住看了年柏彥一眼,卻愕然發現他的神情起了變化,目光變得嚴肅,英挺濃眉也蹙在了一起。
他始終在听著電話,整個過程沒說一句話,直到最後他才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話畢便掛斷。
素葉察覺出事態的嚴重性,輕步上前,凝著年柏彥,「發生什麼事了?」
年柏彥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奧斯頓死了。」
「啊?」
「跳樓自盡。」年柏彥話畢,起身出了浴缸,素葉趕忙扯過浴巾遞給他,他接過圍在腰上,走出了浴室。
素葉也跟著出了浴室。
臥室的電視已被年柏彥打開,果不其然,電視里已如火如荼播放著鑽石大亨奧斯頓跳樓自殺事件,他于中午十二點十分從鑽礦競投大廳的高層縱身跳下,當時沒有路人經過,待有人發現報警時他早已身亡。
「怎麼會跳樓自盡?」待攙扶著年柏彥尚了床,墊好了靠墊後素葉才忍不住問道,電視里的畫面攪得她心神不寧的。
年柏彥嘆了口氣,「現在你也應該清楚這個行業的殘忍,每一次的投礦就是賭礦,誰都無法肯定自己投的礦就一定價值連城,像奧斯頓這種投到空礦的人大有人在,一大筆錢搭進去最後落得兩手空空,自殺也成了眾人習以為常的事了。」
「可是空礦我們已經接手了。」素葉強調。
年柏彥若有所思,再開口時意味深長,「也許,這一次奧斯頓真的大傷元氣。」
素葉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良久後搖頭,「我總覺得奧斯頓這次的自殺很離奇,昨天我見到了他,看他不像是要尋短見的樣子。」
年柏彥沉默不語。
「柏彥,你不覺得這里有蹊蹺嗎?」素葉小心翼翼提議,「試想一下,如果一個人早就抱定了自殺的念頭,他壓根就不會在乎鑽礦還要不要轉讓,更不會將那顆粉鑽精心保護好了。」
年柏彥還是一言不發。
素葉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氣輕聲道,「也許,他並非自殺,而是……他殺。」
「你想多了。」年柏彥終于開口,嗓音清淡平緩,「警方已經介入,他是自殺還是他殺不是我們要去關注的事。」
素葉也明白這個道理,但總覺得心里堵得慌,畢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昨天她還見過他,雖說他十分不友善但也沒想著要她的命,好端端的就這麼身亡了多少有點難以釋懷。
「去找昌圖吧。」意外地,年柏彥說了這麼一句。2768601
素葉一愣。
「跟昌圖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去幫我把那顆原石取回來吧。」
素葉遲疑,「萬一他堅持不給呢?」
年柏彥輕輕搖頭,十分肯定道,「不,你現在去找他,他一定會把原石給你。」
素葉再次怔住,不明白年柏彥的自信來自哪里。年柏彥卻明顯地不打算解釋太多,輕輕拍了拍她的手道,「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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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煙令肌。北京,葉家老宅。
阮雪曼驚醒時已日上三竿,一睜眼就看到了一屋子的人,包括很少對她噓寒問暖的葉鶴峰,葉玉和葉淵坐在她的床邊,見她醒了後葉玉欣喜道,「媽,您醒了。」
葉淵在旁也松了口氣。
阮雪曼環顧了下四周,這才發現自己是在臥室里,喃喃道,「我怎麼了?」
「你在花園里暈倒了,是下人發現後給你送回來的。」葉鶴峰開口,語氣權威,「好端端的怎麼會在花園里昏倒?」
葉鶴峰不問這句話還行,一問反倒令阮雪曼想起昏倒前所經歷的一切,陡然捂著頭大叫起來,一時間慌了葉玉和葉淵,葉鶴峰的眉頭快皺成了疙瘩,女人尖細的聲音攪合地他心神不寧的,低喝了一嗓子,「叫什麼叫?有事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