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彥終于放開了她。愨鵡曉
高大頎長的身子輕輕壓下。
當她的雙腿一接觸到男人的炙熱時,她的肌膚都不受控制地打顫。
她渴望有結實的胸膛壓下,渴望觸踫到男人結實的肌理,渴望感受他灼人的溫度。
他陷入了她的兩腿。
她難耐,下意識地抬起身體想去迎合。
年柏彥低低笑著。
身子沒徹底壓下來,唇卻下來了。
與她唇畔輕輕相貼。
許是煙花太美了,又許是在這樣一個深夜就會令人迷失。
更或許,她真的無法抵抗生理最直接的渴求,而年柏彥,恰巧是太清楚她的敏感所在,所以成功地將她逼得十足得像個嗑藥的。
當年柏彥的薄唇落下時,她終于忍不住回應了。
可心里給了自己一個借口。
一個多月的時間了,她是個成熟的女性,身體的認知遠比心理來得誠實,這也不為過吧?
年柏彥很熟悉她的身體,在經過昨晚的暴戾後今晚轉為溫柔,他太清楚知道怎樣令她欲生欲死。
有了她的回應,年柏彥落下的氣息也變得粗重。
卻沒急著進入。
只是用身體來踫觸她,感受她愈發滾燙的嬌軀溫度。
素葉的喘息愈發急促,身體不安地扭動。
那種暗流在她體內急劇沖擊,迫切需要一個出口釋放。
年柏彥察覺她身體的急切,唇角的笑擴大。
他終于壓下了身體。
素葉驀地張大嘴巴喘息,頭高高後仰。
她感覺他漲碩的力量正在緩慢而堅定地推進。
每一寸她都能感覺的到。
她忍不住叫出聲來,伴著他的推進長長地申銀。
她覺得他要了命的大,粗厚的力量正在將她密密實實地填充。
終于,等他盡數沒入時,素葉突然全身一顫,緊跟著叫聲也變得尖細顫抖。
她的身體如海綿似的開始收縮。
一次強過一次。
身子高高拱起,她終于攀上了雲端。
年柏彥給了她歇息的時間,沒有如狼似虎的沖動,他享受著她的緊致。
待她的身子終于軟榻下來後,年柏彥伸手撫去了她額頭的細汗,低笑著在她耳畔輕喃,「你真是個讓男人驕傲的女人。」
素葉沒動,卻緊緊閉著雙眼,睫毛輕輕顫抖著。
當歡愉過後,她的心只剩下深深的羞愧和自嘲。
她竟然在他剛進入的時候就……
素葉恨不得拿把刀子殺了自己!
年柏彥卻在她頭頂上落下笑,輕聲,「這沒什麼丟臉的。」
素葉不想看他的雙眼,因為她敢肯定的就是,他眼里除了諷刺沒有別的。
然後,年柏彥便開始動了。
素葉剛剛攀上高峰的身子原本就敏感,他一動,她就抖一下。
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拼命搖頭。
他卻壓,騰出一手將她的雙臂圈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的速度始終很緩慢。
過程中,年柏彥也始終注視著素葉緊閉的眼。
低頭,吻她長長顫抖的睫毛。
素葉情願他快點,也好過這麼折磨她。
可年柏彥今晚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始終保持著十分冷靜的速度,俯身吻她,長長而緩慢。
所有的時間,他都在親吻和撫模她。
身下的漲碩盡根而沒,又盡根而出。
一遍又一遍。
他的速度始終就是如此。
這種堪比狂風暴雨般的速度折磨。
素葉的身體再度繃緊。
她的腳趾彎曲得厲害,從她的申銀聲和臉上神情可知,她即將又要攀上雲端。
她的臉頰變得紅透,漂亮得令人移不開雙眼。
年柏彥讀懂她喘息的急切,卻沒有改變他的速度,仍舊深長而緩慢地折磨。
但此時此刻,他在每次運動時改變了角度。
他開始向斜上方沖刺。
似乎在尋找她的某個敏感點。
素葉驀地睜開雙眼,顫抖著盯著年柏彥。
而年柏彥也盯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時,遠遠的煙花綻放了年柏彥眸底深處的濃情。
「天哪,你……」素葉額頭上是晶瑩的汗水,鼻孔擴張,嘴唇顫抖得愈發厲害。
她的手指已深陷白沙之中。
年柏彥凝著她,俯輕輕咬住她的唇,卻依舊踫觸她的點。
突然,素葉忍不住摟緊了他的脖子,背部拱起。
櫻口發出一聲失控的叫聲。
也就在這時,周圍的煙花再度綻放,來迎合著她的叫聲。
素葉身體顫抖如篩子,很長很長的申銀聲,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因為這一次她感受到了不同以往的浪潮。
這次的浪潮竟持續了比以往要長的時間。
她的哀號變成了申銀,然後再由申銀變成了喘息,顫抖變成了抽搐。
他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這一次,年柏彥不再給她喘息的時間。
她在繃緊哀號攀上高峰時他一秒鐘都沒停下,一改剛剛緩慢的速度,開始了大起大落。
粗重的喘息撲灑在她的酮.體上。
他變得狂野。
素葉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覺得自己成了海浪中的小船,在狂風暴雨中顛簸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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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家老宅徹底空置。
阮雪曼雖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律師函一下來她也沒有辦法,最後不得不先住在葉淵那。
而葉鶴城一家原本是想等著素葉回來進行老宅收購,但始終等不到素葉露面,後來通過年柏彥才知她去度假了,而年柏彥的意思是,葉家老宅已在法律上屬于素葉的私人財產,那麼任何人在沒有得到業主的同意都不允許入住的。
所以,葉鶴城一怒之下也搬出了老宅。
這一陣子,阮雪曼郁郁寡歡,葉玉的事弄得她徹底抬不起頭來。
她曾硬著頭皮找過那個叫曲藝的姑娘,希望她能離開葉玉,但後來這件事被葉玉知道了,跟她大吵一架後干脆搬過去跟曲藝一起住了。
阮雪曼從沒想過有一天她反對她女兒交往的對象竟然是個女人。
年三十,葉鶴城一家意外地來了葉淵這,說是一起過年,可當葉淵從外面回來剛坐定後,葉鶴城就說明了來意。
他希望葉淵能暫停機場的工作,回精石掌控大權。
葉淵原本就對這些事不感興趣,一听這話就有點不耐煩了,說公司那邊有年柏彥盯著挺好的,他不懂鑽石行業,就算是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阮雪曼听了這話後開始勸說葉淵,「這是我和你二叔一家共同做出的決定,淵啊,你怎麼就不看清楚當進形勢呢?」
「當今什麼形勢?」葉淵不解。
阮雪曼開始給他分析,「你雖說是大股東不假,但年柏彥現在吸收了一部分葉家股份,在股權持有量上跟你近乎持平了,現在全公司上下有葉家的人在任職嗎?就連你二叔他年柏彥也至今沒給他恢復職位,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現在精石已是年柏彥的天下了,他就是想要把精石佔為己有,把葉家的人一個一個全都剔出去。」
「這怎麼可能?」一直悶頭吃東西的葉瀾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嘟囔了句,「姐夫不是那種人。」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叫他姐夫?他娶了誰你叫他姐夫?」阮雪琴在旁低聲呵斥。
葉瀾一臉委屈,「就算他沒跟大姐在一起,現在不還跟二姐在一起嘛,這聲姐夫早晚都是要叫的……」
「搗什麼亂?年柏彥和素葉具體怎麼回事兒誰清楚?」阮雪琴皺眉。
「什麼怎麼回事兒啊?不明擺著呢嗎?他們兩人在談戀愛啊。」葉瀾不依不饒。
阮雪琴盯著她,沉了臉色,「好好吃你的東西,你在葉家不幫忙也就算了,別給我添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雲南的事兒,等以後再收拾你!」
一句話說的葉瀾趕緊閉了嘴。
這個時候,阮雪曼和阮雪琴倒是站在統一戰線上了。
「淵啊,你現在看看,咱們葉家人基本上都在這兒呢,但有一個是在公司任職的嗎?你不能再繼續袖手旁觀下去了,哪怕回精石什麼都不做,最起碼也能讓全公司上下人知道還是葉家人在掌權啊。」
「爭這種虛頭餃有意義嗎?」葉淵皺緊了眉頭。
阮雪曼噎了一下。
葉鶴城聞言後嘆了口氣,「那好,我就跟你說些有意義的。」他調整了下坐姿,「就在年前,年柏彥已經將葉家僅剩的三位老股東踢出董事局了,你覺得,這還不嚴重嗎?」
葉淵一愣,「這事我怎麼不知道?」他是董事會主席,竟後知後覺了。
「因為你賦予了年柏彥所有罷免的權力。」葉鶴城神情嚴肅,「他有了你的授權,再加上手上也持有葉家股份,所以更有恃無恐地進行洗牌,所以葉淵,作為葉家長子你必須要回精石,否則,年柏彥吞並精石是早晚的事。」
葉淵陷入沉默。
「還有件事,是你不知道的。」葉鶴城說到這兒語氣有點遲疑,又補上了句,「應該說是你們大家都不知道的。」
阮雪曼一听急了,催促他趕緊說。
連葉瀾也好奇地抬頭看著他,不知道是什麼事。
葉鶴城深吸了一口氣,思量許久道,「葉淵,我懷疑你父親的死跟年柏彥有關。」
阮雪曼聞言全身一顫。
而葉淵听了後覺得像是天方夜譚,「二叔,你沒事吧?怎麼平白無故得出這麼個結論?這就是你要告訴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