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我回來了,東西都備齊了。」侍衛肖義下山置辦了一套小碼男裝,包在包裹里送在門口外。
王爺下了嚴令︰未經傳喚,任何人不許接近小木屋,所有侍衛都在遠處警戒。
因此,肖義也不敢放肆。按理應該把雲瀟帶回城中請郎中救治,可王爺卻選了個荒僻的狩獵木屋安置雲瀟,王爺的用意令人大為困惑不解。
「你換衣裳吧,我回避。」軒轅睿取來包裹送到雲瀟身旁,然後出去向肖義安排些事情。
肖義稍眼觀察,王爺衣著整齊,氣定神閑,而且跟雲瀟還謹守著男女有別之禮,不像有男女交.合的跡象,真是搞明白王爺把雲瀟留在山中究竟有何目的。
軒轅睿回到屋內,見雲瀟抱著風氅呆坐著,衣裳還放在那里。
「因何還沒穿好衣裳,不合身?」
「我,我穿不上。」一只手臂還是不能過大的活動。
「我來幫你如何?」軒轅睿自告奮勇,他已經超越了男女授受不親之界,不過,這一次她在清醒狀態,要麻煩些。
「你幫我?」
雲瀟給了他一個你確定的表情,掀開這件風氅,那還不被他徹底的看光光。
軒轅睿微微一笑,鎮定自若地用布條蒙住自己的眼楮,然後抖開一條長長的白布條動手為她纏胸。
雲瀟瀟看他的認真樣子默認了他的行為,他的手指觸踫著肌膚,感覺酥酥麻麻的,讓她一陣陣臉紅,全身的肌膚似乎都泛起紅暈,心口甚至還微微的戰栗,這種怪異的感覺讓她好羞恥。
穿好衣裳,雲瀟坐不住了。
「我要起來動一動,你扶我一把。」她似乎已經被他服侍習慣了。
「你的頭發還散亂著,坐好了,我來為你梳頭。」軒轅睿不等她允許,已經打開她蓬亂的發束。
呃…睿兄太可愛了。
「那個,不用你……」雲瀟不好意思地向他笑了笑。一個女孩怎麼好讓一個大男人梳頭呢?
「你的手有傷,由我來服侍,剛才服侍的可好?」
「不好意思,總讓你服侍,我都不知該怎麼謝你了。」雲瀟嘴上那麼說可心里想的卻不是那樣。
睿兄像親兄長一般呵護著她,她是不是賺到了?那麼,她願意受用他的服侍,多多益善。
猛然發現他手上又多出一把紫桃木梳,雲瀟眸子里滿滿都是驚訝,「你……自己做的木頭梳子?」
「嗯,木碗和木勺都是我做的。」軒轅睿毫不隱晦自己的功績。
「啊?木碗也是你做的?你的手藝還真的不錯,雕刻的做的這般精致。」
雲瀟要過木梳,仔細欣賞一下,木梳做得還真是精細,紋理尤為獨特,在市面上是見不到這般精致的物件,好喜歡耶!
今日,雲瀟已經好多次驚奇了,甚至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在夢里遇到這位溫柔體貼的兄長。
肖劍在洞外不小心听見,抽抽嘴角,木梳、木碗、木勺,王爺竟然下了這麼大的功夫,自己一天都沒吃什麼,竟然廢寢忘食的為她做了這麼多。
肖義不知道的是,這幾件東西是他家王爺在激情索取之余興趣大開的杰作。
軒轅睿精心做好一樣,就興奮昂揚的撲過去在她身上索要一陣子,一個下午竟然索取了三次。也許,這是最後一次的肌膚之親,計謀成功後她就會在這世間消失,在以後的歲月中只能在回憶中找到她的身影。
思至此,他心里一陣難過,盡量壓抑自己的悲傷情緒,為她梳好頭發,插上發簪,好在梳的是男人的簡單發束,若是女子的發式,怕也是不敢挑戰了。
「起來動動,看看腿部有沒有傷。」
「那個……梳可不可以送給我。」雲瀟一直被那把木梳吸引著,不好意思的索要。
「你隨意。」
軒轅睿目光眷戀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只要她喜歡,任何東西都可以送給她。
「多謝睿兄。」雲瀟接過那把精致的木梳,小心的放入懷中,那個木碗和木勺不方便帶在身上,若不然她一並都要來收藏了。
窘窘的被他扶起來,抱著兩只受傷的手臂,走出小木屋,泛窘的感覺煙消雲散,整個人立馬活躍起來。
「睿兄,腿完好無損,手臂上了藥也不太痛了。」
只是腰身還是有些酸痛,下面像是腫痛的感覺,真是難言之隱。
雲瀟蹙蹙眉頭,困惑自己的身子是不是摔壞了,怎麼會摔到那地方,昏迷這幾個時辰都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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