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荀文玥半天才找到借口,原本驚喜的聲音降下許多,訥訥飛放低音線,將一顆絕情之心掏出來,「王爺,我,我不能違抗皇上的聖旨?」
荀文玥說完,看著軒轅墨瞪大了冰眸,她不忍的扭過了頭。♀
「這些都不重要,我們一起去長秋宮見父皇,請求父皇免去你的封號。瑄兒,不要怕,有本王在呢,只要你願意留在本王身旁,本王不會再娶別的女人,會寵你一輩子。」
軒轅墨抓住她的手腕,「走,我們現在就去長秋宮見父皇,然後本王接你回祥王府。」
「不,不要……」荀文玥掙月兌開,斂著眸子不敢正視。只有忘掉愛,忘掉他,忘掉過往所有溫馨的時光才能不讓自己動搖,才能不使自己心痛,「王爺,我們無緣在一起,我……」
說完她忽爾掃開滿面的歉疚,抬起了頭,天下最美麗的女子怎能埋沒在風平浪靜的小湖中,荀文玥要投入大海,站在最高的浪尖上母儀天下,掌握天下無上的權利。
「王爺,我是你的皇長嫂,以後請王爺自重。」
「你!」軒轅墨驀然心生怒意,詫異的看著她變冷的目光,剛暖起來的心眨眼間掉入冰窟,一雙墨玉子眸在清涼的月色下凝結起一層厚厚的冰碴。♀
「原來……你對權力地位竟有如此的**?竟不顧一切飛蛾撲火奔向攝政王妃之位,仰或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之位。」
軒轅墨自詡看人一貫眸光犀利,卻單單對自己的女人看走了眼,被這個勢利女人騙去了兩個多月的婚姻,他感到無比恥辱。
「是,王爺不能給我的我會自己去爭取,還請王爺高抬貴手放開我。保重,六弟。」
荀文玥冷然轉身,她清楚現在決絕的離去意味著什麼,她與祥王的美滿婚姻徹徹底底的終結了。她暗告自己莫要心痛,也容不得她三心二意。
如今,皇上下旨御封雲瀟為奉香玉女,攝政王的冊封雲瀟的封妃旨意也無效了,即使攝政王一百個不願意,她荀文玥也順理成章坐上攝政王正妃的寶座。
可偏偏這時月復中有了祥王的骨肉,這若是被攝政王知曉,立馬會把她從王妃的寶座上踢下來趕出皇宮。
荀文玥回到自己的住處,福公公帶著兩個太監跑出來躬身相迎。
「奴才恭迎主子回宮。」
荀文玥環顧這個不算十分闊敞的院子,優雅的笑意浮上嬌女敕如花的傾城美顏。
「宮?這個淒涼的地方也叫宮?真正的宮是鳳儀宮。」
「呃……」兩個太監怕惹禍上身立馬噤聲。
任誰都看得見,這個王妃雖然美貌如花,但是攝政王很不待見她,可她竟然還在做皇後夢,未來皇上的女人會有無數個,焉知哪片雲下能有雨呀?
福公公躬身走上前,諂媚的笑了笑,「主子,您說得太好了,鳳儀宮為主子您留著呢。」
荀文玥挑眉看過去,一個白白淨淨的胖太監,為她送上一張笑面臉。
「你是福公公?」
「回主子,奴才福祿壽。」
「嗯,好名字,吉利。」
荀文玥進房端坐在一把椅子上,把福
妖孽難纏,悍妃也妖嬈!筆趣閣
公公傳進來。
「福公公,好好地吉祥著本王妃,有朝一日本宮住進鳳儀宮定留你福祿壽。」
「奴才甘願為主子鞠躬盡瘁。」福公公躬著身,**上還隱隱有點痛意。
那日三皇子大婚,福公公被段皇後的板子打的寒了心,如今段皇後失了勢,他便棄舊迎新投靠了新主子。縱觀這莫大皇宮的後宮嬪妃,還就屬這位剛入宮的攝政王妃有點前途。
「福公公,今夜就是你表現的機會,若是辦好了,將來本王妃保你坐上宮內大總管這把交椅。」
「奴才謝娘娘栽培。」
福公公心花怒放,笑容更加諂媚。能坐上宮內大總管那位子,那可是做太監的最高境界,他做夢都不敢想的,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來了。
「把方太醫抓到一個秘密的地方。」
「奴才遵命。」小事一樁。
「方太醫不是太監吧?」荀文玥坐在椅子上睨著福公公慵懶的問道。
在殺人滅口前,方太醫還要為本王妃奉獻點寶貴的東西,這叫廢物利用。
呃,
福公公驚出一身冷汗,宮中嬪妃與男子私通這可是宮闈大忌,萬一走漏風聲,那可要丟掉小命的。
「回主子,方太醫的夫人已經生了一個兒子,肚子里還有一個種沒出來呢。」
「嗯,很精壯的身板,福公公附耳過來。」
「主子您吩咐。」福公公急忙跪過來,送上一只肥頭大耳。
「無論使用什麼手段,給本宮取出方太醫的雄/液,多多益善,一次不夠再取一次。」哼哼,攝政王酒醉寵幸王妃,有床上的雄.液為證,那麼,本王妃肚子里的種便是攝政王種下的了。
「啊?!」福公公差點沒趴下,身在皇宮十幾年,前所未聞這種事,這位王妃比皇後娘娘還邪乎。
「怎麼,不會取嗎?」
「不,不,啊……奴才會取。」福公公暗自叫苦,看來以後的缺德事不能少干了。
「那……還不快去,三更之前辛苦福公公了。」
「是,奴才一定賣力。」
福公公悄悄擒來方太醫,一個時辰後,溜回了新主子的寢宮。
「主子。」
「取到了?」荀文玥對床前低著的園腦袋低聲問。
「主子,奴才辦事不利,那方太醫不堪受辱自盡了。」福公公帶著哭腔跪在床前。
「廢物,綁到床上他還能死嗎?」荀文玥坐起身低吼,這不壞了她的計劃麼。
「綁上了,奴才把他綁在床上,扒光他的褲子,可是奴才忙活了半天,皮兒都擼破了,那棒槌鐵硬就是不泄,奴才只得親力奉上奴才的**讓他提提興致,奴才騎上他的身子,把他那棒槌戳進奴才的**眼,正滴血忍痛的暴幸著他呢,誰知他竟然掙開繩子,像粽子一樣蹦出去,跳池里溺死了。
「嘔……」荀文玥听的一陣惡心,一臉的火燙。
一口酸水嘔出,正好噴在萬公公的腦門上。
「唔……主子,泄在肚皮上好收集,泄在腦門上不方便。」福公公刺激太深刻,依然沉浸在齷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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