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決定隨軒轅睿回京,尚府暫時由司徒宇夫婦留守。
向司徒宇和寶珠交代一些事情,雲瀟跟軒轅睿離開了尚府,一路快馬加鞭漸近京城。
一個侍衛早已等在密林路間,見馬隊馳來,迎上前單膝稟報,「王爺,凱旋昨夜行至離城三十里落營,今日卯時入京,申時入宮。」
「本王寅時回京,迎接功臣凱旋進京,督促宮中安排事宜。
「遵命。」侍衛上馬飛奔而去。
「瀟兒,今日來不及送你回冀州,你暫且到山頂莊園住一夜,我率領功臣入京回朝,送軍功冊,嘉獎功臣。朝廷定擺宴慶賀,犒賞功臣,今夜我回不來了。」
雲瀟澈亮的眸光興奮的閃了閃,在馬上拉住軒轅睿握韁繩的袖頭,央求道,「睿兄,大軍凱旋回京,城中定是熱鬧非凡,我也跟你一起隨大軍入京吧?」
「凱旋大軍出現女眷成何體統。」軒轅睿否決。
「那……我女扮男裝進京看看熱鬧如何?」她在路邊看一眼夫君凱旋入京的威武之勢總可以吧?
「我不放心。」
「讓侍衛跟著我嘛。」
「瀟兒,听話。」他柔聲勸道。
「那好吧,我听話,乖乖鑽籠子里去睡覺。」雲瀟黯下眸光,嘟起了小嘴。
軒轅睿垂眸看著她嬌嗔不悅的模樣,月復中竄起一股灼人的熱流,驀然將她仰摟在臂彎,俯首擒住她撅起的小嘴,狠狠吻吮,狂肆掠奪了一回。
雲瀟坐直身,微張著嘴喘息著換過氣,軒轅睿摟過她又吻了一個回馬槍。
「啊……唔唔……」
半晌被解放出來,她錯愕的捂住唇瓣,羞窘的倪了一眼在旁邊策馬的肖義,紅著臉小聲埋怨,「你干嘛,都讓人家看見了。」
「他現在不長眼。」
肖義把臉扭向一邊,想笑卻憋著不敢笑。
唔……肖義那那表情分明是看見了,雲瀟的小臉瞬時紅到耳後。
軒轅睿貼著她的耳邊,邪魅的低笑,「還有更壞的。」
「你還肆意……人家有眼有耳的。」雲瀟把紅透的臉埋在了軒轅睿的袖籠窩里。
軒轅睿將雲瀟送到山頂莊園門外,未進門便下山急急折轉馬頭,飛馳回京。
秋月把雲瀟扶進去,她們早已候在莊園內。別後重逢,自是互相問候一番,雲瀟跟她倆聊了幾句,在馬上顛簸幾天疲乏不堪,到溫泉跑了一小會,吃過飯,早早睡下。
軒轅睿第三天午後才回到莊園。
「你們主子呢。」房間里沒有雲瀟,軒轅睿問一個換床單的丫鬟。
「回王爺,雲小姐午睡剛起,去後院溫泉了。」
軒轅睿下樓,大步來到後院。
霧氣昭昭的溫泉水面不見人影,綠林中的暖閣雕窗全部打開,黃桂錦華的幔帳隨風輕動,芙蓉錦綴輕紗床帳內空蕩無人,廊下綠茵花叢中躺著一個衣衫松適的玲瓏女子。
雲瀟微闔著惺忪的眸,慵懶的斜倚在小榻上,長長的黑發垂在榻旁隨風輕揚幾縷,系著腰帶的ru白褻裙,圍裹著一個玲瓏曼妙的身軀。
雲瀟听到窸窣的聲音掙開眼,軒轅睿已經坐在小榻邊。
「怎麼才回來。」她輕喃埋怨一聲。
「今日去寺院陪母後幾個時辰。」
雲瀟起身坐起,卻發現根本起不來,軒轅睿兩只手臂支在她身體兩側,姿勢曖昧的俯著上身。
這種姿勢很令人窘迫,雲瀟試圖突破,反而惹得身上的人越來越曖昧。
「你母後可好?」
「我母後也是你的母後。」
「我還未過門呢。」雲瀟慵懶的笑了笑,這一抹慵媚風情不經意間撩撥得某人心湖蕩漾。
「我在朝中應酬不斷,你卻在這里如此舒逸。」
「你在跟我抱怨嗎?」雲瀟伸出一根蔥白玉指,挑起送到眼前的這張齒白唇紅的清雅俊顏,淡然勾唇一笑,「是誰執意帶我回京城來的?」
「還有怨氣?」軒轅睿垂眸晲了一下那只皙白的玉手,寵溺的任她放肆。
「我的王爺,如果留在江東,你不也是如此閑逸無憂嗎?」
「太閑了不好。」軒轅睿眯眼邪笑,猛一張口打橫含住她的兩根手指,用舌尖挑了挑,惹得她心尖一陣敏感酥麻,猛地抽回手。
「呵呵,讓我抽抽你的小懶筋可好。」他曖昧的貼近她,魅惑的唇瓣似有似無的游走在她的粉唇上。
「不好?」她喜歡他吻上她,像那日在馬上的狂肆掠奪。
「為何?如此溫泉美景朦朧如煙,暖閣內外清涼如春,芙蓉床帳春風拂動,如何不好?」他漾著淺淺的笑意,嘴對嘴的吐氣如蘭,灼熱的氣息撩撥著她心神游蕩。
「太美好,有點像夢,不真實。」是她心醉了不清醒嗎。
他那該死的唇若隱若離的觸踫著她的唇,散發著灼人的誘惑,似有個小蚯蚓拱咬著她的心癢癢的,她渴望他吻的激情一些,快吻耶!
軒轅睿故意挑逗著她的耐性,就是不吻上去。
「嗯……」雲瀟嚶嚀一聲,忍不住心癢,伸出小舌尖tian了tian他的撩撥的唇瓣。
「真是個小妖精。」軒轅睿呼吸一窒,身體某處急劇**,欲像火,燒灼了心。
「你的唇才是魔鬼。」不知闖禍的小綿羊,漾著一抹嬌媚的笑意,向一條餓了的狼控訴狼的罪行。
「魔鬼?」軒轅睿興奮挑眉,微笑提議,「別懶著,活動一下,魚水合歡如何?」
「好啊,我們一起下水活動,像兩條魚兒游曳,嬉水合歡。」小綿羊清純如水,扯上他入水嬉戲才有趣。
「不是在水里,是在床帳內魚水合歡。」他抱起她放到暖閣的大床上。
「啊?」雲瀟坐起身,眸光羞垂,臉灼燙的如火碳。
「瀟兒,想洞房麼……」軒轅睿湊近她,輕啄她的白女敕耳垂,順路啄向下顎和漂亮的天鵝脖頸,抵不住勃發的欲︵火沖昏理智。
「何必破了俗禮,還有幾天就成婚,不如等到洞房花燭……」婚期在近,雲瀟此時倒不急著撲倒他。
「已不是初夜……就現在,做我的新娘。」軒轅睿眸光灼熱,執著的未停唇下熱吻。
「不是初夜你就不重視,嗯……不要。」話沒說完,便被狠狠吻住了唇,她酥醉的嚶嚀輕溢出唇,迷蒙中睨見心上人殷殷灼人的目光如電光,不可阻擋的擊中雲瀟熾熱的心房,那不堪一擊的微弱防線頃刻崩堤。
「瀟兒……」他呢喃迷醉的纏綿吮吻她的身子,大手模到她腰際抽開她的裙帶,蹁腿上床將她壓在身下。
「睿兄,你干嘛?」大白天被他壓在身下,說不出的曖昧氣氛,雲瀟忽地紅了臉。
「瀟兒,別怕。」
他俯首吻住她吐槽的唇瓣,鋪天蓋地的激情籠罩著她,靈舌強勢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其內擷取香檀閨蜜,激情狂肆的吮吻急切地向她漂亮迷人的頸項和鎖骨狂啃下去,大手撥開她的衣褻,探手入內游模她的玲瓏豐盈。
床帳垂合,輕紗軟幔擋不住滿床纏綿悱惻的春光。
秋月拿來了王爺的衣物,見暖閣內無一人,把外衫搭到衣架上,內衣放到床旁的春凳上,估計兩個主子是下了溫泉嬉戲游水去了,王爺嬉水上來必穿上這套衣裳,然後抬眼透過林間的縫隙偷偷向水面搜尋一眼,有樹遮擋只能看到的水面一角,可離得這般近竟然听不到游水的聲音。
咦,溫泉那邊很安靜,暖閣里也無人,王爺和雲小姐到哪里去了?
秋月正疑惑間,忽然,身後一聲迷離酥骨的呻︵吟傳入耳中,秋月全身的神經驚遽起來,驚詫轉身,但見清晰透明的芙蓉床帳內,兩個人衣衫半褪,luo︵露著大片春光,疊壓在一起激烈親吻,纏綿翻滾在床帳內。
啊呀!如此無遮無擋的床帳內怎能做這些私密房事?
幸好王爺此時只顧上親吻雲小姐,百忙中不停的撕扯著雲小姐身上的衣衫,根本未發現房中來人。
秋月慌忙低頭,迅速逃出暖閣,順著鵝卵石鋪就的林間小路往後院門處跑去,正好與端著茶壺走進後院的夏籬撞了個滿懷。
「怎麼?這般慌張。」
「別,別進去打擾主子,快出去吧。」秋月紅著臉,邊說邊不停腳的飄出院子。
「嗯?」夏籬看著秋月跑去,回頭看看林中微露一角的暖閣,有些迷懵。
肖義守在門外,見秋月出來神色慌亂,警覺地問道,「出什麼事了?」
「快封門,主子在……」呃……那床帳內的情景不好意思說出口。
「主子怎麼啦?快說!」肖義一把拉住她追問。他一向跟隨主子身邊伺候,不許主子有半點閃失,但是,現在不同了,有女主子在,肖義不便近身伺候,只得在院外守候。
「在,在暖閣……洞房。」秋月說完紅著臉閃在一邊。
肖義道聲不好,「不好,夏籬還在里面,別撞上了。」
院門不遠處,夏籬捧著茶壺愣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忽然,一聲痛楚的聲音飄進耳朵里,霎然明白是怎麼回事,慌亂的一轉身,猛然撞到一個人,那壺茶水全潑在他的身上,茶壺悲慘的落地。
夏籬嚇得的張大嘴,茶壺落地的聲音會驚擾床榻上兩個承歡的主子,啊!死定了。
肖義眼明手快一把接住茶壺解了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