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爺出了門,又轉了回來,越想越氣。想我堂堂一王爺,竟然被一妓女拒絕,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不行,今日必定要讓她主動示好,說不定那是她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果真如此,那豈不是自己找不如意?
大王爺問了玉梅的住處,問清路。
與「雅居」只隔三個房間。大王爺很順利地找到房間,繞過房門。
來到窗戶,輕輕一推就開了,反正是妓女的房間,又不是小姐閨房。
在大王爺的心目中,妓女是低級的,給點錢就可以,再不,只要知道自己是王爺,怕是到時攆都攆不走。
說話玉梅表演完,心情還沉溺當中,想起了家人,想到了弟弟。
弟弟都上初三了吧。已經是個帥小伙了。不知道,有沒有記得這個姐姐。
這時,服務員傳話。有一客人想請小姐陪酒。
玉梅一听,倒也一驚,只道自己只是表演,並沒有想著第一天就有客人要自己陪酒。
什麼人?我可是不陪酒不陪睡的專門藝術表演的,是哪個色呸?服務員用手指,她以為是一色老頭,卻不想是那專找碴的。最近他怎麼這麼閑,天天逛妓院。
先前自己以為,他有些霸道,脾氣有些差,倒也不像是個膚淺之人,如今看來,自己也有眼茁的時候。
才不見,到時,沒說幾句就吵起來,本就惡劣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今晚就甭想睡了。
打發了他就回房,泡了腳,洗了澡,看了會書,實在是身心交瘁,就月兌了衣裳想睡,剛解了帶子,感覺窗戶有人進來。玉梅停下手,把帶上綁上。
大王爺看到她在綁帶子,以為她是在寬衣,側著身子,倚在柱子邊,準備好好欣賞,那樣子真是十足的色呸。
玉梅轉身看向他。
「我道誰,卻是偷雞模狗之輩玉梅想起他的話就頂了回來。
「怎麼知道我來,這麼迫不及待地寬衣,準備服侍我呢?」大王爺走到玉梅的身邊,拂過玉梅的兩側頭發,說有多曖昧就多曖昧。
玉梅從小到大,哪有男人靠這麼近,而且他說得又這麼露骨,只覺得臉一紅,側過身去。
「你怎麼進來的?」這人怎麼這樣,私闖閨房,「你不知道女子的閨房是不能隨意闖入的,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紳士?」他是听不懂人話嗎?重點不是這紳士好不好。
「我不認識你,你是何人?」
「女人,你不覺得說這話太遲了嗎?」大王爺看著玉梅白里透紅的皮膚,撫模著柔順的頭發,聞著她的幽香,即使是柳下惠也會動情。
「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看她那嬌羞的模樣,不禁心跳加速。看著她的紅唇,不知是不是和人一樣甜美。想到這里,大王爺不禁眼神變得深邃。
「你想怎麼樣?兔子已經被你拿回去了
「是你原來趙元佐本就沒想起那一天賴自己兔子與被自己的是同一個人,畢竟那天在野外,玉梅把自己臉弄成那樣,與現在真是天壤之別。
「看來你欠我的還很多嗎?」
「你想怎麼樣?」玉梅不動聲色地往後挪,以策安全。
玉梅不想展示武功,只能一退再退,不覺已經快到門口了。大王爺一手撐在牆壁上,一手,撫模著玉梅的臉頰,好女敕好滑,玉梅看到越靠越近的臉,猛的清醒。
自己差點被吃豆腐。
想他半夜不從正門走,斷是瞧不起自己,如果被他得逞,更是看輕自己。
玉梅連忙打開門,大喊︰「有賊,有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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