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洗刷、關燈就寢,破曉時分照例被喜鵲吵醒,只因今天心里忐忑,就沒有跟著去。
但喜鵲出去後,房間內飄著一股清香,淡淡的,極好聞。
難道喜鵲換了粉,又或是換了花,想來平日里,喜鵲喜歡擺弄花啊草的,正因為有她,寢室雖舊但也住得舒坦。
今日的清香,玉梅也就未曾細究。
玉梅雖然沒起身,卻了無睡意。
司馬行空亂想一通,想弟弟,想媽媽,想王爺,想雙兒,竟然還想到項雲龍,玉梅從內心里排斥,絕不是因為他本身,而是想著能不能安然回家好帶著母親遠走高飛,想回家就想著領舞,自然就想起他會不會讓自己領舞,就像記憶鏈一樣,才想起他,不知道他對自己印象有沒有改觀,自己領舞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知道想了多久,竟迷糊地又睡了回籠覺,等她再一次醒來,太陽已經很高了。
玉梅懊惱極了,怎麼今日就如此嗜睡,看天色已經很遲了,連忙穿衣,用百米沖刺的速度往紫雲閣趕。
等她趕到的時候,大家已經開始練習了。
誰也沒有因為她的到來,而有所改變。玉梅只能坐在椅子上,只離椅子五厘米時,「你,遲到了,還偷懶
項雲龍沒好氣地說,「過來
待玉梅走近。
項雲龍轉身對容姑姑說,「容姑,這遲到的姑娘平日里都是怎麼處罰的?」
「杖打二十
杖打……二十……有誰不怕,玉梅也不禁臉露怯色。
「來人容姑姑見項大人都發話了,看今日李小姐的一頓板子是少不了了,便一聲令下。
「等下
「且慢玉梅與項雲龍同時出聲制止。
容姑姑覺得奇怪。
這玉梅想等下是情理之中的,項大人喊什麼呀。剛才不是他提醒要處罰的嗎?難道自己理解錯了。
「容姑姑,這人若是打傷了,幾日能好?」玉梅笑著問容姑姑。項雲龍看著微笑的玉梅,這人是真不怕還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且看你如何應對。
「快則半月,慢則數月容姑姑倒是回答挺快的,玉梅看著身後眾家姐妹,看來,也沒少挨打。
「後天就是表演的日子,我乃皇上欽定的領舞。難道你敢抗旨?」
「這…」玉梅覺得可笑,一次次利用皇命,項雲龍本就因為這個瞧不起自己,現在為了逃避處罰,又用上了,看來他更鄙視自己了。哎,骨子重要,這也同樣重要,先保護pp,一個人如果這麼大了還被人打pp,同樣也沒面子。見容姑姑有些動搖了,玉梅正暗自松了口氣。
「她又不是領舞,這幾日又沒跳,自以為是听到有人小聲地說。
唯恐天下不亂不亂的人,看來什麼時候都有。
不管是千年後的二十一世紀,還是千年前的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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