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臉不要臉,爺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氣看上去人模人樣的,盡做些禽獸行為。
「帶走
「住手上完香回來的雙兒母親及時趕到。
「你是何人,走開一個家丁走出來,推開雙兒母親張氏。
「休動我兒,老生與你們拼了那家丁沒見過這陣式。一般的人老早嚇得不敢動了,哪還敢來拼命的。
張氏一直對雙兒有愧,現如今好不容易一家團聚,那個疼啊愛啊,只是更甚。雙兒見母親如此保護自己,心里也是一熱。
「丁少,這是張公的內人,她家住在城東石橋頭那邊,很容易找到,現在人這麼多,不如……」旁邊一個家丁穿著的人正在丁少的耳朵邊私語。
丁少听了,側頭問道︰「當真?」
那家丁想了想,點點頭。
「走
「母親,此人是誰?如此霸道?」
「噓張氏警惕地看看他們走的方向。示意雙兒輕點,一臉害怕的樣子。「我兒有所不知,此人姓丁,是丁家的獨生子。他父親是宮繡坊的老板,與很多大官都有來往。我們得罪不起。下次,離他遠點。不,最近不要出門為好
天真地以為只要不出門,禍事就不會降臨,這與掩耳盜鈴有何區別。
起先幾日,兩人總是心神惶惶,不敢隨意出門。連中午送飯,張氏也不讓雙兒跟著,就怕有個好歹。幾日過去,見沒有風吹草動,雙兒又陪著母親為父親送飯。
雙兒的父親張鐵霖是個木匠,收了好幾房徒弟,學有成就自己走了,這是新近收的,名叫小七,張鐵霖起先也不準收這小七,嫌他不夠壯實,可是現在做木工的人越來越少了,眼見年紀見長,動作也不似以前利索,所以,也沒怎麼挑選。所幸這小七聰明不足,倒也憨厚老實,做事很賣力,讓張鐵霖甚是欣慰。
這日,小七一個人忙開了。刨得那木屑滿屋子飛,汗水濕透了衣裳。拿起邊上水杯,嘟嚕嘟嚕正喝水。
「父親可在?」正在勞作的小七抬起頭來,看到師娘帶著雙兒站在門口,手上挎著個菜籃,這才想起現在已經是午餐時間,一思此,感覺自己肚子確實也餓了。
小七忙迎了上去。
「師娘,師妹,辛苦啦!里面坐雙兒扶著母親找了椅子坐下,張氏在屋子里掃了一遍。
「小七,你師傅呢?」
「師娘,今天早上丁府來人,讓師傅過府一趟,想必是有生意
「哦,如此甚好張氏一听有生意,那眉角都笑開了。
「什麼?」張氏好似忽然想到什麼,不驚叫了起來,兩手用力地抓住小七,「哪個丁府?」
小七有些納悶,這師娘為何如此緊張。
「宮繡坊老板丁大官人家里
雙兒猛地想到,上回的丁惡少。
「我父親去了多久?」
「今兒個一大早差人來喚的
「母親如何是好?」
「我兒不必擔心,或許是我們多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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