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雲龍,昨夜飛鴿傳書給師傅,把事情說了一下。
今早便收到回信,信中言明,前兩日,北方已有五大門派,有失蹤的女門徒。
只是消息沒這麼快傳過來。
項雲龍收到信後,便馬上來告訴師叔。誰知,路上遇到冒失鬼,而且還是個霸道的冒失鬼。
項雲龍下來的時候,看到玉梅正準備離開,正在櫃台結賬。
出了事,就離開,也是,她一個女孩子,也幫不上忙。
只是也算相識一場,也不問問,就離開,確實有點那個。
難道是回家?不會呀!回家的話應該是著回女裝才是,現在還是男裝,她不會不回家嗎?這下,李家麻煩了,出了這不孝的女兒。
反正不關自己的事。
項雲龍看了一眼,便出了客棧。
這種人,沒有擔當,沒有責任心,沒有俠義,一個空殼罷了,是自己看走了眼。
才以為她與眾不同。
玉梅結好賬,便叫上坐在旁邊的雪兒與琴香。
門外已經叫了一輛車,三人坐上車,便從南門而出——
分割線——
黑夜里,洛陽的街道平靜如湖面。
一個妙齡少女正獨自走在街道。
身著一條粉紅色上衣,著一條藍色翠花裙。
一走一搖,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或許是她身上藏著鈴鐺吧。
雖看不清容貌,但單看那走路的樣子,都很吸引人,可惜,就是沒有觀眾。
三更天的街道,哪有什麼人?
她已經在這條街道上繞了三遍了。
奈何,魚兒不上鉤。
一陣冷風吹來,令她發了一個寒顫。
猛的,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還使勁地往後拖。撞到了後面的牆上,痛得渾身都散架了般。
玉梅捂著自己發疼的手,抬起頭看向來人。
一件黑色夜行衣在風中揚起,他除了一雙眼楮,其它什麼也看不到。
還沒等玉梅看清楚,只感覺喉嚨一緊,一只手已經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在他面前,玉梅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難道自己就這樣死了,死在自己的天真里。
救命啊!旁邊的人怎麼還不出來,再不出來,就等著替我收尸吧。
感覺手上一松,「咳咳玉梅感覺喉嚨很癢,即刻彎著身子,猛吐了起來,卻什麼也吐不出來,
「你不會武功?」
媽呀!這聲音比他的動作更令人毛骨悚然。
像是從地獄里傳出來一般,冰冷、陰森,恐怖!
這嗓音不像是正常人發出來的,比平常的聲音更沙啞,更低沉。難道是吃了變聲糧,可宋朝又沒這個。
听這樣的聲音,看到這個只露出兩只眼楮,渾身散發著死人氣息的人,玉梅感到很後悔。
後悔自己的天真,以為自己雖然不會武功,但好在輕功不錯,逃跑應該沒問題。
後悔自告奮勇做什麼誘餌,魚兒沒釣到,自己卻被大魚給吃了。
(